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實在是不太好弄的話,那我便暗中出手,快速給他解決好。”
聽到池綰這樣說,穆神醫連連擺手。
“不必如此,頂多再過一兩日他就徹底的清醒了。”
“雖然說他的症狀與太上皇那傢夥以前的症狀相似,但是到底還是不太一樣。”
“所以我在給他解毒的時候,多少調整了一下。”
穆神醫說的那叫一個臉不紅心不慌,完全不覺得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有什麼不對的。
池綰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當初皇帝被帶回來的時候,她也是見過的。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皇帝的症狀與太上皇沐望舒的症狀幾乎一樣。
怎麼會,不同?
畢竟,她是苗疆聖女,對每個蠱蟲都是有感應的。
怎麼到自己師父嘴裡,還成了不太一樣的蠱毒了?
她再次看向穆神醫,結果,穆神醫直接扭過頭,完全不與池綰的目光對視。
哦吼,自己這個好師父可是說謊了。
看來,皇帝是吃了不少的苦呢。
不過倒也無所謂,
誰讓他之前那麼貪心,又疑心眾人。
要不是這傢夥犯渾,也不會讓三皇子和宣王鑽了空子。
流放北地……
嗬,北地那是什麼地方?
終年寒冷,貧瘠不堪……
這些養尊處優的人,若是被流放到了那個地方,恐怕也隻有死路一條。
更何況,整個定王府揹負的罪名是通敵叛國。
若是知道的,是不可能會信氣通敵叛國的。
可是,也會有不信的人。
而那些不信的人,會怎麼看待整個定王府?
哪怕說追殺定王府的人,與皇帝沒有任何的關係。
但是這個頭兒,是皇帝開的。
這一來二去的,這份罪孽也就隻能落在皇帝的身上。
讓他受一點兒苦,倒也不錯。
“師父,別玩兒脫了就行。”
“而且,可別誤了大事兒,畢竟還需要這個傢夥醒來呢。”
不管怎麼說,審判宣王這種事兒,皇帝也是需要出面的。
更何況皇帝也隻有出面了,才能夠穩定民心。
如今事情鬨得這麼大,皇帝卻一直都沒有露面,外面不是沒有傳言流出。
還有那些朝臣們,也都開始懷疑皇帝到底還好不好,是不是還活著。
“放心吧,你師父我心裡有數。”
穆神醫很清楚事情的重要性,他之所以折騰皇帝,也不過是為了出一口心中的惡氣罷了。
這口惡氣出了,對於其他的,那就好弄多了。
“最多後日,那個老傢夥就會醒了。”
“不用太擔心。”
聽了這話後,池綰這才放心地點點頭。
“不過,你有沒有想好,池尚書那邊你打算怎麼做?”
這話一出口,池綰有一些沉默。
雖然說她現在身體裡,已然沒有了池尚書的血脈,但是外人並不知曉。
更何況,池尚書要做的事情,那更是為世人所不容的。
“找到他手裡的那一支部隊,並瓦解了那個部隊。”
“至於他,直接抓個人贓並獲好了。”
“反正那一隊人馬解決了,他就算是想做什麼,也根本做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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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事情鬨得這麼大,皇帝卻一直都沒有露面,外面不是沒有傳言流出。
還有那些朝臣們,也都開始懷疑皇帝到底還好不好,是不是還活著。
“放心吧,你師父我心裡有數。”
穆神醫很清楚事情的重要性,他之所以折騰皇帝,也不過是為了出一口心中的惡氣罷了。
這口惡氣出了,對於其他的,那就好弄多了。
“最多後日,那個老傢夥就會醒了。”
“不用太擔心。”
聽了這話後,池綰這才放心地點點頭。
“不過,你有沒有想好,池尚書那邊你打算怎麼做?”
這話一出口,池綰有一些沉默。
雖然說她現在身體裡,已然沒有了池尚書的血脈,但是外人並不知曉。
更何況,池尚書要做的事情,那更是為世人所不容的。
“找到他手裡的那一支部隊,並瓦解了那個部隊。”
“至於他,直接抓個人贓並獲好了。”
“反正那一隊人馬解決了,他就算是想做什麼,也根本做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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