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贛南,出了火車站已經是下午四點半。
看著遍地綠色,江南心情大好。
隻是回頭看見謝雨霏和程洛遙,兩人都有一種近鄉情更怯的感覺,江南又有些發愁了,還得給這兩個不想回家的傢夥做一下心理建設。
江南笑道:“你們倆這是怎麼了?回到老家都不高興嗎?開心點吧。”
程洛遙終於開口道:“江南,霏姐,米藍姐,我先回小川了。”
好吧,程洛遙不用江南幫忙心理建設。
於是江南幫程洛遙打了一輛車,叮囑司機送她回小川去。
江南和米藍今天晚上是要留在贛南的,明天早上江東平就到贛南了,江南得在贛南等他。
明天中午謝芳澤會組織一個飯局,叫上自己的哥哥嫂子和江東平一起吃飯,名義上是談公事,實際上是為了談談謝雨霏的事情。
江南不知道自己留在贛南能起什麼作用,但是江東平讓他留下,江南也隻好留在贛南了。
程洛遙走後,江南又看向了謝雨霏。
江南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謝雨霏一臉無奈說道:“江南,你讓我回來,但你又不知道你爸打算怎麼解決這件事情,所以我也沒有跟我爸媽說我今天回來。”
江南哭笑不得。
其實也是江東平打電話讓他把謝雨霏帶回來的,至於怎麼處理謝雨霏和她媽媽的問題,江東平和江南也沒說出個所以然。
其實江東平也不知道如何處理這個問題,他也是被謝芳澤纏的沒辦法了。
當事人謝雨霏就這麼尷尬的被江南帶回來了。
江南忽然覺得,大人有時候辦事,也是這麼稀裡糊塗不靠譜的。
江南說道:“霏姐,既然已經到贛南了,不如你就先回家。”
謝雨霏搖了搖頭說道:“江南,你別怪我賴上你,前兩天我就問你,到了贛南之後怎麼辦,你也說不上來,我現在莫名其妙地和你一起回來,直接回家不找死嗎?”
江南無奈道:“那就一起去酒店吧。”
這事情辦得真是……搞笑了。
既然謝雨霏不打算回家,那江南三人隻好入住了贛南的華南大酒店,等明天江東平到了再說。
晚飯三人是在外面吃的,到了贛南,自然是要吃家鄉菜的,酒店的飯菜嘗不出家鄉的味道。
飯後,謝雨霏提出在街上走一走,反正回去也是睡覺,江南便答應了
江南跟著謝雨霏默默地走了一條街,等過紅綠燈的時候,謝雨霏忽然回頭說道:“江南,其實回來之前我一直在想,這次回來,即便江叔叔和我姑姑不能做通我媽的工作,我也會自己跟我媽談的,我是這麼考慮的,如果做不通我媽的工作,以後我也不會再聽她的,大不了我不要她生活費了。”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謝雨霏的決定並不是叛逆,她是在為自己爭取相對寬鬆的成長環境。
謝雨霏決定奮起反抗,還是讓江南挺意外的。
週日。
清晨6點,江南還沒起床,江東平的電話便打來了。
江東平剛下火車,得知江南在華南大酒店,江東平很快便過來了,一起來的還有謝芳澤,是她去接的江東平。
剛好江南他們也起來了,大家便一起去樓下餐廳吃早餐。
見到謝雨霏,江東平隻是愣了片刻,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謝雨霏肯定是不願意回家。
同樣有點懵的還有謝芳澤,不過她直接問了出來:“霏霏,你昨天沒有回家嗎?”
謝雨霏委屈地說道:“江叔叔,你好,姑,我這次回來沒跟我爸媽說,怎麼回去?”
謝芳澤一拍腦門,說道:“這幾天姑姑太忙了,都沒空來贛南,一會你跟著姑姑吧,就說是我讓你回來的。”
看到謝芳澤大包大攬,底氣十足的樣子,謝雨霏也沒那麼焦慮了。
早飯過後,謝芳澤把謝雨霏帶走了。
她得先把謝雨霏送回家,還不能讓她的嫂子知道謝雨霏是和江南一起回來的。
謝芳澤走後,江東平父子大眼瞪小眼,完全不知道謝芳澤是怎麼安排的。
既然上午沒事,江東平便跟著江南迴房休息。
回到房間,江南滿腦子都是疑惑:“爸,謝姑姑有譜嗎?我總覺得這件事情咱們是外人不好摻和。”
江東平說道:“要完全是外人那就好了,可我們又不是一般的外人,上次小川的事情,謝叔叔畢竟為咱們家說了話,現在謝雨霏在帝都唸書,咱們照顧一點也是應該的,你和謝雨霏是同齡人,當然不好管太多,但我不一樣,我是她叔叔輩兒的,說兩句倒也無關大雅,畢竟謝雨霏這孩子也挺優秀的,不能就讓她媽這麼管廢了。”
江南聽自己老爸這麼說,也不再多問了,不過江南還是不明白為什麼非讓自己在這裡等著,自己參與能有什麼作用。
不過看老爸很累了,江南也沒繼續多問,畢竟老爸是坐臥鋪回來的。
江東平也沒睡多久,謝同知就打來電話,請他們父子中午在贛南賓館吃飯。
江東平現在畢竟不是縣供銷社的一個小主任,也不是一個普通的民營小企業家,嚴格來說,他是川鄉聯的發起者,實際創始人,在川鄉聯中,他的話語權不是一般的重,雖然江東平在川鄉聯沒有實際職務,但實際上謝芳澤對江東平那是言聽計從的。
而川鄉聯雖然不是贛南資產最多的企業,但已經隱約成為贛南地區規模最龐大的集體所有製企業,因為員工很多。
尤其是這兩年,川鄉聯在贛南地區的投資規模空前龐大,對贛南地區經濟發展的推動以及下崗職工再就業起到了積極的作用。
所以拋開私人關係不談,謝同知也必須得重視江東平,否則容易讓同事詬病。
在體製內工作,有的時候就是這麼矛盾,像江東平這樣的人,回贛南謝同知不重視也不行,走得太近也不行,拿捏好分寸最重要。
那邊江東平掛了電話,轉頭就對江南說道:“江南,中午謝叔叔請我們吃飯,你也跟著一起去。”
江南說道:“爸,有什麼需要我注意的,你提前交代好。”
江東平無語地說道:“如果聊的是公事,比如投資什麼的,這個不要隨便承諾,如果聊的是私事,做好你晚輩分內的事就行。”
江南這纔想起來,自己畢竟還是江南花月的最大股東,倒也真有可能談公事,看來以後面對這種場合,自己還得儘快適應身份的轉變。
又過了一會兒,謝芳澤又打來電話。
謝芳澤直接在電話裡說道:“江總,看來請你回來幫忙說項的事情隻好作罷了,剛剛我跟我嫂子已經吵了一架,我的意思是,沒有必要對霏霏這麼苛刻,把孩子盯得那麼死,畢竟是大學生,還是應該給一些自由的空間,可我嫂子說什麼也不聽,我還給她舉了例子,比如韋珊珊,張雨萌,金貝貝她們,在大學裡除了學習,都有兼職,都在儘早地接觸社會,既然咱們有這個條件,為什麼不讓霏霏跟大家一起成長,可我嫂子說了,霏霏將來是要進體製工作的,沒有必要跟其他人一樣,去社會上實踐……”
謝芳澤到底是急脾氣,巴拉巴拉一口氣說完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不過看老爸很累了,江南也沒繼續多問,畢竟老爸是坐臥鋪回來的。
江東平也沒睡多久,謝同知就打來電話,請他們父子中午在贛南賓館吃飯。
江東平現在畢竟不是縣供銷社的一個小主任,也不是一個普通的民營小企業家,嚴格來說,他是川鄉聯的發起者,實際創始人,在川鄉聯中,他的話語權不是一般的重,雖然江東平在川鄉聯沒有實際職務,但實際上謝芳澤對江東平那是言聽計從的。
而川鄉聯雖然不是贛南資產最多的企業,但已經隱約成為贛南地區規模最龐大的集體所有製企業,因為員工很多。
尤其是這兩年,川鄉聯在贛南地區的投資規模空前龐大,對贛南地區經濟發展的推動以及下崗職工再就業起到了積極的作用。
所以拋開私人關係不談,謝同知也必須得重視江東平,否則容易讓同事詬病。
在體製內工作,有的時候就是這麼矛盾,像江東平這樣的人,回贛南謝同知不重視也不行,走得太近也不行,拿捏好分寸最重要。
那邊江東平掛了電話,轉頭就對江南說道:“江南,中午謝叔叔請我們吃飯,你也跟著一起去。”
江南說道:“爸,有什麼需要我注意的,你提前交代好。”
江東平無語地說道:“如果聊的是公事,比如投資什麼的,這個不要隨便承諾,如果聊的是私事,做好你晚輩分內的事就行。”
江南這纔想起來,自己畢竟還是江南花月的最大股東,倒也真有可能談公事,看來以後面對這種場合,自己還得儘快適應身份的轉變。
又過了一會兒,謝芳澤又打來電話。
謝芳澤直接在電話裡說道:“江總,看來請你回來幫忙說項的事情隻好作罷了,剛剛我跟我嫂子已經吵了一架,我的意思是,沒有必要對霏霏這麼苛刻,把孩子盯得那麼死,畢竟是大學生,還是應該給一些自由的空間,可我嫂子說什麼也不聽,我還給她舉了例子,比如韋珊珊,張雨萌,金貝貝她們,在大學裡除了學習,都有兼職,都在儘早地接觸社會,既然咱們有這個條件,為什麼不讓霏霏跟大家一起成長,可我嫂子說了,霏霏將來是要進體製工作的,沒有必要跟其他人一樣,去社會上實踐……”
謝芳澤到底是急脾氣,巴拉巴拉一口氣說完了事情的來龍去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