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沒醒?”
“回夫人的話,小姐為昨晚上試圖懸梁自儘,這纔剛從鬼門關拉回來,哪怕是用藥催了,一時半會兒隻怕也……”
“不知好歹的東西!”
被稱作夫人的華服女子冷著臉走入屋內,不耐地說:“把藥喂下去。”
“她必須醒著出門子,絕對不能惹了淮南王的晦氣!”
美婦人強行撬開景稚月的嘴,把一大碗藥灌下去。
不顧咳成風箱的少女,大紅蓋頭一遮,把人半拖半拽地塞進大紅花轎。
送嫁的隊伍緩緩出了宣平侯府的大門,街邊的議論憑空炸響。
“哎呦,宣平侯府那個醜女竟然嫁出去了?”
“嫁出去了有什麼用?嫁的是淮南王!”
“淮南王雖是先帝幼子,可在戰場上傷了子孫根,空有王爺之尊,卻連個男人都做不了,嫁過去也是守活寡的!”
“淮南王耳目遍地心狠手辣,說多了小心你全家的性命!”
……
坐在花轎中的醜女景稚月表情可怕的空白。
上一秒她還是自
爹不疼娘不愛,為了給爛泥似的弟弟攀附個好前程,還要去給淮南王當王妃!
景稚月感受到體內異常的翻江倒海,在心裡爆了句粗,往嘴裡塞了一棵從空間中掏出的解毒藥草。
她出門前被灌下去的那碗藥強提氣血,讓她看起來與常人無異,可實際上傷肺腑根子,催命索魂於無形。
萬幸藥植空間尚在,解毒不愁。
可淮南王謝空青毫無人性,手段驚人狠辣。
原主是個出了名兒的醜東西,皇上的賜婚對他而言更像是直白的屈辱。
她嫁過去後死是暫時死不了,要想體面的活著也不容易。
在令人心煩意亂的吹吹打打中,景稚月把嘴裡的藥草嚥下去,很快就打定了主意。
先設法解毒活著,再找機會遠走高飛。
在成功逃出謝空青的魔掌之前,萬事當以捧謝空青的狗腿為先。
保命最重!
迎親的隊伍搖搖晃晃地到了淮南王府門前。
景稚月在喜婆的提醒下照規矩入了大門。
一個人端著兩杯酒拜過天地,木偶似的被折騰了一整天,終於被送到了喜氣洋洋的喜房裡。
坐下的第一時間,景稚月就甩了眼前的紅得刺眼的蓋頭。
宣平侯夫人特意安排來的陪嫁丫鬟連翹見狀,馬上就去把蓋頭撿了起來,帶著警告的意味低聲說:“姑娘,出門子前夫人就叮囑過,您萬不可任性惹怒王爺。”
她說完不由分說地把蓋頭重新覆在景稚月的頭上。
“等見到姑爺,您記得幫著說話,也好早日讓姑爺把二少爺的官缺兒安排妥當。”
景稚月眼裡泛起銳利,反手一抓蓋頭扔到地上。
連翹見狀大驚:“姑娘,奴婢……”
“你也知道你是個奴婢?”
景稚月冷冷地瞥了連翹一眼,冷笑道:“要想給你家二少爺安排個肥缺,就別惹本夫人生氣。”
“我若能求得淮南王抬他一手,也能求他先剁了你。”
“要聽宣平侯夫人的,還是聽本王妃的,你自己看著辦。
景稚月在喜婆的提醒下照規矩入了大門。
一個人端著兩杯酒拜過天地,木偶似的被折騰了一整天,終於被送到了喜氣洋洋的喜房裡。
坐下的第一時間,景稚月就甩了眼前的紅得刺眼的蓋頭。
宣平侯夫人特意安排來的陪嫁丫鬟連翹見狀,馬上就去把蓋頭撿了起來,帶著警告的意味低聲說:“姑娘,出門子前夫人就叮囑過,您萬不可任性惹怒王爺。”
她說完不由分說地把蓋頭重新覆在景稚月的頭上。
“等見到姑爺,您記得幫著說話,也好早日讓姑爺把二少爺的官缺兒安排妥當。”
景稚月眼裡泛起銳利,反手一抓蓋頭扔到地上。
連翹見狀大驚:“姑娘,奴婢……”
“你也知道你是個奴婢?”
景稚月冷冷地瞥了連翹一眼,冷笑道:“要想給你家二少爺安排個肥缺,就別惹本夫人生氣。”
“我若能求得淮南王抬他一手,也能求他先剁了你。”
“要聽宣平侯夫人的,還是聽本王妃的,你自己看著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