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能放棄自己的社會地位,拉下面子,做她的人體模特?
想到這裡,溫禮鬆了口氣,皺著的眉頭隨即也舒緩了些。
“我說過任大小姐隨意擺弄的。”
霍璟言果斷起身,動手解了皮帶。
“就自會讓大小姐滿意。”
一雙健美的長腿線條筆直,臀部弧度渾圓挺翹。
他腰身比例很好,再配上那張禁慾矜貴的臉,像是一具完美的藝術品。
溫禮扶額,無奈喟歎:“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寫生畫流傳出去嗎?”
霍璟言眸光微動,沉默了片刻。
“那可以不畫臉嗎?”
她錯愕的望向霍璟言,似乎是被男人的話給震懾到了。
霍璟言身上被鍍了一層淡淡金黃色的燈光,他定定的站在那裡,神色和往日幾乎無差。
“你為什麼一定要這樣?”
他抿唇,眼神真切:“不想讓大小姐看別的男人的身體。”
刹那間溫禮覺得自己內心驚濤翻湧,一股壓抑不住的情感從她胸口酸酸澀澀的蔓延到四肢百骸。
霍璟言此刻在她面前裸露的彷彿不止是的體,還有靈魂。
溫禮深吸一口氣,拿起畫筆。
他端坐在圓椅上,筋肉結實的手臂搭在大腿上,身子微微向前傾。
渾身的肌肉噴張,坐姿更顯腰腹處的性感。
這是溫禮第一次這樣仔細的打量霍璟言。
雖然兩人有過不少次的坦誠相待了,但加起來都比不過現在的細緻。
熊熊將耳朵貼在門上想要聽聽裡面的動靜。
奈何將夜的門牆做得太過隔音,她什麼都沒有聽到。
“小熊,我還是覺得有些不對。”
賀致雋逐漸回過味來,剛纔那男人看起來不像是這裡的男模。
而且一上來就稱呼溫小姐,更像是溫禮所認識的人。
“剛纔那人應該不是這裡的男模吧。”
“沒人說是啊。”
熊熊站直身子,她眨巴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
看著賀致雋眉宇間流出擔憂的神色,思索幾秒後果斷開口:“是她老公。”
“誰老公?”
“溫禮的老公。”
賀致雋隻覺得頭頂炸了一道驚雷,剛萌發的戀愛嫩芽頃刻間被自己表妹給掐滅了。
“你怎麼沒告訴過我溫小姐已婚?”
熊熊裝作無辜
賀致雋一時語塞,尷尬得想當場找條地縫鑽進去。
包廂內,暖氣偏高。
溫禮脫了外衣,隻著一件灰色的貼身裡衣。
布料很薄,緊貼在她無多餘贅肉的身上。
柔順的黑髮被她用畫筆桿綰在腦後。
圓形領口的版型,暴露出纖細的脖頸和胸前一小片光潔瑩白的肌膚。
幾縷鬆散的髮絲自然垂落在她的鎖骨上
清雅溫柔又聖潔可人,讓人移不開目光。
“咳咳。”溫禮捂嘴咳了兩聲,目光含羞,“我還沒畫完呢。”
“自然反應。”
“那你不能稍微控製一下?”
霍璟言抿唇不語。
若換了別人,他肯定不會顯露自己的**。
可那是溫禮。
哪怕她並不嫵媚風情,穿戴整齊的坐著,隻是一顰一笑就足夠勾他的魂了。越往下畫,溫禮的耳根就越是燒得發慌,捏著畫筆的手掌也被熱汗浸濕。
氣氛逐漸曖昧,連帶著她的心也開始靜不下來了。
溫禮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每次抬頭隻敢輕輕一瞥,不多做停留,臉上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霍璟言的變化越發誇張,看過來的眼神也變得暗沉。
森寒邪魅,像野獸在盯著自己獵物,伺機而動。
溫禮手指一頓,直接將畫筆丟進水桶裡。
“不畫了。”
她側頭看著裝潢精美的牆壁。
“畫完了?”
男人聲音磁性沙啞,喉結隨著吞嚥上下滑動。
“不想畫了。”
“我看看。”
“穿好衣服。”
霍璟言衝她一挑眉,低笑道:“大小姐不是早就已經把我看光了嗎?”
溫禮的表情又羞又憤,她咬得下唇直髮白。
唯恐一會兒她真將自己的唇給咬破,霍璟言也不在逗她,彎腰撿起地上的衣服開始往身上套。
畫雖隻完成了個大概,但卻傳神。
霍璟言的身姿健美雄壯,溫禮畫得很細緻。
“大小姐,這裡畫小了。”
“什麼?”
她看了一眼霍璟言用手指著的地方,瞬間惱羞得臉頰滾燙。
“要不我脫了,你再改改?”
“不,不用了。”
她忙伸手去阻止,霍璟言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指尖用力與她十指相扣起來。
曖昧的氣氛在兩人之間流竄,男人的吐息撫過她的額頭,留下一片灼熱。
眼前突然一片陰影籠罩,她的唇被霍璟言低頭擒住。
吻意溫柔纏綿,如羽毛在描摹她的唇瓣形狀。
溫禮破碎的吟聲音溢於口齒,迴應霍璟言幾乎是她現在的自然反應。
妖豔賤貨
週二,鴻景醫院
沈音換好衣服,開了窗戶通風,語音係統已經自動替她叫號病人了。
她一週隻排三天的班,雖然有個教授的稱號,但掛她號的病人不多。
微合的門由外被人推開,一個長相明媚的女人踩著高跟鞋從外面走了進來。
沈音操作著鼠標,瞄了一眼電腦。
“白璐是嗎。”
“是我。”
她拂了拂頭髮,指尖按著掛號單向前一推。
“醫生,我眼睛不舒服,最近又乾又澀。”
“你到那邊坐,我給你檢查一下。”
沈音起身洗了手,帶好一次性的醫用手套,輕輕撐開白璐的眼皮。
“眼睛發紅,應該是感染了。”
沈音關上燈,脫了一次性手套又繞回辦公桌後。
“不是什麼大問題,我給你開幾天的藥,吃了就好。”
鍵盤被敲得劈裡啪啦作響,一旁的列印機嘖嘖嘖的吐出一張藥單來。
“你直接微信掃碼付款,然後去一樓左側的藥房拿藥。”
白璐風情的眸光似不經意的掃過沈音辦公桌上擺放的一個手工擺件。
“沈醫生喜歡大提琴啊。”
巴掌大的大提琴擺件做工精緻,原本材質連琴絃都可以用手指撥動出聲音來。
“個人愛好。”
沈音將藥單遞出去後,順手把擺件收回了抽屜裡。
白璐接過藥單出了診室。
她踩著十厘米的細高跟,腰肢搖晃似隨風的柳條。
“怎麼樣?”
看著面前俊逸的男人,白璐曖昧一笑:“隻是輕微發炎,不打緊。”
男人聽了她的話,溫潤的臉上隱隱浮現出幾分不耐煩。
似乎這個答非所問的回答讓他不悅。
“我有我自己的打算,你隻需要為我提供幫助,相信到最後一定會是共贏的結局。”
“口氣倒是不小。”
察覺到他的不屑,白璐舔舔唇,上前一步貼在他耳邊低語,“當然。”
曖昧的氣氛在兩人之間流竄,男人的吐息撫過她的額頭,留下一片灼熱。
眼前突然一片陰影籠罩,她的唇被霍璟言低頭擒住。
吻意溫柔纏綿,如羽毛在描摹她的唇瓣形狀。
溫禮破碎的吟聲音溢於口齒,迴應霍璟言幾乎是她現在的自然反應。
妖豔賤貨
週二,鴻景醫院
沈音換好衣服,開了窗戶通風,語音係統已經自動替她叫號病人了。
她一週隻排三天的班,雖然有個教授的稱號,但掛她號的病人不多。
微合的門由外被人推開,一個長相明媚的女人踩著高跟鞋從外面走了進來。
沈音操作著鼠標,瞄了一眼電腦。
“白璐是嗎。”
“是我。”
她拂了拂頭髮,指尖按著掛號單向前一推。
“醫生,我眼睛不舒服,最近又乾又澀。”
“你到那邊坐,我給你檢查一下。”
沈音起身洗了手,帶好一次性的醫用手套,輕輕撐開白璐的眼皮。
“眼睛發紅,應該是感染了。”
沈音關上燈,脫了一次性手套又繞回辦公桌後。
“不是什麼大問題,我給你開幾天的藥,吃了就好。”
鍵盤被敲得劈裡啪啦作響,一旁的列印機嘖嘖嘖的吐出一張藥單來。
“你直接微信掃碼付款,然後去一樓左側的藥房拿藥。”
白璐風情的眸光似不經意的掃過沈音辦公桌上擺放的一個手工擺件。
“沈醫生喜歡大提琴啊。”
巴掌大的大提琴擺件做工精緻,原本材質連琴絃都可以用手指撥動出聲音來。
“個人愛好。”
沈音將藥單遞出去後,順手把擺件收回了抽屜裡。
白璐接過藥單出了診室。
她踩著十厘米的細高跟,腰肢搖晃似隨風的柳條。
“怎麼樣?”
看著面前俊逸的男人,白璐曖昧一笑:“隻是輕微發炎,不打緊。”
男人聽了她的話,溫潤的臉上隱隱浮現出幾分不耐煩。
似乎這個答非所問的回答讓他不悅。
“我有我自己的打算,你隻需要為我提供幫助,相信到最後一定會是共贏的結局。”
“口氣倒是不小。”
察覺到他的不屑,白璐舔舔唇,上前一步貼在他耳邊低語,“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