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颺看著沈艽眉頭皺了起來,他的直覺讓他無條件相信沈艽。
沈艽倒也沒有要等他開口的樣子,她直接端起藥一飲而儘。
“沈艽。”祁景颺臉色一變:“你這是做什麼,趕緊吐出來。”
沈艽聳肩道:“王太醫不是說沒毒嗎,我試試不就知道有沒有毒了。”
祁景颺臉都黑了,她是瘋子嗎,她竟已經知道是毒藥,怎麼還敢喝下去。
王太醫的臉瞬間就慘白了下去,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沈艽會是個瘋子。
屋中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沈艽身上。
沈艽伸手揉了揉肚子,一臉驚訝道:“原來真不是毒藥啊,看來是我冤枉王太醫了,不好意思啊。”
眾人聞言,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這沈艽還真是閒得慌啊,沒事跑去搶藥喝,那是什麼好東西嗎。
還不等他們吐槽,就見沈艽猛得吐出一口血,整個人朝著地面倒了下去。
“沈艽。”祁景颺驚呼一聲。
聞琴抱著沈艽,伸手去探她的鼻息,隨後整個人的臉色都白了下去。
她聲音有些顫抖道:“王妃她……她 …斷氣了。”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都愣住了。
沈艽死了?
祁景颺僵住了,剛剛那個還胡說八道的女人死了。
她明知道那碗藥有毒,她還喝了下去,她是替他死的。
王太醫也愣住了,隨後他連忙朝著沈艽爬了過去。
他還沒有觸碰到沈艽的時候,聽風的劍已經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毒害王爺,當真該死。”
王太醫連忙看著祁景颺道:“王爺,您讓臣去救王妃,若是一會藥效起來就算是神仙來了也救不了她了。”
“聽風。”祁景颺叫了一聲。
聽風冷著臉收回了劍。
而王太醫爬到沈艽身邊,伸手去給她把脈。
就在他準備給沈艽喂藥的時候。
沈艽猛得睜開了眼睛:“王太醫,你這藥該不會還有毒吧。”
一時間,在場眾人都被嚇住了。
王太醫直接被嚇到後退倒在地上,他一臉驚恐的看著沈艽:“你……你不是人,你是妖怪,你是妖怪。”
沈艽扶著聞琴站起來,直接跟山大王一樣坐在了椅子上。
祁景颺看著她皺眉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艽倒了一杯茶,朝聞琴使了一個眼色。
聞琴上前道:“王爺,今日王妃帶屬下去偷雞,說是想做叫好花雞吃,我們路過藥房的時候王妃說聞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屬下與王妃偷偷過去就看見王太醫手裡拿這一條毒蛇往您平日喝的藥碗裡放毒,回來之後王妃就說今夜要給您治腿,讓屬下配合她。”
眾人聽完都愣住了。
沈艽放下茶杯瞪了她一眼:“你這丫頭一點兒都不會抓重點,那偷雞是重點嗎?”
聞琴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她習慣了從頭開始講。
穆愉一臉不解地問道:“王太醫,你是皇上的人,皇上這麼寵景颺,你為什麼要給他下毒?”
沈艽笑著道:“男人都可以三妻四妾,同理,他也可以有三四個主子。”
此話一出,眾人都明白了,想必是王太醫又收了別人的好處。
祁景颺的眸子冷了下去,他聲音猶如千年寒冰一般:“是誰指使你的?”
王太醫整個人都忍不住在發抖,隨後他心下一橫就想咬舌自儘,
沈艽一直觀察著他,見他想咬舌自儘,她直接上前朝著他的腦袋狠狠地踢了一腳。
沈艽倒了一杯茶,朝聞琴使了一個眼色。
聞琴上前道:“王爺,今日王妃帶屬下去偷雞,說是想做叫好花雞吃,我們路過藥房的時候王妃說聞到了一股很奇怪的味道,屬下與王妃偷偷過去就看見王太醫手裡拿這一條毒蛇往您平日喝的藥碗裡放毒,回來之後王妃就說今夜要給您治腿,讓屬下配合她。”
眾人聽完都愣住了。
沈艽放下茶杯瞪了她一眼:“你這丫頭一點兒都不會抓重點,那偷雞是重點嗎?”
聞琴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她習慣了從頭開始講。
穆愉一臉不解地問道:“王太醫,你是皇上的人,皇上這麼寵景颺,你為什麼要給他下毒?”
沈艽笑著道:“男人都可以三妻四妾,同理,他也可以有三四個主子。”
此話一出,眾人都明白了,想必是王太醫又收了別人的好處。
祁景颺的眸子冷了下去,他聲音猶如千年寒冰一般:“是誰指使你的?”
王太醫整個人都忍不住在發抖,隨後他心下一橫就想咬舌自儘,
沈艽一直觀察著他,見他想咬舌自儘,她直接上前朝著他的腦袋狠狠地踢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