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綰見昆蟲的身上開始發生變化,所以又開始念起了一段晦澀的文字。
而那段晦澀的文字,就是讓她與甲殼蟲建立聯絡的。
說句實話,她雖然能夠將這段晦澀的文字念出來,但事實上,她其實並不知道這段文字說的是什麼。
甚至於,她都懷疑究竟是自己在念這些文字,還是說是苗疆的老祖控製著她的身體在念出這一段文字。
實在是,這一段文字真的晦澀難懂。
那些字音,根本就不像是她自己能夠發出來的一樣。
這個時間過得並不算很短,而甲殼蟲身上的顏色也是越發的鮮紅。
雖然她所流出來的血液不多,但是被一個蟲子吞噬血液的這種滋味。其實並不算是太好受。
隻不過,隨著甲殼蟲身上的變化,池綰腦海中竟然一點點的出現了畫面。
她確定,如今的她已經算是與甲殼蟲建立好了聯絡。
也就是說,她可以通過甲殼蟲去看外面的世界。
而她同樣,也可以非常自如的切斷這一點。
換句話來說,她已經
又是一個瞬間,甲殼蟲身上的顏色竟然一點點轉變回去。
而池綰,也感覺到這個小蟲子已經不再吸食她的鮮血。
她知道,她與甲殼蟲之間的聯絡,這一次纔是真真正正的建立了起來。
想要斷開這個聯絡到也簡單,那就是再重新讓甲殼蟲吸一次她的血液而已。
隻不過,就要等戰事結束了再說了。
畢竟這個甲殼蟲,完全就類似於真實之眼,能夠幫著他們做很多的事情。
隨著甲殼蟲身上的顏色重新變成黑色,池綰手上的傷口竟然也在奇蹟般的恢複。
大約一刻鐘的功夫,她的手上便光潔如初,讓人看不出任何的痕跡。
此時,甲殼蟲在池綰的手心裡面,歡快的飛舞著。
而池綰,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甲殼蟲的心情。
她撫摸了一下甲殼蟲,緊接著,心念一動,一人一蟲便從空間中鑽了出來。
“綰兒,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嗎?”
當看到池綰從小巷子裡走出來的時候,蕭夜晟是滿臉的驚喜。
他連忙大步上前,仔細在池綰身上掃量著,生怕看到池綰的身上多出什麼傷口的痕跡。
好在,什麼都沒有檢查出來。
“一切都已經弄好了,這個小甲蟲已經成了咱們的先鋒。”
“它不僅能夠將它所看到的畫面傳到我的腦海之中,同樣它也可以去控製一些其他的飛禽走獸。”
“這樣一來,咱們想要打探汴州城裡的事情,也就變得簡單了許多。”
池綰說完這話之後,摸了摸甲殼蟲的後背。
緊接著,抬起手。
很快,小蟲子在她手心上盤旋了幾圈,緊接著消失不見。
“她能懂你的意思?”
“如今我和甲殼蟲可謂是心念相通,當然,這種說法聽上去有一些不太好聽,可事實就是如此。”
“隻要我想去看它所看到的畫面,那麼它便會第一時間內傳過來,而我想要讓它知道我自己的想法,它也會第一時間知道。”
“可以說,從這裡到汴州城,所有的場景咱們都能夠接收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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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忙大步上前,仔細在池綰身上掃量著,生怕看到池綰的身上多出什麼傷口的痕跡。
好在,什麼都沒有檢查出來。
“一切都已經弄好了,這個小甲蟲已經成了咱們的先鋒。”
“它不僅能夠將它所看到的畫面傳到我的腦海之中,同樣它也可以去控製一些其他的飛禽走獸。”
“這樣一來,咱們想要打探汴州城裡的事情,也就變得簡單了許多。”
池綰說完這話之後,摸了摸甲殼蟲的後背。
緊接著,抬起手。
很快,小蟲子在她手心上盤旋了幾圈,緊接著消失不見。
“她能懂你的意思?”
“如今我和甲殼蟲可謂是心念相通,當然,這種說法聽上去有一些不太好聽,可事實就是如此。”
“隻要我想去看它所看到的畫面,那麼它便會第一時間內傳過來,而我想要讓它知道我自己的想法,它也會第一時間知道。”
“可以說,從這裡到汴州城,所有的場景咱們都能夠接收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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