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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七七章 秦王掃六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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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神遊裂穀”,秦弈臉上還有些抽搐。

本來是徐不疑通過宗門令牌傳信讓他過來開個小會,秦弈不疑有他,直接神遊而去。

如今無相圓滿,真正的數萬裡神遊,瞬時而至。而且還不需要全神貫注,一邊分心關注這邊李青君和訛流,一邊還能分神裂穀。

這種神念遨遊的感覺讓秦弈心中頗為暢快。

平日裡由於升級太快,很多超凡之法都沒怎麼去體驗,他還總沒太把自己當成什麼頂尖仙神來看待。有時候自我感覺還總覺得曦月是個高山來著,認真想想纔想起其實這座山早翻過去了,各種意義上。

這種神遊也一樣,從南海跟流蘇學習一念神遊開始,到如今大成都沒過多久,以至於偶爾這麼玩一次,自己都能感覺到一種驚喜感。

太舒服了,此真仙也。

正樂嗬嗬地進入程程的王宮,還沒走進去就被不知道哪來的火球轟了一臉。一縷神念差點被直接轟回去了,都不知道是誰乾的。

秦弈:“……”

抹把臉認真一看,四處戰火紛飛,狼煙遍地,一個小花園已經崩沒了。各種威能閃耀空間,光華亂衝,秦弈看得目瞪口呆,敵襲?不像啊,這裡的氣息明明每一個都很熟悉啊!

話說這裡一團混戰,氣息全部無相起,居然還能控製住隻在一個小花園裡不溢散到整片裂穀也真是不容易……好像是某人的空間約束?

正驚愕間,又不知捱了一記誰的流彈,秦弈痛得抓狂,再也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了,神念狂湧,直接把襲擊者揪了過來。

一條小蛇張牙舞爪:“ru……”

口型都沒張開呢,發現是秦弈的神念虛影,一下子眉開眼笑:“哥……”

秦弈板臉:“我不是乳鴿,你才比較像。”

“啪”地一聲,乳鴿小蛇還來不及說話,就被強行變回人形,然後一把掀翻摁著屁股打了個天昏地暗:“偷襲我,朝我噴火……”

夜翎被抽得哇哇叫:“我不知道來的是哥哥,太混亂了啦!”

這會兒混戰中的妹子們都知道秦弈來了,可一時半會誰都停不下,隻能悶頭裝不知道,繼續劈裡啪啦地打,豎著耳朵聽夜翎被劈裡啪啦地打……

流蘇眼珠子滴溜溜一轉,衝著面前的明河偷偷放了個空間挪移。

明河一個術法打出去,愕然發現變成了站在秦弈旁邊抽臉了……

明河忙不迭地收術,已經被秦弈一把揪了過來,也摁趴了抽屁股:“你也打我……我還是不是一家之主了我!”

“……”明河那個冤枉:“我不是打你的……”

秦弈道:“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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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就有理了?”

明河哽了一下,有口難辯,抬頭看著左腿趴著的夜翎,兩人眼淚汪汪。

被秦弈這話說出來,場面也終於消停了,曦月程程孟輕影居雲岫各自悄悄後退,試圖跑路。

秦弈一不做二不休,放下夜翎明河,“嗖”地閃身攔在了四人面前,掏出大歡喜佛珠捆了個結實。

“放開啦!”孟輕影掙紮:“誰要跟她們綁一起,我們自己去房間裡綁好不好啦……”

程程咬著下唇,昵聲道:“就知道你喜歡這道道,看我綁的樣子是不是比她們好看?”

曦月居雲岫側目而視,渾身發麻,學不會學不會。

她倆這時候隻想跑路,誰還有心思扯淡啊……可這個大歡喜佛珠,看似等級不高也就乾元級法寶,怎麼效果這麼厲害的,他是用得多熟練啊?

秦弈也被氣笑了:“這是懲罰呢,你倆當是在玩啥,還房間裡綁,還好看。”

程程抽了抽鼻子:“這也不是我們鬨的啊,你就會欺負我們,是不是另外有個打不過啊?”

秦弈眨巴眨巴眼睛,眼角餘光看去,流蘇靠在一片斷壁殘垣裡笑眯眯地吃瓜。

這個真打不過……

但可以用計啊。

秦弈揉著拳頭走到流蘇面前。

流蘇仰首,眼睛向下:“怎麼,要教訓我啊?”

秦弈道:“我現在隻是個分神,你要全盛來和我比比嗎?有本事變個球我們打一架。”

流蘇“嘭”地變了個球:“來啊怕你啊?”

秦弈也“嘭”地變了個球,兩隻球迅速扭打在一起。

一群女人看得目瞪口呆。

這扭打得如此熟練,這倆貨平時是不是都在打架的?

哪有這樣的夫妻……可看起來他們好習慣啊……

“哥哥加油!”夜翎坐在一邊握拳:“哥哥最棒!”

“……”眾人完全無法從中看出棒不棒來,隻覺得什麼太清無相的格調都被這兩球弄沒了……話說秦弈哪來的自信以一縷分神真能打贏流蘇?他全盛也不行吧?

正這麼想著,就聽見流蘇一聲嚶嚀:“你、你耍賴。下流!”

秦弈的聲音很是得意:“棒棒大人,時代變了。”

夜翎一時都沒看明白,偷偷問身邊的明河:“他怎麼贏的?”

明河臉頰微紅,低聲道:“球形隻是神魂具現擬態,本質上這種對戰是神魂傳感,而不是拳腳打架的物理。流蘇還在想著怎麼神魂衝擊攪亂的時候,秦弈做的是神念在她各種敏感之處挑惹。靈魂反應是最直觀的,心有愛戀,當然完全沒法抗拒這種挑惹。”

夜翎眼睛都直了。

人間萬古,神魂交鋒都是最凶險的,這是不是自古以來第一次有人用神魂對戰來做這種事?

話說別人想學也學不了啊,這是依托了靈魂真正的愛戀,靈魂最真實的傳感反饋,而不是什麼魂術達成的。然後女人在這方面又特別吃虧,隨便一弄就渾身軟,怎麼打啊?

很快場面上就變成一隻粉粉的球軟綿綿地趴地上,上面騎了一隻大白球,叉腰道:“還敢不敢了?”

粉球:

完全不服,又無力抗拒。

舉目望去,竟是秦弈橫掃**,所有女人都被教訓了。

秦弈變回人形虛影,拎起地上粉球,義正辭嚴:“大家都是一方巨擘,隨便剁個腳也是山河抖三抖的人物,鬨成一團像什麼樣子?此時裂穀還有那麼多人類修士,傳出去平白讓旁人笑話。”

粉球嘟噥:“這是磨合……”

神特麼磨合……秦弈臉頰抽了抽,續道:“如今天地之戰正在關鍵轉折,我主身還在那邊盯著訛獸呢,也不能長期分神於此。大家速度開個短會,交流一下意見,這戰要怎麼打,該有譜了。”

說著把粉球重新變回了流蘇,又把大歡喜佛珠收了回來。

繼而伸手一指。

成了廢墟的花園肉眼可見地倒帶,開始恢複原狀,連凋零的花瓣都重新回到了枝葉,不到片刻,花園完完整整,石桌依舊,酒杯齊整,彷彿剛纔的鬨劇從來沒有發生。

秦弈笑笑:“多好。坐,開會。”

女人們你看我我看你,都抿著嘴圍桌坐了。沸反盈天的景象,在秦弈過來不到片刻之間,全鎮安靜了。

此時才真的像個家庭會議……一個個半低著腦袋,都很老實,你一言我一語地告訴秦弈有關天鬆子那邊挖出來的情況,還比之前的會議講得詳細得多。

流蘇本有些不服地坐在一邊不說話,因為本來她主持得也好好的,可這幫小表……瞧這一個兩個老實的,早這樣有那麼多事麼?

算了,秦弈鎮得住就好。

話說回來,之前這群傢夥見面就是火星撞地球,秦弈一臉無奈抱頭蹲防的日子好像一去不複返了,他真開始有了一家之主的味兒了,哪怕自己的太清之強在這群傢夥的眼中都比不上他臉大。

真是有趣。

聽著周圍跟彙報工作一樣的聲音,聽著有些悠遠,恍如隔世。流蘇聽著聽著,忽然失笑,對剛纔自己都被設計教訓了的不爽也很快煙消雲散。

早該如此的吧,一直都是之前那個少年,又如何面對如今的風雨?在這場局中,他早就已經是主心骨了。

不是鶴悼,不是瑤光,也不是她流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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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萬古,神魂交鋒都是最凶險的,這是不是自古以來第一次有人用神魂對戰來做這種事?

話說別人想學也學不了啊,這是依托了靈魂真正的愛戀,靈魂最真實的傳感反饋,而不是什麼魂術達成的。然後女人在這方面又特別吃虧,隨便一弄就渾身軟,怎麼打啊?

很快場面上就變成一隻粉粉的球軟綿綿地趴地上,上面騎了一隻大白球,叉腰道:“還敢不敢了?”

粉球:

完全不服,又無力抗拒。

舉目望去,竟是秦弈橫掃**,所有女人都被教訓了。

秦弈變回人形虛影,拎起地上粉球,義正辭嚴:“大家都是一方巨擘,隨便剁個腳也是山河抖三抖的人物,鬨成一團像什麼樣子?此時裂穀還有那麼多人類修士,傳出去平白讓旁人笑話。”

粉球嘟噥:“這是磨合……”

神特麼磨合……秦弈臉頰抽了抽,續道:“如今天地之戰正在關鍵轉折,我主身還在那邊盯著訛獸呢,也不能長期分神於此。大家速度開個短會,交流一下意見,這戰要怎麼打,該有譜了。”

說著把粉球重新變回了流蘇,又把大歡喜佛珠收了回來。

繼而伸手一指。

成了廢墟的花園肉眼可見地倒帶,開始恢複原狀,連凋零的花瓣都重新回到了枝葉,不到片刻,花園完完整整,石桌依舊,酒杯齊整,彷彿剛纔的鬨劇從來沒有發生。

秦弈笑笑:“多好。坐,開會。”

女人們你看我我看你,都抿著嘴圍桌坐了。沸反盈天的景象,在秦弈過來不到片刻之間,全鎮安靜了。

此時才真的像個家庭會議……一個個半低著腦袋,都很老實,你一言我一語地告訴秦弈有關天鬆子那邊挖出來的情況,還比之前的會議講得詳細得多。

流蘇本有些不服地坐在一邊不說話,因為本來她主持得也好好的,可這幫小表……瞧這一個兩個老實的,早這樣有那麼多事麼?

算了,秦弈鎮得住就好。

話說回來,之前這群傢夥見面就是火星撞地球,秦弈一臉無奈抱頭蹲防的日子好像一去不複返了,他真開始有了一家之主的味兒了,哪怕自己的太清之強在這群傢夥的眼中都比不上他臉大。

真是有趣。

聽著周圍跟彙報工作一樣的聲音,聽著有些悠遠,恍如隔世。流蘇聽著聽著,忽然失笑,對剛纔自己都被設計教訓了的不爽也很快煙消雲散。

早該如此的吧,一直都是之前那個少年,又如何面對如今的風雨?在這場局中,他早就已經是主心骨了。

不是鶴悼,不是瑤光,也不是她流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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