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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龍骨,有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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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望並不需要在最短的時間裡趕赴小月牙島。

他讓重玄信先回無冬島,恰恰是為了一路緩行。

他要慢慢經曆近海群島的風物,親身感受釣海樓這在裡的影響,尋找那有可能存在的破局點。

他現在有重玄勝和薑無憂的傾力幫助,但這份聚合起來的力量,相較於釣海樓,仍舊不夠看。

畢竟釣海樓對應的層面,是齊國這種國家勢力。

他們三個綁到一起,相較於釣海樓,仍然是微不足道。

所以他們需要一個破局點,一個關鍵的入口,纔有機會撬動釣海樓的規則,將竹碧瓊救出來。

坐在經行近海各島的龍骨小船裡,薑望默默思考著自己的事情。

這種龍骨小船,一次能載三十人,是近海各島最常見的船隻。

相較於內河多見的百鰭船,龍骨船更能適應海上風浪,並有大小不同種類。

當然也隻能在近海活動。

去迷界海域的船隻則有獨特構造,都屬於軍械範疇,等閒勢力弄不到手。

齊國與釣海樓在近海群島的競爭隨處可見。

比如搭乘龍骨小船這件事,船資隻能用釣海樓所製的龍幣支付。

而在海門島這些地方,吃穿用度各種,既可以用齊刀幣支付,也可以用龍幣支付,都被島民所承認。

船資之所以特殊,這是因為龍骨船就是釣海樓所製。

早些年的時候,近海什麼千奇百怪的船隻都有。現在也仍是諸多品類,但專門在各島之間載客往來的船隻,已經全部統一成了龍骨船,經久無聲地貫徹著釣海樓的意誌。

這個世上終究是不能超凡的普通人更多。

開脈丹本就珍貴,並且也不是服下開脈丹就一定能開脈。比如王長吉,當年在楓林城就被視為浪費開脈丹的“廢人”,而這絕不罕見。

所以道院會有外門製度,拔選能夠承受開脈丹藥力,完成開脈的人。天下修行勢力,也多有類似製度。

任何人開脈之前,都需要調理身體,調整到合適的狀態,纔會服下開脈丹。

有的人會早一些,有的人晚一些。比如薑安安?一來天賦不錯?薑望親自帶著打的基礎,二來淩霄閣培養得當?三來?所服用的開脈丹品質好。所以才幾歲就開了脈。

有的人追求更完備的身體狀態,有的人就是遲遲調理不到位?也都是有的。

船艙裡除薑望之外並無第二名超凡修士,而乘客們都在高談闊論?以打發路途的顛簸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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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

“昨天玉蟾宗的那隻海獸發狂?死了不少人呢!”

“要我說,就不該養海獸,凶性難馴!”

“可不是嘛!也不知那些人想什麼呢。有那個力氣,不如多去外海探索。”

在普通島民的口中?是很難聽到“滄海”這個詞彙的。他們一般都稱之為外海。

迷界海域也被民間稱為死亡海域。

迷界是超凡修士的戰場?海族的對手,永遠是超凡修士——在鎮守海疆的修士死絕之前。

跟齊國的百姓一樣,普通島民的世界裡,同樣沒有海族的概念。他們知道外海有危險,但隻有少部分人知道危險來源於什麼。

甚至於有很多人一輩子就生活在一座小島上?知道有別的島嶼存在,卻從未去過。

船上的人七嘴八舌?各說各話。這些說話的聲音和海浪聲疊在一起,旋轉在薑望的耳邊。

他卻在思考“念塵”的問題。

林有邪輕而易舉找到武一愈?也讓薑望知道了念塵這門秘術,知道為何他總是甩不開林有邪。

他不知道自己身上現在還有沒有念塵存在?想要檢查?卻不知該從哪處下手。

因為它表現出來?就隻是一個念頭而已。

心心念念一物,此物竟在心中。

因而無形無色,無察無識。

所以要如何隔絕呢?

薑望忽然想起來,在文溪縣城遇到的那個神秘人,其人彼時說“目光也有重量”。薑望隻是不經意地掃了他幾眼,立刻就被其人關注到。

那麼念塵之理,是否與此相近?

若能察覺目光的重量,準確察覺別人的注視,再近一步,別人的心心念念,是否也能察覺到呢?

這都屬於對神魂之力的運用,應該已是靈識的領域。

或是到神臨境才能開發。

由此可見,騰龍境的林有邪,所使用的這門秘法,有多了不起。創造這門秘法的人,有多卓越。

薑望自問神魂之力算是強大,經過多次強化,力量上應該不會輸給文溪縣遇到的那個神秘人。但在應用技巧上,卻遠遠不如。

運用長相思劍靈,有一定的神魂殺伐能力。可涉及念塵這樣精微玄妙的秘術,就有些一籌莫展。

想了一陣,也沒有好的法子,隻得暫時收斂心神。

“海獸多見嗎?”薑望隨便找了個話題,加入乘客的聊天中。

他這般清清秀秀、沒太多攻擊性的長相,以及乾淨直挺的姿態,還是很容易給初見的人留下好印象的。

沒有遭到冷遇。

一個膀大腰圓的大叔回道:“這邊不多,越往懷島去,越多。基本上都是從外海抓回來馴服的。是很危險的東西,年輕人不要太好奇。”

“不是被修士馴服了嗎?怎麼還危險?”薑望問。

大叔一副孺子難教的語氣:“說是馴服了。一般也的確不會攻擊島嶼。但隨便一頭海獸,等閒幾層樓高,打個擺子你就沒了!你說怎麼危險?”

旁邊便有人揶揄道:“差不多就得了啊老趙,說得有鼻子有眼,好像你真去過懷島似的!”

老趙倒也不惱,隻嘿嘿的笑了兩聲:“聽過等於見過!”

旁邊那人大概是他的朋友,同樣是經曆風吹日曬的漢子,聞言繼續針對道:“那也看聽誰說,有的人滿口胡言,那話能信?”

“怎麼不能信?我表舅的兒子的鄰居的女兒,就是五仙門的修士呢,她跟我表舅的兒子的鄰居講過的,那還能有假?”老趙瞪著眼睛道。

薑望才問了兩句,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這兩人倒是爭起來了。

不過五仙門這個名字,令薑望有些在意。

作為雲頂仙宮新的主人,他難免對“仙”這種稱謂格外敏感。

人居高山是為仙,在很久以前,超凡的修士都被視為仙人,一直到現在,也都還是如此。

但經曆了近古時代後,對修行界而言,一說到仙,都是說的九大仙宮出身的修士。

九大仙宮甚至也有自己號稱超脫於道術之上的仙術體係,一度橫壓當世。

“五仙門是什麼宗門?”薑望有些好奇地問道:“我第一次來這邊,不太清楚。”

還是外表凶惡本質熱情的老趙迴應了他:“那你可得記住了。這船停的下一個島,是有夏島。五仙門是有夏島上最強的宗門,可千萬不要惹他們的人。”

“什麼啊就五仙門最強?”老趙的朋友顯然不服氣:“怒鯨幫幾千號人,能同意?”

“那幾千號人裡,大部分都隻是會些粗淺武藝的。”老趙不屑一顧:“再者說,超凡修士又不是靠人多。強的一個打弱得幾千個,你可知道?”

說罷他還用粗壯的胳膊擠了擠薑望:“我看後生你帶劍,是個習武的,應有見識。你說是不是?”

薑望很是捧場,輕笑道:“趙叔說得有道理。”

不是所有的人都飛天遁地,勇攀高峰,勾心鬥角,又或爭權奪利。

多數普通人的生活,就是吹吹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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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好印象的。

沒有遭到冷遇。

一個膀大腰圓的大叔回道:“這邊不多,越往懷島去,越多。基本上都是從外海抓回來馴服的。是很危險的東西,年輕人不要太好奇。”

“不是被修士馴服了嗎?怎麼還危險?”薑望問。

大叔一副孺子難教的語氣:“說是馴服了。一般也的確不會攻擊島嶼。但隨便一頭海獸,等閒幾層樓高,打個擺子你就沒了!你說怎麼危險?”

旁邊便有人揶揄道:“差不多就得了啊老趙,說得有鼻子有眼,好像你真去過懷島似的!”

老趙倒也不惱,隻嘿嘿的笑了兩聲:“聽過等於見過!”

旁邊那人大概是他的朋友,同樣是經曆風吹日曬的漢子,聞言繼續針對道:“那也看聽誰說,有的人滿口胡言,那話能信?”

“怎麼不能信?我表舅的兒子的鄰居的女兒,就是五仙門的修士呢,她跟我表舅的兒子的鄰居講過的,那還能有假?”老趙瞪著眼睛道。

薑望才問了兩句,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這兩人倒是爭起來了。

不過五仙門這個名字,令薑望有些在意。

作為雲頂仙宮新的主人,他難免對“仙”這種稱謂格外敏感。

人居高山是為仙,在很久以前,超凡的修士都被視為仙人,一直到現在,也都還是如此。

但經曆了近古時代後,對修行界而言,一說到仙,都是說的九大仙宮出身的修士。

九大仙宮甚至也有自己號稱超脫於道術之上的仙術體係,一度橫壓當世。

“五仙門是什麼宗門?”薑望有些好奇地問道:“我第一次來這邊,不太清楚。”

還是外表凶惡本質熱情的老趙迴應了他:“那你可得記住了。這船停的下一個島,是有夏島。五仙門是有夏島上最強的宗門,可千萬不要惹他們的人。”

“什麼啊就五仙門最強?”老趙的朋友顯然不服氣:“怒鯨幫幾千號人,能同意?”

“那幾千號人裡,大部分都隻是會些粗淺武藝的。”老趙不屑一顧:“再者說,超凡修士又不是靠人多。強的一個打弱得幾千個,你可知道?”

說罷他還用粗壯的胳膊擠了擠薑望:“我看後生你帶劍,是個習武的,應有見識。你說是不是?”

薑望很是捧場,輕笑道:“趙叔說得有道理。”

不是所有的人都飛天遁地,勇攀高峰,勾心鬥角,又或爭權奪利。

多數普通人的生活,就是吹吹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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