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歲晚欣然應允,滿臉鼓勵地看著胤礽。
“額額真是閉月羞花傾國傾城沉魚落雁花見花開全天下再沒有比額額更好看的人了。”保成崽崽一鼓作氣,快活的一口氣說完,接著他就催促的看向康熙,示意他也跟著誇。
康熙別開臉裝沒看見。
“阿瑪。”奶裡奶氣的聲音響起,他軟軟的提醒:“該您誇啦。”
薑歲晚瞧著他爺倆互動,沒忍住抿唇輕笑,目光柔和的看著二人。
“嗯,好看。”康熙敷衍道。
胤礽不依,一臉認真地開口:“您要像兒誇額額一樣真誠。”
康熙:……
他就沒這麼誇過人。
然而他轉頭看向一旁的薑歲晚,就見她眸色清亮,含笑望著她。
“崑山玉碎,芙蓉泣露,雖然是形容聲音,但形容貴妃之美貌,好像也貼合。”
男人聲音低沉,因著不常誇人而紅了耳根。
薑歲晚就笑。
“哎呀,怪叫人害羞的。”她故意道。
望著她狡黠靈動的雙眸,康熙不由得也跟
很快,膳食上來。
這酒樓雖然不是京城最大的,但也雄偉壯觀,說是把招牌菜都呈上來,滿滿一桌子二十幾道菜,看著精緻又漂亮,分量也足。
左邊是胤礽給她夾菜,右邊是康熙給她夾菜,她在中間隻管吃,倒也痛快起來。
胤礽不知道方纔發生什麼,但是他知道素來溫柔體貼的額額渾身冷氣直冒,他不想分青紅皂白,隻想維護她。
“額額吃肉肉。”
“晚晚吃菜。”
“額額吃這個板栗,浸了雞肉汁,又香又甜。”
“晚晚喝這個甲魚湯,最是滋補。”
兩人殷勤的厲害,薑歲晚原就不生氣,這下更是忍不住笑:“吃飽啦,你們兩個人趕緊吃吧。”
他們二人的關切,讓她心裡暖暖的,很舒服。
薑歲晚雙手托腮,看著康熙進食,直直把他看不會了。
“先前朕批摺子,有人寫細小的字,不比螞蟻大多少,朕說字可寫粗大些,連上三回折,一次不改,每次朕都要覺得朕眼睛是不是不好,再者他屬實屢教不改,你猜朕怎麼做的?”康熙慢條斯理問。
薑歲晚以手輕撫下頜,沉思片刻後道:“您讓他抄寫康熙字典?”
想想康熙字典的厚度,她就覺得刺激的緊。
“什麼是康熙字典?”康熙眸色幽深。
薑歲晚心裡登時怦怦跳起來,救命難道現在張玉書、陳廷敬等人尚未編纂康熙字典不成。
“就是您認識的字,叫他去猜。”她努力的保持面上表情毫無異色,甚至眸中還盈出清淺的笑意。
“你這法子好。”康熙一撫掌,笑了。
屬實能整治人,又不傷人。
“那您是如何改他的?”薑歲晚一臉好奇。
康熙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就是讓也寫了比他更小的字告訴他下次再寫這麼小朕就不看了。”
薑歲晚:?
不愧是想要仁字為諡號的。
竟如此簡單。
“那臣妾豈不是可以惹你生氣了?”她搓手手,一臉期待。
康熙:?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屁話。
薑歲晚以手輕撫下頜,沉思片刻後道:“您讓他抄寫康熙字典?”
想想康熙字典的厚度,她就覺得刺激的緊。
“什麼是康熙字典?”康熙眸色幽深。
薑歲晚心裡登時怦怦跳起來,救命難道現在張玉書、陳廷敬等人尚未編纂康熙字典不成。
“就是您認識的字,叫他去猜。”她努力的保持面上表情毫無異色,甚至眸中還盈出清淺的笑意。
“你這法子好。”康熙一撫掌,笑了。
屬實能整治人,又不傷人。
“那您是如何改他的?”薑歲晚一臉好奇。
康熙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就是讓也寫了比他更小的字告訴他下次再寫這麼小朕就不看了。”
薑歲晚:?
不愧是想要仁字為諡號的。
竟如此簡單。
“那臣妾豈不是可以惹你生氣了?”她搓手手,一臉期待。
康熙:?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屁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