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又將那塊白色的實木板子固定在鐵條上。
墨陌允就在旁邊的休閒椅上坐著,看著她時而爬梯子,時而弄鐵條的忙碌姿態,絲毫沒有女人的嬌弱。
隻是她渾身散發的自立自強,卻讓人感覺難以接近。
忙碌好後,蕭淩音已經滿頭大汗。
她抬起手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看著總算完好的鞦韆,嘴角緩緩揚起一抹淺笑。
她坐上鞦韆,腳輕輕一蹬,鞦韆便晃悠起來。
晚風徐徐,紫藤蘿花瓣隨風飄飛著,像是刻意在為她伴奏。
隻是她自己蹬腳,每次都蕩不高,她眉宇間有著些許苦惱,卻沒有交墨陌允,反而是更加用力。
墨陌允不由自主的起身,走到她身後,拉住繩子主動為她搖晃鞦韆。
鞦韆越來越高,蕭淩音知道,是墨陌允來了。
她緊緊抓住繩子,任由自己隨著鞦韆升高。
原本熱的她,很快便涼爽下來。
俯瞰著整個花園,一望無際的紫色,唯美極了。
她心裡的煩惱漸漸消散,嘴角揚起淺淺笑意。
那笑意,是發自內心的開
此時的她,像是個單純的孩子一樣。
墨陌允已經站在旁邊,似乎感染上她的開心,心情也漸漸變得愉悅。
黃昏的太陽漸漸沒入地平線,月亮緩緩爬上樹梢。
蕭淩音玩得有些累了,這才停下來。
見墨陌允坐在桌前,正眸色慵沉的看向她。
她走過去,忍不住說道:“小時候我很喜歡玩鞦韆,但是那時候還小,腳踩不到底,總是會叫我媽過來推我,那時候我媽一邊給我推鞦韆,一邊告訴我,不能總是依賴別人,要學會獨立。”
想到她媽媽,她的神色間染上些許眷戀。
墨陌允靜靜的聽著她講,怪不得蕭淩音身上有種骨子裡的冷清和自強,原來是她的家庭教育有關係。
他反倒希望她是個普通的女人,能夠像其她女人一樣對他撒嬌。
蕭淩音又說了許多和母親的事情,過了許久,她纔看向墨陌允,小心翼翼的開口:
“墨總,所以我從小到大,都喜歡靠自己努力的生活,而且我母親死了,我不想讓她看到,她的女兒是個一無是處的無業遊民。
所以墨總……我求你,你可以換掉任何你不順眼的演員,但是請你不要換掉我,不要雪藏我號碼?我隻想做一個敬業的演員,僅此而言。我保證以後絕不會發生任何令你不開心的事情。”
墨陌允眉宇間的柔和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霜寒。
他噙著她,咬牙切齒的道:“女人,原來你處心積慮的做這麼多,就是想要我放你去演戲?”
“墨總,你不要誤會,我隻是想要有一份屬於自己的事業而已,絕對和任何人沒有關係,我保證以後除了演戲以外,絕不會再和任何男人靠近半米的距離,好不好?”
蕭淩音緊張的懇求著,伸手抓住墨陌允的手腕。
墨陌允卻無情的一把甩開她,他倏地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盯著她:
“我還沒說你就開始解釋,女人你這是在不打自招?想要去演戲,沒門!”
話落,他大步往外走去。
“墨總,我沒有,我真的隻是想演戲而已。”
蕭淩音快步跟上他,走在他身後不斷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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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墨總……我求你,你可以換掉任何你不順眼的演員,但是請你不要換掉我,不要雪藏我號碼?我隻想做一個敬業的演員,僅此而言。我保證以後絕不會發生任何令你不開心的事情。”
墨陌允眉宇間的柔和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霜寒。
他噙著她,咬牙切齒的道:“女人,原來你處心積慮的做這麼多,就是想要我放你去演戲?”
“墨總,你不要誤會,我隻是想要有一份屬於自己的事業而已,絕對和任何人沒有關係,我保證以後除了演戲以外,絕不會再和任何男人靠近半米的距離,好不好?”
蕭淩音緊張的懇求著,伸手抓住墨陌允的手腕。
墨陌允卻無情的一把甩開她,他倏地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盯著她:
“我還沒說你就開始解釋,女人你這是在不打自招?想要去演戲,沒門!”
話落,他大步往外走去。
“墨總,我沒有,我真的隻是想演戲而已。”
蕭淩音快步跟上他,走在他身後不斷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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