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包完,兩人也從農家樂離開,小安開車。
車子開了個十幾分鐘吧,停了下來。
舒宓在後座慵懶的睜開一條縫,“怎麼了?”
“好像拋錨了?”小安皺起眉,看了看儀錶盤。
不會這麼倒黴吧?這可是郊外。
舒宓看了看時間,不算特別晚,“打個電話,等著吧。”
小安點點頭。
不過,因為是遠郊,拖車什麼的過來都得半小時起步,眼看著還馬上就下雨了。
四月天晚上還是很涼的,一下雨更不用說。
“要不,走過去那邊等?待在這兒也總覺得不安全。”小安看了看不遠處的建築,應該是個度假酒店之類的。
舒宓拿了包下車,高跟鞋走路腳疼,尤其那天跳舞磨破的還沒好,她就把鞋脫了。
她倆沒來過這裡,所以不識路,走到了度假酒店的後方臨時停車坪,一輛車停在那兒。
“那不是雨薇的車?”小安眼神好,而且保姆車挺好認的。
舒宓看了一眼,還真是。
這麼巧,怕不是也拋錨了?
兩人繼續往那邊走,小安平底鞋,她脫了鞋,走路沒什麼聲音的,以至於,車裡的聲音隨著她們走近,越來越清晰。
起初隻是低微
然後頻率逐漸高亢起來,“啊啊”個不停,隔著車玻璃也是八分清晰。
舒宓一下子耳根子都燒了,總覺得叫得好假,但是想一想,她和儲行舟的時候,好像有過之無不及,但她真沒裝……
小安也正一臉尷尬的看她,小小聲,“好像是雨薇的聲音?”
車裡。
雨薇背對著男人,一手死死抓著座椅,一手撐著車窗承受風雨。
時間不長,高亢逐漸平息,但男人似乎很滿意,“看來小寶也很想我?上次進得可沒這麼容易。”
雨薇扭過頭看項平旌,嬌嗔著不滿,“還不是項總太忙了!”
項平旌捏了她一把,“再忙不也抽空餵你?”
雨薇笑著打了項平旌一下。
一旁,項平旌的手機響了。
他看了一眼,拿起來接聽,“什麼事?……人呢?”
雨薇正乖巧的幫他穿好衣服,聽到他的語調,抬頭看了一眼,等他掛了電話,纔有些不安,“出什麼事了?”
項平旌臉色略凝重,“有人看到了。”
雨薇臉色大變,然後皺起眉,“那怎麼辦?……都是你,非得在車裡!”
項平旌拍了拍她的手,“小事,你先回吧。”
雨薇還是不太安心,“你……準備怎麼做?”
他的做事風格,雨薇還是清楚的,否則也不會連離開都不敢提,愛肖岩升,更是偷偷摸摸。
她怕死。
項平旌想弄“死”一個人,太簡單了,不見血,卻一定誅心。
項平旌進了酒店。
房間裡一片昏暗。
舒宓手腕被綁得生疼,聽到有人進來,立刻朝那邊轉過去,“你們要乾什麼?”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不可能透漏半個字!”
舒宓在生意場上這麼些年,她知道這些人既然敢把她綁了,就一定會做點什麼堵她的嘴。
眼睛上的布條被撤走,她看到項平旌的時候,瞳孔微震。
兩天前,生日宴上還跟項太夫妻情深的項平旌?
項平旌眼裡毫無風浪,甚至帶著笑,“舒老闆好像很詫異。”
舒宓說不出話。
“蒙城沒有項氏夫婦任何緋聞,你這麼聰明,應該知道為什麼。”
是,外界全都說項平旌和項太夫妻情深,兩人一起白手起家,至今彼此忠貞不渝。
舒宓終於看向他,壓著心裡的恐懼。
是的,恐懼。
即便人家尊稱她為舒老闆,但是在項平旌這樣的人眼裡,她也就是個小角色
他的做事風格,雨薇還是清楚的,否則也不會連離開都不敢提,愛肖岩升,更是偷偷摸摸。
她怕死。
項平旌想弄“死”一個人,太簡單了,不見血,卻一定誅心。
項平旌進了酒店。
房間裡一片昏暗。
舒宓手腕被綁得生疼,聽到有人進來,立刻朝那邊轉過去,“你們要乾什麼?”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不可能透漏半個字!”
舒宓在生意場上這麼些年,她知道這些人既然敢把她綁了,就一定會做點什麼堵她的嘴。
眼睛上的布條被撤走,她看到項平旌的時候,瞳孔微震。
兩天前,生日宴上還跟項太夫妻情深的項平旌?
項平旌眼裡毫無風浪,甚至帶著笑,“舒老闆好像很詫異。”
舒宓說不出話。
“蒙城沒有項氏夫婦任何緋聞,你這麼聰明,應該知道為什麼。”
是,外界全都說項平旌和項太夫妻情深,兩人一起白手起家,至今彼此忠貞不渝。
舒宓終於看向他,壓著心裡的恐懼。
是的,恐懼。
即便人家尊稱她為舒老闆,但是在項平旌這樣的人眼裡,她也就是個小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