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謝芳澤邀請了毛書雲和毛禹在濱江大酒店吃飯,江南作為東道主作陪,江南作陪倒是沒問題,畢竟謝芳澤纔是川鄉聯的董事長。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相處,謝芳澤和毛書雲早已成為了知己一樣的好朋友,謝芳澤雖然是川鄉聯雖然是董事長,但是她這個人性格直爽,而且做人做事都光明磊落,毛書雲在商場浸淫多年,深知其中爾虞我詐,現在碰上謝芳澤這樣的一個人,自然是引為知己。
此次來了贛南,毛書雲對川鄉聯的發展有了更進一步的瞭解,也得知了江東平擔任縣供銷社主任那一年的改製卓有成效,隻是遇到了一個不接地氣的領導,被強行下線,才導致縣供銷社的改製工作功敗垂成,以至於現在縣供銷社都沒了,連最核心的產業濱江大酒店賣給了川鄉聯。
所以對川鄉聯瞭解得越多,毛書雲越不著急回去,她也發現川鄉聯和江東平家的聯絡就越緊密,也越發知道了,江東平纔是川鄉聯的核心,川鄉聯,實際上就是小川供銷係統以另外一種形式存在而已,而且規模遠比以前的縣供銷社要大的多。
也正是因為此,川鄉聯給人有著事業單位一般的感覺,但是它的機製一點都不迂腐,僵化,相反,它是一個有活力的集團性公司,而且正在努力的朝著大集團公司邁進。
當然,這隻是毛書雲自己的看法,實際上,在贛東省內,川鄉聯也算上的是一個大集團公司了,隻是跟毛書雲見過的那些中心企業,那肯定是沒法比的。
吃飯的時候,毛書雲忽然說道:“小江總,我聽說川鄉聯在帝都有一個地產管理部,平常的時候,你能給毛禹也分配一些工作嗎,讓他在你們川聯地產部兼職。”
江南愣了一下,隨即看向了毛禹,這個問題下午他可是問過毛禹的,這貨當時就拒絕了,沒想到現在他老媽提起了。
毛禹訕訕地說道:“不用看我,你要是有工作,你就分配,反正課餘我也是比較閒的。”
江南腹誹: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玩意!
謝芳澤笑道:“如果小毛總願意兼職,那就聽小江總安排吧,我們川鄉聯也是有考勤製度的,到時候會根據工作時長給小毛總髮放相應的薪水。”
毛禹畢竟是東南大
江南說道:“那好吧,毛阿姨,那我就看著安排了。”
毛書雲說道:“謝總,小江總,你們可不要照顧毛禹啊,一定要嚴格要求他,他的工作要是乾不好,也不用給他發薪水,阿姨拜托你了,毛禹,你也成年了,也該適當打點工,補貼自己的用度了,之前我一個月給你三千生活費,以後每個月給你兩千吧,即便是兩千,你也比絕大多數的同學生活費也多得多了,不夠的,就靠你自己的兼職了,哦,以後,寒暑假都沒有零花錢……”
毛禹頓時鬱悶無比。
晚飯過後,毛禹就跟著江南在贛南的濱江大酒店住下了,同樣還是住了一個標間,毛媽也住在濱江大酒店,隻不過和毛禹不在一個樓層。
一進房間,毛禹就開始哀嚎:“每個月損失了一千生活費啊,早知道我就不跟著你來贛南了。”
這貨不鬱悶都不行,每個月愣是少了一千的生活費。
嚎了半天,這貨纔想起來問道:“江南,你在川鄉聯乾活,有工資的吧,一個月多少錢?”
江南想了想,說道:“好像是4,500。”
毛禹直接罵街:“靠,我說你每個月生活費隻有1,000呢,感情每個月你還有額外的收入。”
江南說道:“這4500的工資,我才領一年,而且要不是剛剛你問我,我都忘了這筆錢了,這筆錢我一分都沒動過。”
毛禹激動地問道:“那我兼職的話,每個月能有多少錢?”
江南說道:“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明天你問問郭曉雲吧,薪酬製度,她清楚。”
江南說道:“你一個月2,000,咱們每個月還有幾百的研究生補助,這已經比很多人的工資都高了,還不夠你用嗎?”
毛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說道:“不夠。”
江南也懶得跟他廢話了,直接說道:“不夠那就洗洗睡吧!”
次日。
早起,江南又去了川鄉聯公司,給那56個地產公司的經理們開了個會,跟大家聊一聊項目的事情,聽聽大家還有什麼想法。
對於這麼多的項目,江南不怕他們有疑問,就怕他們有問題不說出來,到時候執行的時候,也不請示,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來處理,那就麻煩了。
下午,江南又去東南建工大樓的工地去看了看,毛禹也跟著一起去了。
東南建工的大樓開工比較晚,十一的時候纔開工,預計明年年底纔會竣工。
不過江南也不著急,反正現在東南建工在贛南也有一個分公司,也不耽誤承接贛南市裡的工程,而且東南建工的項目也不僅僅限於贛南市裡和小川縣,贛南下面的其他縣城和縣級市的項目,東南建工也會去競標參與。
不過從長遠考慮,東南建工還是不能一直窩在縣城裡的,不利於東南建工的發展。
看著已經出正負零的大樓主體,毛禹納悶地問道:“這是南溪大樓項目?贛南需要這麼大的南溪大樓嗎?”
江南笑道:“這不是南溪大樓,這是我們東南建工在贛南的辦公樓,隻不過這塊地當初是南溪培訓買的,所以立項的時候就叫南溪大樓了,現在這塊地還是已經賣給我們東南建工了,不過等竣工之後除了掛上東南建工的招牌,也會掛上南溪培訓的招牌,南溪培訓比我們東南建工更需要招牌。”
毛禹說道:“以前我覺得你去各地,隻是去各地隨便轉轉,現在看來,你的事情不是一般的多啊,你爸是完全不管你們家建築公司和地產公司的事情嗎?”
江南說道:“怎麼可能完全不管呢,隻是我爸的工作做在暗處,而且一開始接手的時候,也需要老爸的保駕護航不是麼,現在可能我爸過問的沒有以前那麼多了,但多多少少還是會過問的。”
毛禹點點頭,說道:“兄弟,你說得比較客觀,不像其他年輕人,自己有一點點成就,就喜歡無限地放大,那麼謝雨霏回來了嗎?”
說完,毛禹一臉期待的看著江南。
臥槽,這個大轉彎,差別沒把江南從車上甩下去,江南無語道:“你不是有霏姐的手機號嗎,自己發個簡訊問問不就好了?”
毛禹說道:“發了,我說我在贛南呢,沒回。”
江南說道:“霏姐在魔都呢,估計得小年之後才能回來吧。”
毛禹鬱悶地說道:“那恐怕是等不了了,川鄉聯的年會臘月二十二不就結束了嗎?
下午,江南又去東南建工大樓的工地去看了看,毛禹也跟著一起去了。
東南建工的大樓開工比較晚,十一的時候纔開工,預計明年年底纔會竣工。
不過江南也不著急,反正現在東南建工在贛南也有一個分公司,也不耽誤承接贛南市裡的工程,而且東南建工的項目也不僅僅限於贛南市裡和小川縣,贛南下面的其他縣城和縣級市的項目,東南建工也會去競標參與。
不過從長遠考慮,東南建工還是不能一直窩在縣城裡的,不利於東南建工的發展。
看著已經出正負零的大樓主體,毛禹納悶地問道:“這是南溪大樓項目?贛南需要這麼大的南溪大樓嗎?”
江南笑道:“這不是南溪大樓,這是我們東南建工在贛南的辦公樓,隻不過這塊地當初是南溪培訓買的,所以立項的時候就叫南溪大樓了,現在這塊地還是已經賣給我們東南建工了,不過等竣工之後除了掛上東南建工的招牌,也會掛上南溪培訓的招牌,南溪培訓比我們東南建工更需要招牌。”
毛禹說道:“以前我覺得你去各地,隻是去各地隨便轉轉,現在看來,你的事情不是一般的多啊,你爸是完全不管你們家建築公司和地產公司的事情嗎?”
江南說道:“怎麼可能完全不管呢,隻是我爸的工作做在暗處,而且一開始接手的時候,也需要老爸的保駕護航不是麼,現在可能我爸過問的沒有以前那麼多了,但多多少少還是會過問的。”
毛禹點點頭,說道:“兄弟,你說得比較客觀,不像其他年輕人,自己有一點點成就,就喜歡無限地放大,那麼謝雨霏回來了嗎?”
說完,毛禹一臉期待的看著江南。
臥槽,這個大轉彎,差別沒把江南從車上甩下去,江南無語道:“你不是有霏姐的手機號嗎,自己發個簡訊問問不就好了?”
毛禹說道:“發了,我說我在贛南呢,沒回。”
江南說道:“霏姐在魔都呢,估計得小年之後才能回來吧。”
毛禹鬱悶地說道:“那恐怕是等不了了,川鄉聯的年會臘月二十二不就結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