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池綰也不知道自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但是她能夠知道的是,做這些事情對她身體並沒有害處。
也因為這樣,她纔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放心啦,我師父也在這裡呢,我身體要是出了什麼狀況的話,他也能夠知道的很清楚呀。”
對於這一點,蕭夜晟倒是顯的放心了許多。
因為他知道,穆神醫是不可能幫著池綰,瞞著她自己的身體狀況的。
“那你記得,這件事情完成之後,一定要找穆神醫給你把一個脈。”
原本,蕭夜晟就想著讓穆神醫一直待在池綰身邊。
這樣的話,就算是池綰突然之間出現什麼意外,也都來得及。
可是想到剛剛池綰說的那些,到底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如果真的打擾到池綰做事情的話,那原本沒有事,也會變成有事。
最終種種的擔心,也隻能換成這樣的一句話。
不管怎麼說,他還是瞭解池綰的。
也知道這個小妮子,隻要認準了的事情,一定會做。
與其讓她偷偷摸摸的去做這件事兒,倒不如,有他們幾個給幫著把守著。
整個營地裡的氣氛,肉眼可見的緊張了許多。
每個人都摩拳擦掌,想著一展身手。
也不知道是三皇子倒黴,還是說他正好趕巧了。
他們那個小隊,直接被派去挖溝壕。
一直養尊處優長大的他,怎麼可能會做這種活計。
因此動作不標準不說,還慢的要命。
更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罵。
“我說你這個小子怎麼回事兒?讓你來這兒是來當兵的,不是讓你來這兒當大爺的。”
“你看看別人,再看看你自己。”
“挺大一個男人了,怎麼連這點事兒都做不好?”
“就你這樣的,恐怕連做火夫都不夠。”
“真不知道當初把你招來的那位軍爺,是怎麼想的。”
三皇子氣的要命。
他從小到大還沒有被人這麼的罵過。
這可是指著鼻子一頓臭罵。
如今,他的腳早就已經磨出了泡。
每走一步都疼的要命。
而他們身上又穿著厚重的盔甲,為了避免戰爭發起時,穿戴盔甲不方便。
因此,就是連入睡這盔甲都是穿在身上的。
這幾十斤的盔甲,對於三皇子來講,簡直就能要了他的命。
再加上每個人是身上散發出來的汗臭氣息,更是讓他覺得窒息。
可是三皇子很清楚,因著自己父皇的那一則聖旨,如今他三皇子的稱號早就已經剝奪。
可以說他就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庶民,與周圍的百姓沒有任何的區別。
就算是他說他自己是皇子,恐怕也不會有人信。
反而還會招來更加強烈的辱罵,以及嘲笑。
三皇子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這一小會兒的功夫,就連手上也磨出了泡。
他隻能忍著手上的劇痛,拚命揮舞著工具。
隻是在心裡,他已經將這個軍士長。將他們同隊的人記了一個清清楚楚。
等到他恢複身份之後,第一個要解決的就是這些人。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更何況他非君子,而是小人。
表面上笑的越憨,內心裡想法就越陰暗。
“你們兩個幫他一把,讓他動作快一些。”
“別到時候咱們小隊,又成了最後一個。”
這幾十斤的盔甲,對於三皇子來講,簡直就能要了他的命。
再加上每個人是身上散發出來的汗臭氣息,更是讓他覺得窒息。
可是三皇子很清楚,因著自己父皇的那一則聖旨,如今他三皇子的稱號早就已經剝奪。
可以說他就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庶民,與周圍的百姓沒有任何的區別。
就算是他說他自己是皇子,恐怕也不會有人信。
反而還會招來更加強烈的辱罵,以及嘲笑。
三皇子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這一小會兒的功夫,就連手上也磨出了泡。
他隻能忍著手上的劇痛,拚命揮舞著工具。
隻是在心裡,他已經將這個軍士長。將他們同隊的人記了一個清清楚楚。
等到他恢複身份之後,第一個要解決的就是這些人。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更何況他非君子,而是小人。
表面上笑的越憨,內心裡想法就越陰暗。
“你們兩個幫他一把,讓他動作快一些。”
“別到時候咱們小隊,又成了最後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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