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針的時候,柳月白的爺爺和江南說一些注意事項,因為是伊娃是小孩子,所以不能天天行鍼,還是要以湯藥為輔。
不過柳月白的爺爺說話的時候,又跟江南說了好多的病例,其中很多晦澀難懂的中醫術語,愣是把江南說得雲裡霧裡,江南隻能儘量撿那些重點注意事項去記憶。
好不容易老頭說到最後,隻聽老頭說了一句:“哦,剛剛我說的那些你要是沒記住,回頭你就打電話問小白。”
好吧,剛剛說了那麼多,隻能算是科普。
過了一會,柳爺爺起身去針,去針的時間比下針的時間更長,有些穴位去針之後,柳爺爺還進行了按摩和拍打;
等到所有的針去完之後,柳爺爺又針對伊娃的小腿進行了推拿,然後是後背,這個過程似乎有些痛苦,伊娃明顯有些不適應,但小丫頭之前經過多次治療,所以耐受力比一般同齡人要強,她隻是緊緊地咬緊了牙關,頂多就是輕輕地哼一兩聲,就連一旁的江南和花連月都佩服小丫頭的忍受力;
大約又過了四十分鐘,老爺子直接一把把伊娃在按摩床上叉了下來,雙手托住她的腋下,試著讓她站立起來,隻可惜伊娃聽不懂他的話,所以隻能驚恐和無助地看著她的姐姐諾娃。
諾娃似乎明白了柳老爺子的意思,沒等江南開口,她便用俄語鼓勵她妹妹,讓她試著站起來。
可能之前從未站起來過,當伊娃試著用力站起來的時候,她的雙腿明顯止不住地顫抖,不過在諾娃的多次鼓勵下,最終她還是站了起來,雖然還靠柳爺爺扶著,但柳爺爺也隻是扶著她不讓她跌倒,並沒有托起她身體的重量,小丫頭真正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了。
這樣的變化,讓諾娃驚訝不已,但更多的還是欣喜。
之前她們也進行過多次的求醫治療,但是沒有一次像今天這樣,當場就能看到改變的。
不過柳爺爺也沒有讓伊娃在地上站很久,隻是讓她簡單的適應之後,柳爺爺就扶著她在輪椅上坐了下來,然後便坐到辦公桌前開始磨墨開方。
這也讓江南驚訝不已,老爺子竟然還在用毛筆寫字。
看到老爺子一手法度森嚴,氣勢磅礴的顏體小楷,江南佩服得五體投地,高手在民間啊。
老爺子開完方子,又回頭對江南說道:“這方子上的藥,我們大東鎮肯定是沒有的,西王鎮也未必
治療結束,江南幾人和柳家人告別之後,便動身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江南和花連月都犯了愁,因為柳老爺子說了,治療五天一次,得陸陸續續持續半年,中間還得根據恢複的情況,不停地變換方劑。
那麼問題來了,年後小伊娃是留在贛南還是帶去魔都,如果留在贛南,語言是最大的問題,因為小伊娃不會說英語,隻會說俄語,而江南家裡,隻有江東平會說俄語,而且江南估計,整個大東鎮常住居民裡,也沒有會說俄語的,會說的,肯定也不會在老家待著了。
至於諾娃,原本她是打算年前就離開的,但是在家住了幾天,看到大家新年各種準備,所以她跟李沐顏申請了一下,乾脆留在江南家裡過箇中國春節再去英國。
不過諾娃的態度倒是不像江南他們這麼糾結,通過剛剛治療,諾娃已經對柳月白的爺爺產生了莫名其妙的信任感,她更希望自己的妹妹伊娃留在大東鎮治療,對於她妹妹不會說英語和中文這件事情,諾娃建議可以教她妹妹說一些簡單的中文,實在聽不懂的,也可以打電話給江南的爸爸,請他幫忙翻譯一下。
對於諾娃的建議,江南覺得倒也不錯,隻不過年後,伊娃還是得去一趟帝都,去續簽一下她的簽證,隻是還得麻煩景照輝。
2月6日,星期四,農曆正月初六。
這個春節,江南的大伯,江南的大舅一家,都沒有回來過年,不過這也不影響江南一家過春節的正常流程,初一去爺爺家拜年,初二去外婆家拜年;
初三,諾娃離開了江南家,去英國和李沐顏彙合去了;
然後是初四,江南一家請江南的爺爺奶奶、大娘、大姐,還有外婆一起來家裡聚一聚。
一晃來到初六,江東平在家裡宴請杜友德,金貴還有徐誌高他們三家來家裡聚聚,那三小隻也跟著家長來了。
在小蘑菇裡,王四海一直照顧著徐曉芬,兩個人之間有一些不經意親密的小互動,膩味得金貝貝一個勁地翻白眼。
江南覺得還好,畢竟王四海屬於悶騷型,也就敢偷偷搞一些這種小互動,讓他大大方方的說出來他們兩個在一起,那還真是比較難的。
花連月看金貝貝一個勁的翻白眼,忍不住吐槽道:“金貝貝,你這是乾啥呢,眼睛不舒服啊?”
金貝貝沒有回答花連月的問題,而是直接說道:“曉芬,你也不是今天剛上大學,你都大二了什麼沒見過,你們兩個就不打算跟我們公開一下嗎?”
徐曉芬弱弱地說道:“需要公開嗎,你們不是都猜到了嗎?”
江南差點笑抽了,好半天才說道:“你們兩個真是活寶,你們指望我們去猜嗎,那如果我們要是一直裝作不知道呢,你們兩個就要一直這麼沉默下去了嗎?”
王四海訕訕地說道:“也不是,我覺得你們早晚會明白的,畢竟你們腦子都比我們好使。”
徐曉芬始終還是慢了半拍,這會兒才說道:“你們不是早就知道我們在一起了嗎,你們還笑話我們?”
金貝貝歎了口氣說道:“誰笑話你們了,你們兩個的狀態,你們兩個的家長肯定什麼都明白了,估計也是默認了,你們可不知道,過年的時候,我媽一有空就旁敲側擊地跟我談婚戀的事情,搞得我都神經緊張了,每次我一個人的時候,我媽一湊過來,我就本能地想逃跑。”
花連月說道:“金貝貝,你就是外強中乾,你大大方方地跟你媽承認了不就好了,讓你媽把她的顧慮都說出來,也省地讓她一直擔心著了,問題會越積壓越多的。”
金貝貝擺了擺手說道:“緩緩再說,畢竟你們也知道,老王還有那麼多年才畢業,所以不管我怎麼說,我媽都會有顧慮的。”
江南直接笑噴了,沒想到金貝貝管她男朋友叫老王。
不過花連月聽完倒是沒說什麼,而且皺起了眉頭,是啊,金貝貝的老王,本科讀完最少還有五年碩博呢,金貝貝至少還得等她五年。
王四海淡淡地說道:“這倒是很現實的問題,今年你就畢業了,在魔都工作,可你男朋友還在金陵,兩地分居,始終都是問題。”
金貝貝皺著眉頭說道:“我們現在也沒同居啊,也不算分居,頂多算異地戀吧,再說江南和月姐不也是異地戀嗎?”
王四海說道:“那不一樣,江南隨時可以去魔都,月姐也可以隨時去帝都。”
花連月說道:“金貝貝也可以隨時去金陵啊,魔都到金陵的火車票也沒多少錢,空調車才四十多塊,軟座才九十多。”
王四海想了半天,這才說道:“也是哈,金貝貝也負擔得起。”
這個二貨,原來是擔心金貝貝花不起路費啊
金貝貝沒有回答花連月的問題,而是直接說道:“曉芬,你也不是今天剛上大學,你都大二了什麼沒見過,你們兩個就不打算跟我們公開一下嗎?”
徐曉芬弱弱地說道:“需要公開嗎,你們不是都猜到了嗎?”
江南差點笑抽了,好半天才說道:“你們兩個真是活寶,你們指望我們去猜嗎,那如果我們要是一直裝作不知道呢,你們兩個就要一直這麼沉默下去了嗎?”
王四海訕訕地說道:“也不是,我覺得你們早晚會明白的,畢竟你們腦子都比我們好使。”
徐曉芬始終還是慢了半拍,這會兒才說道:“你們不是早就知道我們在一起了嗎,你們還笑話我們?”
金貝貝歎了口氣說道:“誰笑話你們了,你們兩個的狀態,你們兩個的家長肯定什麼都明白了,估計也是默認了,你們可不知道,過年的時候,我媽一有空就旁敲側擊地跟我談婚戀的事情,搞得我都神經緊張了,每次我一個人的時候,我媽一湊過來,我就本能地想逃跑。”
花連月說道:“金貝貝,你就是外強中乾,你大大方方地跟你媽承認了不就好了,讓你媽把她的顧慮都說出來,也省地讓她一直擔心著了,問題會越積壓越多的。”
金貝貝擺了擺手說道:“緩緩再說,畢竟你們也知道,老王還有那麼多年才畢業,所以不管我怎麼說,我媽都會有顧慮的。”
江南直接笑噴了,沒想到金貝貝管她男朋友叫老王。
不過花連月聽完倒是沒說什麼,而且皺起了眉頭,是啊,金貝貝的老王,本科讀完最少還有五年碩博呢,金貝貝至少還得等她五年。
王四海淡淡地說道:“這倒是很現實的問題,今年你就畢業了,在魔都工作,可你男朋友還在金陵,兩地分居,始終都是問題。”
金貝貝皺著眉頭說道:“我們現在也沒同居啊,也不算分居,頂多算異地戀吧,再說江南和月姐不也是異地戀嗎?”
王四海說道:“那不一樣,江南隨時可以去魔都,月姐也可以隨時去帝都。”
花連月說道:“金貝貝也可以隨時去金陵啊,魔都到金陵的火車票也沒多少錢,空調車才四十多塊,軟座才九十多。”
王四海想了半天,這才說道:“也是哈,金貝貝也負擔得起。”
這個二貨,原來是擔心金貝貝花不起路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