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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大嘴巴王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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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川商場罷工以後,縣裡針對國有企業改革的工作似乎更急迫了,謝同知忙的腳不沾地,連自己的女兒都顧不上了。

次日,湯晴騎著小摩托車,去了花連月所說的城南分店。

花連月早已等在了那裡,湯晴到了之後,花連月便帶她開始熟悉工作。

謝雨霏已經在家裡吃了幾天泡麪,覺得還不如去東南建築公司找江南和花連月,起碼在東南建築公司,一日三餐沒有問題。

想到這裡她毅然決然地背起書包,去了東南建築公司。

花連月不在,謝雨霏在隔壁找到了正在看書的江南等五隻,便放下書包,加入了學習大軍。

謝雨霏沒想到,這幫人暑假學習還這麼玩命,學習進度更是遠超她一大截,當下也收斂了心神,認認真真地看起書來。

中午的時候,花連月帶著湯晴回到了東南建築公司,中午和大家一起在東南建築公司的食堂吃了飯。

吃完飯,湯晴便去隔壁的江南花月公司熟悉情況去了。

花連月無事,便拾起書本,跟著大家一起學習去了。

週五,帝都西火車站。

王源道下了火車,便迫不及待地找了個公用電話給梁曉琪打了電話,約她晚上一起吃飯。

梁曉琪接到電話莫名其妙,說道:“王源道,你丫出差回來不回家,找我吃什麼飯,不怕你媳婦知道了撓你。”

王源道嘿嘿一笑,說道:“你來吧,晚上六點半,我們單位後面的東來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說。”

梁曉琪在電話那頭撇了撇嘴說道:“你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我告訴你,我雖然離婚了,但是你也別想打我主意。”

王源道一臉黑線,罵道:“想什麼美事呢,愛來不來,我告訴你,我在贛東碰到故人了。”

梁曉琪笑著說道:“故人,贛東有個毛線故人……”

說道一半,她忽然愣住了,贛東省,難道是……

梁曉琪在電話裡喊道:“你碰到江……”

梁曉琪還沒說完,卻發現電話那邊已經掛了,聽筒裡傳來“嘟嘟嘟”的聲音。

放下電話,梁曉琪心不在焉地想著王源道剛纔說的話,難道真的是江衛華,應該是他了,贛東省哪裡還有什麼故人,就算有故人,能和同時王源道還有自己扯上關係的,還能有誰?

整個下午,梁曉琪都心不在焉,下班之後,她拿起包便衝出了單位,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王源道跟她約好的東來順。

王源道已經到了,並且菜和鍋子已經上來了。

看著面前還喘著粗氣的梁曉琪,王源道笑著說道:“怎麼,你們外經貿今天不加班嗎?”

梁曉琪把包甩到桌上,一屁股坐下,直接來個三連問:“你是不是碰見江衛華了,他現在在哪,當年他為什麼躲著我?”

王源道看著情緒激動的梁曉琪,笑著說道:“你不會心裡還裝著江衛華吧,我可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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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人家兒子都快跟他一邊高了。”

梁曉琪吼道:“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王源道歎了口氣,點上一根菸,這才緩緩說道:“本來我是答應他回來不跟任何人提起的,不過在回來的火車上,我想了想,還是應該告訴你。”

梁曉琪點點頭,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王源道看著梁曉琪,認真的說道:“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你不能騙我。”

梁曉琪點點頭,說道:“你問吧,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還有什麼不能回答你的。”

王源道說道:“當初你和江衛華到底有沒有談戀愛?”

梁曉琪愣了一下,說道:“那個時候,我對他漸漸有了好感,後來確實是喜歡上他了,不過還沒有發展到戀人的關係,主要是那段時間太忙了。”

王源道點點頭,說道:“我確實在贛東省碰到江衛華了,不過他現在不叫江衛華,他本名叫江東平的,江衛華這個名字是他上高中的時候,老師幫他改的,特殊年代嘛,改名字的人很多。”

王源道看梁曉琪沒有說話,便接著說道:“當年江衛華跟你一起在外經貿實習,其實也是被分到外經貿的。”

梁曉琪點點頭,說道:“這個我知道。”

王源道說道:“後來,你媽以為你和江衛華談戀愛了,便托關係,把他分到了贛東省省辦,並拿走了他的檔案。”

梁曉琪聽完愣住了,半天才說道:“剛好那段時間,我和我哥去膠東旅遊了。”

王源道說道:“江衛華隻好去贛東省辦報道,可是贛東省辦說沒有他的檔案,當時他爺爺過世,江衛華先回了老家,後來他也多次打電話去學校和贛東省辦問了,可是兩邊都說沒有他的檔案。”

梁曉琪皺著眉頭問道:“後來呢?”

王源道又說道:“那段時間,他大哥在南邊前線輪戰,他母親身體也不好,可能他也有點心灰意冷吧,便在村裡做了代課老師,一年之後,檔案從省裡轉回了縣裡,江衛華便報考了他們鎮上的供銷社,在鄉鎮供銷社一直工作了這麼多年。”

梁曉琪聽完,已經是淚流滿面了。

王源道並沒有告訴梁曉琪,江東平已經調到縣供銷社工作了,他害怕梁曉琪會真的找過去,他也不想給江東平帶來麻煩。

果然,梁曉琪問道:“你知道他在哪個鄉鎮供銷社嗎?”

王源道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江衛華沒說,梁曉琪,我和江東平分別的時候,我把我的電話地址都留給他了,可他卻什麼都沒留給我,還叮囑我,回到帝都,不要跟同學提起這件事,我猜他是不想再見我們了。”

梁曉琪擦了擦眼淚說道:“是啊,我把他的一生都毀了,他又怎麼會想見我。”

王源道安慰梁曉琪道:“梁曉琪,當年的事情不是你的責任,我告訴你這件事,隻是覺得作為當事人,你應該知道這件事情。”

梁曉琪擦乾眼淚,看著王源道說道:“謝謝你,王源道,這件事情困惑了我十幾年,我一直是以為是江衛華故意躲著我。”

王源道說道:“本來還說晚上去他房間,找他聊聊的,可惜當天晚上我喝多了,第二天早上我去找他的時候,他已經退房離開了。”

梁曉琪問道:“他們父子去昌北乾什麼知道嗎?”

王源道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在餐廳包間的走道裡碰見的他,後來省辦的副秘書長聽說我有個贛東的同學,而且當年還是分到省辦的,這才把他叫過來聊了幾句,要是不會黃副秘書長說起已經退休的陳副省長一直惦記著這件事情,我估計江衛華一個字都不會說的。”

梁曉琪點點頭,說道:“行,我知道了,王源道,我先回去了,有空我再請你吃飯。”

王源道看著剛上來的羊肉和菜,鬱悶的說道:“吃完了再走唄,我一個人也吃不完。”

梁曉琪搖了搖頭,說道:“我實在沒胃口,你吃吧。”

說完,梁曉琪便轉身回去了。

回到家裡,梁曉琪迫不及待的給自己的母親打了電話。

電話接通,梁曉琪平靜的說道:“媽,我想問你點事兒,你能跟我說實話嗎?”

肖竹蘭在電話那頭說道:“你媽我參加革命以後,就從來沒有說過假話。”

梁曉琪說道:“當年江衛華分到贛東,這件事情是你操作的。”

肖竹蘭沒想到女兒說的是這件事情,愣了一下才說道:“沒錯,當初我覺得你對他有好感,我不想讓你和他走到一起,便托人把他分到了贛東,並從學校拿走了他的檔案,而且我把檔案在手裡扣了半年多。”

梁曉琪說道:“你把他趕到贛東,就是為了不讓我和他在一起,你扣下他的檔案,就是不想讓他到贛東省報道,你怕我去贛東省找他。”

肖竹蘭說道:“對,以你的性格,你一定會去贛東找他的,甚至有可能會主動要求分配到贛東,後來你不還是去贛東省找他了嗎?”

梁曉琪又說道:“你為什麼就這麼不希望我和他在一起?”

肖竹蘭說道:“你從小在帝都長大,他來自贛南農村,你們生長的環境天壤之別,在一起怎麼會幸福呢?”

梁曉琪說道:“所以你就不惜毀了一個年輕人的前途,就是因為自己的私心。”

肖竹蘭歎了口氣,說道:“做父母的為了子女,都會是自私的。”

梁曉琪想了想,說道:“媽,那你當年為什麼要參加革命,你們推翻舊社會,不就是為瞭解放那些被壓迫的人們,讓那些被壓迫的人們,能在新社會好好的生活,戀愛自由,婚姻自由,為什麼到了我身上,你卻要壓迫一個來自農村的年輕人,並且給我一場包辦的婚姻。”

肖竹蘭在電話那頭沉默了。

梁曉琪聽她半天沒有說話,便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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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曉琪擦乾眼淚,看著王源道說道:“謝謝你,王源道,這件事情困惑了我十幾年,我一直是以為是江衛華故意躲著我。”

王源道說道:“本來還說晚上去他房間,找他聊聊的,可惜當天晚上我喝多了,第二天早上我去找他的時候,他已經退房離開了。”

梁曉琪問道:“他們父子去昌北乾什麼知道嗎?”

王源道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是在餐廳包間的走道裡碰見的他,後來省辦的副秘書長聽說我有個贛東的同學,而且當年還是分到省辦的,這才把他叫過來聊了幾句,要是不會黃副秘書長說起已經退休的陳副省長一直惦記著這件事情,我估計江衛華一個字都不會說的。”

梁曉琪點點頭,說道:“行,我知道了,王源道,我先回去了,有空我再請你吃飯。”

王源道看著剛上來的羊肉和菜,鬱悶的說道:“吃完了再走唄,我一個人也吃不完。”

梁曉琪搖了搖頭,說道:“我實在沒胃口,你吃吧。”

說完,梁曉琪便轉身回去了。

回到家裡,梁曉琪迫不及待的給自己的母親打了電話。

電話接通,梁曉琪平靜的說道:“媽,我想問你點事兒,你能跟我說實話嗎?”

肖竹蘭在電話那頭說道:“你媽我參加革命以後,就從來沒有說過假話。”

梁曉琪說道:“當年江衛華分到贛東,這件事情是你操作的。”

肖竹蘭沒想到女兒說的是這件事情,愣了一下才說道:“沒錯,當初我覺得你對他有好感,我不想讓你和他走到一起,便托人把他分到了贛東,並從學校拿走了他的檔案,而且我把檔案在手裡扣了半年多。”

梁曉琪說道:“你把他趕到贛東,就是為了不讓我和他在一起,你扣下他的檔案,就是不想讓他到贛東省報道,你怕我去贛東省找他。”

肖竹蘭說道:“對,以你的性格,你一定會去贛東找他的,甚至有可能會主動要求分配到贛東,後來你不還是去贛東省找他了嗎?”

梁曉琪又說道:“你為什麼就這麼不希望我和他在一起?”

肖竹蘭說道:“你從小在帝都長大,他來自贛南農村,你們生長的環境天壤之別,在一起怎麼會幸福呢?”

梁曉琪說道:“所以你就不惜毀了一個年輕人的前途,就是因為自己的私心。”

肖竹蘭歎了口氣,說道:“做父母的為了子女,都會是自私的。”

梁曉琪想了想,說道:“媽,那你當年為什麼要參加革命,你們推翻舊社會,不就是為瞭解放那些被壓迫的人們,讓那些被壓迫的人們,能在新社會好好的生活,戀愛自由,婚姻自由,為什麼到了我身上,你卻要壓迫一個來自農村的年輕人,並且給我一場包辦的婚姻。”

肖竹蘭在電話那頭沉默了。

梁曉琪聽她半天沒有說話,便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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