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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圍爐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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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什麼。

那盈盈帶水的眸色在面前一閃而過,讓康熙擰起劍眉,少女臉蛋白嫩嫩水靈靈的,跟這春日格外相合,何曾捨得她淚痕點點。

他沉默的剝著枇杷。

在薑歲晚收拾好情緒轉頭過來時,他纔將剝好的枇杷遞過去。

試圖無聲的將人哄好。

薑歲晚並不矯情,她見好就收,甚至還試圖反哄一把康熙,軟聲道:“吃您的枇杷,您就不能生氣了。”

在他垂眸琢磨她被哄好沒有,就見薑歲晚眨了眨眼,那長翹的羽睫眨了眨,在烏溜溜的瞳仁中留下斑駁的影。

康熙心中觸動,不知該怎麼說,他索性起身離開,臨跨過門檻,他立在萌出嫩芽的梨花樹下,男人身量頎長,背影孤傲挺拔,在薑歲晚以為他不會回答時,他輕嗯一聲。他人都來了,便是有多少氣,也儘消了。

“恭送萬歲爺。”薑歲晚端莊淺笑,她立在廊下,眉眼盈盈。

皇帝來,承乾宮的氣氛就壓抑到極點,奴才屏息凝神,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惹了這天底下最尊貴的男人不虞。

“貴主兒,綠豆水熬好了,您喝一點。”露白端著糖水過來。

說是綠豆水,小廚房也不敢真的隻煮綠豆,裡頭擱了枇杷、桂圓、雪梨、百合等,調的滋味很是甜美。

用白玉小碗盛了,精緻的放在她跟前。

薑歲晚慢悠悠的吃著,方纔吃了些枇杷,這會兒還不餓,但綠豆水很好喝,她三兩口就喝完了。

“不錯,味道很好。”和湯藥那種不管人死活的苦相比,綠豆水實在美味。

而秀嬤嬤瞅著時機不錯,笑眯眯道:“您該處理宮務了。”

她到底剛接手,一切都循著舊例,一時間倒也沒出岔子,便是出了,也跟她不相乾。

先看賬本瞭解大概,這有好賬自然有壞賬,宮中的壞賬也是一大筆銀子,她看著類別,心裡就有數了。

秀嬤嬤先是通講了一遍,請她來,就是講一些旁人不知道的事,比如六宮娘孃的脾性偏好,諸位的勢力犬牙交錯,在老祖宗的強勢鎮壓下,一時倒也安分。

再有就是萬歲爺的心意,他目光所到之處,就得打發妥帖了,怎麼去拿捏這個度,就看各自的悟性。

薑歲晚:……

她一個現代人,怕是在這上頭悟性不高。

勤勤懇懇的學了幾日,總算瞭解大概,她看著外頭淅淅瀝瀝的小雨,就聽見露白稟報,說是瑪……烏雅姑娘要過來磕頭。

“春雨綿綿,叫她在屋裡好生養著,天晴了再來磕頭。”薑歲晚無意為難她。

後宮裡頭最艱難的是女人,她們不為難她,她就不會為難回去,屬實沒必要再者她也下不去手。

吃瓜看戲就好,自己下去惹一身臭泥,到時候厲哥會不高興。

“貴主兒,夫人遞牌子進來,說是明兒來請安。”露白喜氣洋洋,她覺得很開心,夫人來了,娘娘必然也高興。

娘娘高興了,做奴才的心裡就更高興。

薑歲晚應了一聲,叫露白去備著佟夫人來的茶點,她心中緊張,畢竟這周圍的奴纔看不出問題,難保當孃的看不出什麼來。

不是原裝的,到底底氣沒那麼足。

“伺花。”她又想厲哥了。

兄妹倆相依為命這許多年,何曾分開過這許久。

多想厲哥在身邊。

她撐著青竹傘,踏入無邊細雨中,風順著袖筒吹,沁涼的寒氣便一擁而上,薑歲晚攏了攏衣襟,花盆底慢慢的踩在青石板上。

晨起伺花,閒來煮茶。

薑歲晚慢慢的走進花鳥房,看著暖房中精心培育的奇花異草珍貴花木,她還是叫人拿些種子來,她要自己慢慢種。

花鳥房的小太監一見她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唬的話都快說不清楚,勉強舌頭捋直了,聽見說要花種,竄著就出去了。

“你慢些,不著急。”她溫聲勸。

小太監頓時紅了臉,停著給她磕頭,這才又起身往貨架上找。

薑歲晚在挑花盆,大大小小都挑了些,又使喚宮人往製造局去,給她打製個花架,擺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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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較小的花盆。

這般折騰一番,許多小太監來來回回的往承乾宮搬東西,一時間動靜鬨的六宮都知道了。

偏生她是要種花,也沒鬨的過分。便是康熙知道,也不過搖頭罵她一句胡鬨也就過去了。

太皇太後聽了,反而笑:“萬歲爺心情不好,佟貴妃活潑些好,也能叫皇帝高興高興。”一旁的蘇麻喇姑就也跟著笑。

等回承乾宮後,薑歲晚特意換了半舊的衣裳,指點著太監把花盆擺好裝土,她這才把種子撒進去。

露白也跟著好一陣忙活,把花盆都擺漂亮了,這才舒了口氣。

“娘娘,太醫來請平安脈了。”門外的小太監過來稟報。

“傳。”薑歲晚眸色深了深。

隨著她話音落下,進來一個鬍子又白又長的老太醫,看著就醫術高超那種。

然而他請平安脈的過程中,從左手換到右手,這才一臉恭謹道:“娘娘鳳體安康,實乃微臣之幸,您近日來可曾吃過什麼寒性東西?”

能稱得上性寒的,不過是綠豆水罷了。

“前日太陽燥,娘娘用了盞薄荷綠豆水,可有什麼妨礙?”霜白一臉緊張。

老太醫捋著鬍子,笑著道:“您別緊張,春捂秋凍,還不到用薄荷的時候,仔細些養生纔是。”

他絕口不提綠豆水。

還說她身子康健。

薑歲晚看賞後,叫小太監送他回去,心中暗暗思忖,明日再看看佟夫人,這千防萬防家賊難防,她卻不是家人,頭一個就要過一遍。

秀嬤嬤擰起眉尖看著老太醫離開的方向,壓低聲音道:“您往常也是他看診?”

她猶豫片刻,還是沒敢說。

薑歲晚卻知道她的意思,她想說,這老太醫看著不像好人啊。

第二日,天色晴好,佟夫人按著時辰入宮請安,聽見說她快到了,薑歲晚便嚴陣以待,她隻想活,誰不讓活誰就是她的仇人。

不共戴天那種。

希望佟夫人不是。

她想要佟家給的庇佑。

“佟夫人來了。”

承乾宮的梨花開了。

露白帶著梨白一處在廊下忙活,又是擺點心,又是沏清茶,等佟夫人到了,一切已經收拾妥當。

“佟夫人求見。”

“傳。”

看著被霜白攙扶進來的佟夫人,薑歲晚笑著上前迎接,佟夫人一瞧見她,連忙要跪著請安。

“快起來。”薑歲晚眉眼溫柔,輕笑著道:“你我骨肉至親,何須大禮?”

互相寒暄過,這才一道坐在幾案前。

佟夫人笑的很是慈祥,連說她在宮裡縱然千好萬好,但是吃不著家裡粗茶淡飯也是遺憾,故而給她帶了點心來,有空且用上幾口,也算是全了她一片愛女之心。

“夫人且放心呢,我家貴主兒最愛家裡的味道,送來的點心每次都要吃好幾日,壞了都捨不得丟。”露白笑眯眯的奉承。

每次夫人來,娘娘心裡就高興。

薑歲晚嬌嗔的橫了她一眼,這纔看向佟夫人,輕聲道:“辛苦您走這麼遠了。”

“臣婦能瞧見娘娘,心中已是快活。”佟夫人微微傾身過來,她壓低聲音道:“你在宮裡才辛苦,好在你是萬歲爺表妹,心尖尖上的嬌疙瘩,臣婦就放心了。”

薑歲晚險些沒繃住神情,她眸色幽深一瞬,轉而又一臉信賴的點頭。

宮裡頭艱難,清宮最是苛責,康熙並不是什麼好相與的性子,她突然有些理解為何佟貴妃有跋扈的名聲。

“太醫你使著可順手?”佟夫人不著痕跡的抽回手,輕聲問。

“經驗充足,倒是極好的。”薑歲晚想著那白鬍子太醫許是佟夫人在她跟前埋的釘子,故作任性的試探道:“就是年邁,想換。”

她想聽佟夫人怎麼說。

“經驗豐富之人怎能不年邁?”佟夫人一臉緊張,殷切叮囑:“他是我們家特意給你找的,你且長用他纔是。”

薑歲晚笑了笑,她軟聲道:“都聽您的。”話是這麼說,她心裡卻又起了試探的意思。

看向佟夫人拿來的黑漆描金的食盒,她伸出纖白的手指,緩緩的打開,用玉箸拈起一塊桂花糕,迎著陽光看了看,棗泥糕很是精緻漂亮。

“夫人,您吃一塊嚐嚐。”她笑吟吟的看著她道:“看和宮中有何不同。”

佟夫人面容一滯,慌亂片刻,這才壓低聲音道:“家裡還有呢,這是給你帶的。”

“當初和夫人一起吃桂花糕,何其快活……”薑歲晚落寞的垂下眼眸。

佟夫人卻再三推辭。

而在此時,探望的時間到了,她連忙離開了。

薑歲晚看著桌上的糕點,捂著微痛的胸口,她皺眉,是佟貴妃在難受。然而片刻間,那心痛便灰飛煙滅,她身上登時一輕。

“你心願已了麼?”她伸出手,接住一瓣散落的梨花。

她今日試探,字字句句都是自己想問的一切,得到的結果不儘如人意,然而有些話不用說明白,露出點尾巴就足夠猜到了。

前世佟貴妃不懂,怕是有親緣在心裡,當局者迷的緣故。

看著那桂花糕,薑歲晚湊到鼻尖輕嗅。

“就說霜白身子不爽利,請黎少珩來請脈。”

她吩咐過,就叫露白提著花灑,跟她一道在廊下給她剛種下的種子澆水,爭取早日破土而出。

“花崽崽乖乖的長大哦。”薑歲晚桃花眼笑出彎彎的弧度:“要不然就給你薅了扔掉。”

正說著,就聽奴才稟報,說是黎太醫求見。

“傳吧。”她說。

露白趕緊用打濕錦帕擦拭她細白的小手,又奉上香脂給她抹手。

等收拾停當,就見黎少珩慢慢的踱步進來。

“微臣給貴妃娘娘請安,您萬安。”他冷淡的聲音響起。

“起。”薑歲晚漫不經心地瞥了他一眼,秀致的下頜點著桌上的桂花糕,輕笑:“看看。”

黎少珩躬身,拿起桂花糕淺嘗一口,他垂眸,低聲道:“稟娘娘,同出一源。”

話沒有說的很詳細,但是薑歲晚懂了:“確定?”

“嗯。”黎少珩回。

聽到這個答案,薑歲晚心中惋惜,卻覺得很是詫異,這其中的邏輯她想不明白,這佟家的姑娘做貴妃,對佟家的如日中天有利無弊,怎的還會毒害貴妃。

就算有同宗貴女入宮,哪裡有親女來的好。

薑歲晚沉吟,百思不得其解。

“罷了,勞煩黎太醫了,你先回去吧。”

說著又叫露白拿荷包賞他。

黎少珩收下,這才躬身告退離去。

庭院中,梨花片片落下,薑歲晚不過略站了會兒,頭上、肩上就落了好些。

“去擺羊肉鍋子來。”她想吃了。

眼瞧著越來越熱,再吃羊肉會顯得燥,時下還能勉強吃兩回。

因著承乾宮點過膳,天色剛擦黑,禦膳房的小奴才就趕緊過來送食材,燉了半日的羊肉酥爛,噗噗地散發著獨有的香氣。

鍋子裡的火沒斷過,現在還在咕嘟咕嘟地冒泡,叫人瞧見就想吃。

旁人圍爐煮茶,她圍爐燉肉。

都是極痛快的享受。

“佟貴妃好興致。”身後傳來一道男聲。

薑歲晚登時僵在原地,連男人低沉磁性的低音炮都沒來得及欣賞。

救命,她姿勢不雅的在吃鍋子。

康熙緩緩走近了,他在薑歲晚身旁坐了,矮凳對他來說太矮了,兩條大長腿便有些無處安放。

一條腿半蜷著,一條伸的筆直。

薑歲晚小臉暈紅,她侷促的摳著手指,軟聲道:“臣妾給您斟酒。”

說著她拿起一旁的酒壺,顫著手,往面前的酒杯中倒酒,酒液溢位,她反而不緊張了,姿態從容起來。

“您嚐嚐,薄酒一杯也不負這春日梨花。”薑歲晚臉蛋紅撲撲的,昂著白嫩嫩的小臉看著男人。

康熙輕笑:“海棠未雨,梨花先雪,一半春休。”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聲音中含著調侃的意味:“有晚晚在,確實不負這春日時光。”

“咳。”薑歲晚垂眸斂神,耳根子都紅透了。她看著一朵梨花飄下,慢慢地,墜入這一杯清酒中。

“晚晚臉怎麼紅了?”低啞的聲音慢條斯理地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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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緩緩的打開,用玉箸拈起一塊桂花糕,迎著陽光看了看,棗泥糕很是精緻漂亮。

“夫人,您吃一塊嚐嚐。”她笑吟吟的看著她道:“看和宮中有何不同。”

佟夫人面容一滯,慌亂片刻,這才壓低聲音道:“家裡還有呢,這是給你帶的。”

“當初和夫人一起吃桂花糕,何其快活……”薑歲晚落寞的垂下眼眸。

佟夫人卻再三推辭。

而在此時,探望的時間到了,她連忙離開了。

薑歲晚看著桌上的糕點,捂著微痛的胸口,她皺眉,是佟貴妃在難受。然而片刻間,那心痛便灰飛煙滅,她身上登時一輕。

“你心願已了麼?”她伸出手,接住一瓣散落的梨花。

她今日試探,字字句句都是自己想問的一切,得到的結果不儘如人意,然而有些話不用說明白,露出點尾巴就足夠猜到了。

前世佟貴妃不懂,怕是有親緣在心裡,當局者迷的緣故。

看著那桂花糕,薑歲晚湊到鼻尖輕嗅。

“就說霜白身子不爽利,請黎少珩來請脈。”

她吩咐過,就叫露白提著花灑,跟她一道在廊下給她剛種下的種子澆水,爭取早日破土而出。

“花崽崽乖乖的長大哦。”薑歲晚桃花眼笑出彎彎的弧度:“要不然就給你薅了扔掉。”

正說著,就聽奴才稟報,說是黎太醫求見。

“傳吧。”她說。

露白趕緊用打濕錦帕擦拭她細白的小手,又奉上香脂給她抹手。

等收拾停當,就見黎少珩慢慢的踱步進來。

“微臣給貴妃娘娘請安,您萬安。”他冷淡的聲音響起。

“起。”薑歲晚漫不經心地瞥了他一眼,秀致的下頜點著桌上的桂花糕,輕笑:“看看。”

黎少珩躬身,拿起桂花糕淺嘗一口,他垂眸,低聲道:“稟娘娘,同出一源。”

話沒有說的很詳細,但是薑歲晚懂了:“確定?”

“嗯。”黎少珩回。

聽到這個答案,薑歲晚心中惋惜,卻覺得很是詫異,這其中的邏輯她想不明白,這佟家的姑娘做貴妃,對佟家的如日中天有利無弊,怎的還會毒害貴妃。

就算有同宗貴女入宮,哪裡有親女來的好。

薑歲晚沉吟,百思不得其解。

“罷了,勞煩黎太醫了,你先回去吧。”

說著又叫露白拿荷包賞他。

黎少珩收下,這才躬身告退離去。

庭院中,梨花片片落下,薑歲晚不過略站了會兒,頭上、肩上就落了好些。

“去擺羊肉鍋子來。”她想吃了。

眼瞧著越來越熱,再吃羊肉會顯得燥,時下還能勉強吃兩回。

因著承乾宮點過膳,天色剛擦黑,禦膳房的小奴才就趕緊過來送食材,燉了半日的羊肉酥爛,噗噗地散發著獨有的香氣。

鍋子裡的火沒斷過,現在還在咕嘟咕嘟地冒泡,叫人瞧見就想吃。

旁人圍爐煮茶,她圍爐燉肉。

都是極痛快的享受。

“佟貴妃好興致。”身後傳來一道男聲。

薑歲晚登時僵在原地,連男人低沉磁性的低音炮都沒來得及欣賞。

救命,她姿勢不雅的在吃鍋子。

康熙緩緩走近了,他在薑歲晚身旁坐了,矮凳對他來說太矮了,兩條大長腿便有些無處安放。

一條腿半蜷著,一條伸的筆直。

薑歲晚小臉暈紅,她侷促的摳著手指,軟聲道:“臣妾給您斟酒。”

說著她拿起一旁的酒壺,顫著手,往面前的酒杯中倒酒,酒液溢位,她反而不緊張了,姿態從容起來。

“您嚐嚐,薄酒一杯也不負這春日梨花。”薑歲晚臉蛋紅撲撲的,昂著白嫩嫩的小臉看著男人。

康熙輕笑:“海棠未雨,梨花先雪,一半春休。”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聲音中含著調侃的意味:“有晚晚在,確實不負這春日時光。”

“咳。”薑歲晚垂眸斂神,耳根子都紅透了。她看著一朵梨花飄下,慢慢地,墜入這一杯清酒中。

“晚晚臉怎麼紅了?”低啞的聲音慢條斯理地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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