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颺抬手剛想讓聞琴把她打暈帶下去。
可是,下一秒,祁景颺臉上的表情僵住了。
沈艽絲毫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她將胭脂盒裡的臟兮兮的粉末撤到了楊嬤嬤的斷口處。
隻見那粉末剛撒下去,楊嬤嬤的傷口肉眼可見的開始腐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楊嬤嬤像是承受了天大的痛苦一般,拚命的抓著斷口處的傷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貴妃娘娘,救命!!!啊啊啊!!”
“王爺,救救老奴,啊啊啊!!”
“王妃…王妃…老奴錯了……”
聽到她的聲音,沈艽有些不耐煩,她撿起地上的軟劍,寒光一閃,她直接割下了楊嬤嬤的舌頭。
沒了舌頭,楊嬤嬤隻能從喉嚨裡發出難聽的音節。
沈艽伸手撓了撓耳朵,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終於安靜了。”
說罷,她重新打開胭脂盒,將裡面的粉末撒在楊嬤嬤的身上。
眾人便看見楊嬤嬤的身體開始腐爛,足足過了一個時辰,楊嬤嬤才化成一灘血水。
那個剛剛還在趾高氣昂鮮活的人,如今就這麼在眾人
沈艽拍了拍手,看著地上的一灘人形的血水,滿意的點了點頭:“搞定。”
她一回頭,就見那個八個美人兒還有寧婉瑩和她的丫環早就被嚇暈死過去了。
沈艽看著一身乾淨整潔的祁景颺,再看看自己這一身狼狽的樣子,她撇撇嘴道:“王爺,你不厚道啊,不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嗎,怎麼你乾乾淨淨我就臟兮兮的呢。”
說罷,她舉起染血的手朝著祁景颺走了過去:“兩口子就該一樣嘛。”
隻是她還沒有碰到祁景颺,聞琴就上前拉著她道:“王妃,奴婢帶您回去沐浴更衣。”
聞琴也不等她說話,直接拉著她往北院走。
沈艽倒也沒有生氣,而是跟著她跑了回去,嘴裡還在嚷嚷著要吃肉。
直到她們走遠,陳越才伸手擦拭掉額頭上的冷汗,他嚥了口口水道:“王爺,現在該怎麼辦,這個人是貴妃娘孃的陪嫁老人,如今卻……”
祁景颺面無表情道:“什麼怎麼辦,又不是本王弄死的,她要算賬也算不到本王頭上。”
陳越一時語塞,竟不知該怎麼說。
祁景颺看著地上那血灘水,眉頭緊皺,剛剛沈艽的樣子還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明明是殺人,她卻露出瞭如同太陽般耀眼的笑容,而且她的手段過於殘忍了。
若是他頂多將人剝皮抽筋給送回去,她竟將人折磨一個時辰,最後還把人化出成一灘血水,若是別人做他還不會詫異,可是這個人是沈艽。
如此看來,祁景颺已經確定這個人絕對不是沈艽了。
陳越看著一地的女人,他忍不住問道:“王爺,婉瑩郡主和她們怎麼辦。”
祁景颺看都沒有看一眼,聲音冰冷道:“把她們扔回去。”
“是。”
陳越剛吩咐完,幾個暗衛還剛上前。
就見聞琴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她有些欲言又止的看著祁景颺。
祁景颺皺眉完道:“發生什麼事了?”
聞琴低著頭道:“回王爺,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隻是王妃讓奴婢跟您說,把這些人都留下來,若是你不答應…王妃……”
“她怎麼?”祁景颺的眸子冷了下去。
聞琴閉上眼睛,咬了咬牙道:“王妃說,若是您不答應,她就在給您治腿的時候,直接把您另外“一隻腿”給整廢,讓您下半輩子當太監。
明明是殺人,她卻露出瞭如同太陽般耀眼的笑容,而且她的手段過於殘忍了。
若是他頂多將人剝皮抽筋給送回去,她竟將人折磨一個時辰,最後還把人化出成一灘血水,若是別人做他還不會詫異,可是這個人是沈艽。
如此看來,祁景颺已經確定這個人絕對不是沈艽了。
陳越看著一地的女人,他忍不住問道:“王爺,婉瑩郡主和她們怎麼辦。”
祁景颺看都沒有看一眼,聲音冰冷道:“把她們扔回去。”
“是。”
陳越剛吩咐完,幾個暗衛還剛上前。
就見聞琴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她有些欲言又止的看著祁景颺。
祁景颺皺眉完道:“發生什麼事了?”
聞琴低著頭道:“回王爺,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隻是王妃讓奴婢跟您說,把這些人都留下來,若是你不答應…王妃……”
“她怎麼?”祁景颺的眸子冷了下去。
聞琴閉上眼睛,咬了咬牙道:“王妃說,若是您不答應,她就在給您治腿的時候,直接把您另外“一隻腿”給整廢,讓您下半輩子當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