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管怎麼來講,依照甲殼蟲給她傳出來的那些畫面,現在不應該是這番樣子纔對。
不過,對於這些池綰已經不太在意了。
因為她已經能夠確定,這汴州城中有著天大的秘密。
而他們,也準備著,在明日晚時,偷偷的潛入汴州城中。
卻說,城門口的動靜,沐暉還是知道了。
他緊鎖雙眉。
“好端端的怎麼會出來那麼多的蟲子?”
他纔不信什麼季節緣故,又或者是什麼其他原因。
畢竟他在汴州城這麼多年,這種情況也是第一次出現。
“要不要派人去查一下?”
沐暉想了想,擺了擺手。
“不妥。”
“雖然不知道那些蟲子們到底是怎麼來的,但是我們沒有必要去做出那些動靜。”
“不過就是一些蟲子罷了,對咱們還引起不了什麼。”
“興許,這是蕭家軍那邊搞的計謀。”
“想要通過蟲子們,來讓咱們這裡亂起來。”
“而他們,也好趁虛而入。”
“派人盯緊城門,以及城牆周圍。”
“切不
不得不說,沐暉這小子,腦子的確活泛的很。
他隻是頃刻之間,便猜出來了大半。
隻可惜,雖然說有一大半兒被他猜出來了。
但是準確的方向等,卻完全猜錯了。
池綰這樣做的確是想要造成動亂。
而他們也的確是想要趁虛而入。
但是偏偏不是在這個時候,而是在這之後。
換句話來說,這時候讓蟲子們引發出動亂來,其實就是一種麻痹效果。
來讓他們以為現在有人想要進入汴州城,讓他們每個人都繃好神經。
神經一旦繃緊,那才真叫做累人。
想必一天的功夫,他們便會懈怠。
而池綰和蕭夜晟,完完全全就是靠著他們懈怠的那一瞬間,潛入到汴州城內。
可以說,這不僅需要計謀,還需要時間和各種各樣的因素配合得當。
一旦哪個因素沒有配合好,那這一套計謀便不會成功。
隻可惜這一點,沐暉並沒有想到。
又或者說他根本沒有想到,池綰完全不按照正經出牌。
這兩人第一次的博弈,可以說是池綰勝了。
……
此時的戰場之上,雙方神經全都緊繃著。
哪怕已經到了深夜,蕭策也完全不敢掉以輕心。
夜深人靜的時候,可以說是人們的意誌力最為薄弱的時候。
而這時,一些有心之人就會趁夜突襲。
尤其是在寅時,寅時可以說是每個人最容易出錯的時候了。
這個時候,人們的睏意值達到了最大。
而每個人的神經,也是最為放鬆的時候。
在以前打仗的時候,一般到了寅時,最害怕的便是敵人的偷襲了。
蕭策打了那麼多年的仗,他很清楚什麼該防著,什麼不該防著。
因此,他也知道什麼時辰該做什麼事兒。
眼見夜色越來越深,他卻沒有絲毫的睡意。
不僅僅如此,整個人的神經也已經緊繃到了極點。
而且除了他之外,其他蕭家軍的人同樣如此。
他們已經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對面那些人並不是善茬子。
一個個詭計多端。
說不定,真會搞到夜間偷襲這一套。
-
……
此時的戰場之上,雙方神經全都緊繃著。
哪怕已經到了深夜,蕭策也完全不敢掉以輕心。
夜深人靜的時候,可以說是人們的意誌力最為薄弱的時候。
而這時,一些有心之人就會趁夜突襲。
尤其是在寅時,寅時可以說是每個人最容易出錯的時候了。
這個時候,人們的睏意值達到了最大。
而每個人的神經,也是最為放鬆的時候。
在以前打仗的時候,一般到了寅時,最害怕的便是敵人的偷襲了。
蕭策打了那麼多年的仗,他很清楚什麼該防著,什麼不該防著。
因此,他也知道什麼時辰該做什麼事兒。
眼見夜色越來越深,他卻沒有絲毫的睡意。
不僅僅如此,整個人的神經也已經緊繃到了極點。
而且除了他之外,其他蕭家軍的人同樣如此。
他們已經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對面那些人並不是善茬子。
一個個詭計多端。
說不定,真會搞到夜間偷襲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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