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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1章 重來

第1章 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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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媽上班去了,早飯在鍋裡。”江南睡得迷迷糊糊,聽見門外有人喊他。

被窩裡很暖和,江南應了一聲,翻了個身又繼續睡了。

“我媽?我媽不是早已經退休了。”江南一驚,睜開了眼睛。

這是一間陳舊的房間,江南此刻正躺在木床上,放眼望去,白牆,老式的三合板吊頂,窗前有一張書桌,上面堆滿了書籍試卷。

江南覺得有點熟悉,但又有點違和,這不是爸媽單位宿舍嗎,江南記得初中畢業那年就搬離了這裡,從此再沒有回來過。

江南的爸媽都是小川縣大東鎮供銷社的職工,爸爸江東平是供銷社的副主任,媽媽徐長英是供銷社附屬食品廠的質檢員,兩個人都來自農村,在鎮上沒有房子,一直住在單位的宿舍。

江南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噝”,這不是做夢,不光疼,還有點冷。

江南穿上衣服,推開房門,這會兒才七點四十,家裡一個人都沒有。

江南記得,父母單位都是七點半上班的,而不是城市裡的八點半,再看牆上的日曆,1996年,1月27日,農曆臘月初八。

“1996年?”

江南嚇得驚呼一聲,他忽然又想到什麼,衝進衛生間,看了看鏡子裡的自己,隻見鏡子裡是一個少年的年輕面孔,此刻正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

江南努力回憶,他本是工地的一枚施工狗,是在工地打完混凝土後,夜裡十一點,騎著他心愛的小摩托回家,綠燈時通過一個十字路口,側面駛來一輛闖紅燈的渣土車……

“完了,我重生了!”江南終於確定。

鍋裡還有媽媽給他留的大米粥和煮雞蛋,桌上還有一碟鹹菜,和前世一樣。

吃完早飯,江南順手把桌子收拾了,然後就坐在沙發上發呆:

前世自己出事的時候已經三十多歲,還在深城租房住,有一輛他最喜歡的小摩托,還有一個對自己愛答不理的女朋友……算了,前世也沒什麼留戀的,既然重新活一回,那就重新來過吧。

不過為毛回到1996年呢,我還在上初二啊,天啊,我還要再上一遍初三,還要再經曆三年高考,江南無比地鬱悶。

“小江在家嗎?”有人敲門。

江南打開門,門外是一位二十歲左右的青年小夥子,有點面熟,手裡還提著一堆禮盒。

“你有什麼事嗎?”江南問道,並沒有讓他進來。

“小江,我是辦公室的吳森啊。”吳森笑著說。

江南看著面前的青年,思索片刻,這纔想起來,前世就是這一年,吳森藉口給各家送單位發的年貨,在給江南家的年貨裡夾了高檔的香菸和白酒,隨後就有職工舉報老爸江東平利用職務之便**,副主任張誌洲立馬帶人來了江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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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的家裡。

這件事給江東平帶來了很壞的影響,後來單位改製,本來江東平是要接任一把手的,但因為這件事情,江東平從單位買斷,自謀職業,一生坎坷。

江南發愣的功夫,已經有職工停下來往這邊看過來。

想到這裡,江南大聲地說道:“吳哥,你這是乾什麼,我爸爸交代了,不管誰帶東西來,都不讓進門。”

吳森:“小江,這是年……”

江南接著大聲說道:“過年我們也不收禮,你拿回去吧,我知道你想以2000塊錢的價格買單位舊車,但這件事情我爸爸真的做不了主。”

前世的時候,吳森坑了江東平,副主任張誌洲便以2000元的價格,將單位的那台舊皮卡賣給了他。

江南怕他繼續糾纏,毫不留情地把這件事情說出來,周圍看熱鬨的人立馬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

吳森聽江南這麼說,臉一下子就黑了,露出凶狠的神色。

江南冷冷地盯著他,小聲地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張誌洲想坑我爸,你回去告訴張誌洲,食品廠采購鍋爐的時候,他吃了三萬塊錢回扣,你也拿了兩千,我私下提醒你,上次審計的來的時候,都已經知道了,你等著接受調查吧。”

吳森一聽冷汗都下來了:“小江,你聽我說……”

“不送。”江南說完,用力把門拍上。

吳森呆呆地站在門口,後背都已經濕透了,這哪裡是十幾歲的孩子啊,那眼神……

1996年,距今20多年前,很多人和事,他都有點模糊,甚至是說話的方式,生活的習慣,都有很多的不同,看來先得熟悉一下這個年代。

吳森走後,江南坐在家裡胡思亂想,卻聽見外面有人喊他。

“江南,江南,江南……”

江南一聽就知道是他的發小王四海,打開門沒好氣地說道:“別喊了,進來。”

王四海是江南的初中同學,他爸也是供銷社職工,住在單位宿舍。

此刻王四海站在門口,梳著齊整的中分,油光發亮,身上厚厚的黑布棉襖,外加一副圓圈小眼鏡,妥妥的漢奸樣,看見江南出來,一臉壞笑地說,“不進去了,咱們出去遛遛啊?”

江南根本沒有領會王四海的意思,想也不想的便做了甩扇子的動作:“給本少爺帶路。”

王四海則賤兮兮的弓著腰,一臉諂笑地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少爺,這邊請。”

兩個人在單位大院晃晃悠悠地走著,江南邊走邊看。

佈滿青苔印的青磚路,清掃得乾乾淨淨,成排的紅磚瓦房,修剪得整齊的樹木,以及穿著這個時代服裝的單位職工,來來往往,一切都是當年的樣子,表面生機勃勃,底下卻又危機四伏。

“期末考試考得怎麼樣?”王四海歪著腦袋,問道。

江南迴憶了一番,1996年,他在上初二,期末考試好像考得還行,班裡第五名,為此他爸還專門從縣城裡給他買了過年的新衣服,王四海就比較慘了,考了班級二十一。

江南給了他一個同情的眼神,嘚瑟道:“班級前五肯定是沒問題,我看你印堂發黑,你要慘了。”

王四海有點沮喪道:“我知道,我估計要體會父愛了。”

王四海的爸爸對他的要求是,考進班級前十名就算過關,否則就是一頓竹板炒肉,並把這種棍棒教育稱之為“父愛”。

“恩,沉痛的父愛。”江南笑著說。

“唉,你不要這樣,我心情很沉痛的。”王四海不滿的道,頓了一下,他又說道:“咱們供銷社的升學神話,要毀在我們這一屆了。”

說起來奇怪,整個大東鎮,中考升學率最高的地方竟然是供銷社,先不說供銷社每年都有三兩個孩子參加中考,而且幾乎都能考上縣一中,便是高考,重點大學每年也能考一兩個,就連鎮長都私下說過:供銷社是不是他媽風水好,咱們鎮政府的衙內,沒一個爭氣的。

這種情況下,偶爾有落榜的,父母在單位都抬不起頭來。

所以供銷社的孩子一上初中,父母便集體患上了中考焦慮症,生怕孩子考不上一中,給自己丟人。

王四海的爸爸就是典型的焦慮症後期患者,以至於他常常把自己的父愛濃縮成精華,借用板子這種介質,把它深深的烙在王四海的屁股上,讓王四海撕心裂肺地感受到這種刻骨銘心的父愛。

江南的成績一般,雖然江東平也有焦慮,不過明顯屬於輕度的,所以江南倒也沒有感受到太多的壓力。

不過前世的情況是,江南那一屆,供銷社的幾個孩子都考上了縣一中,連王四海,都壓著線過關了。

江南拍了拍王四海的肩膀,道:“是毀在你手裡,你每天請哥吃一碗餛飩,哥保你明年妥妥考上縣一中,走,今天先來一頓。”

王四海抬起胳膊看了看自己的十塊錢買的高檔電子錶,說道:“行,時間還早,咱們去徐曉芬家吃小餛飩。”

徐曉芬和江南也是發小,並且是同班同學,她爸爸是供銷社的會計,媽媽在鎮上開了一個餛飩店,味道十分正宗。

後世江南在城裡,最惦記的就是徐曉芬家的這碗小餛飩。

“江南,等等我。”身後傳來一道清亮的女聲。

江南和王四海同時轉頭,隻見徐曉芬遠遠地跑過來。

“江南想去你家吃小餛飩。”王四海一邊笑著說,一邊偷偷瞄了一眼江南。

“恩。”江南點點頭,表示承認。

“正好我也沒吃早飯呢,走吧。”徐曉芬看著江南,高興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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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王四海歪著腦袋,問道。

江南迴憶了一番,1996年,他在上初二,期末考試好像考得還行,班裡第五名,為此他爸還專門從縣城裡給他買了過年的新衣服,王四海就比較慘了,考了班級二十一。

江南給了他一個同情的眼神,嘚瑟道:“班級前五肯定是沒問題,我看你印堂發黑,你要慘了。”

王四海有點沮喪道:“我知道,我估計要體會父愛了。”

王四海的爸爸對他的要求是,考進班級前十名就算過關,否則就是一頓竹板炒肉,並把這種棍棒教育稱之為“父愛”。

“恩,沉痛的父愛。”江南笑著說。

“唉,你不要這樣,我心情很沉痛的。”王四海不滿的道,頓了一下,他又說道:“咱們供銷社的升學神話,要毀在我們這一屆了。”

說起來奇怪,整個大東鎮,中考升學率最高的地方竟然是供銷社,先不說供銷社每年都有三兩個孩子參加中考,而且幾乎都能考上縣一中,便是高考,重點大學每年也能考一兩個,就連鎮長都私下說過:供銷社是不是他媽風水好,咱們鎮政府的衙內,沒一個爭氣的。

這種情況下,偶爾有落榜的,父母在單位都抬不起頭來。

所以供銷社的孩子一上初中,父母便集體患上了中考焦慮症,生怕孩子考不上一中,給自己丟人。

王四海的爸爸就是典型的焦慮症後期患者,以至於他常常把自己的父愛濃縮成精華,借用板子這種介質,把它深深的烙在王四海的屁股上,讓王四海撕心裂肺地感受到這種刻骨銘心的父愛。

江南的成績一般,雖然江東平也有焦慮,不過明顯屬於輕度的,所以江南倒也沒有感受到太多的壓力。

不過前世的情況是,江南那一屆,供銷社的幾個孩子都考上了縣一中,連王四海,都壓著線過關了。

江南拍了拍王四海的肩膀,道:“是毀在你手裡,你每天請哥吃一碗餛飩,哥保你明年妥妥考上縣一中,走,今天先來一頓。”

王四海抬起胳膊看了看自己的十塊錢買的高檔電子錶,說道:“行,時間還早,咱們去徐曉芬家吃小餛飩。”

徐曉芬和江南也是發小,並且是同班同學,她爸爸是供銷社的會計,媽媽在鎮上開了一個餛飩店,味道十分正宗。

後世江南在城裡,最惦記的就是徐曉芬家的這碗小餛飩。

“江南,等等我。”身後傳來一道清亮的女聲。

江南和王四海同時轉頭,隻見徐曉芬遠遠地跑過來。

“江南想去你家吃小餛飩。”王四海一邊笑著說,一邊偷偷瞄了一眼江南。

“恩。”江南點點頭,表示承認。

“正好我也沒吃早飯呢,走吧。”徐曉芬看著江南,高興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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