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綰說得都是實話。
雖然說,宣王用出那種邪術是事實。
可是怎麼把這件事情對外披露出去,也是一個比較困難的事兒。
更何況這樣的事情,還需要太上皇那邊應允。
畢竟,這可以說明,是皇室的一大醜聞了。
這麼大的一個醜聞擺在這兒,不管用什麼辦法告知天下人,不都說明瞭他們皇室當不得這掌管天下之人者嗎?
可是若是不將這件事情披露出去的話,池綰覺得同樣也對不起老百姓,對不起那些失了孩子的家庭。
她不敢去想象,那一個個的幼孩,身後的那些家庭們,此時此刻過的是有多麼的艱難。
在丟失孩子的那一刻,他們將有多麼的痛苦。
而這一切都是宣王帶來的,都是宣王為了自己的私,欲所造成的。
不管如何,都必須要給天下人一個交代纔是。
哪怕這裡面,本沒有他們定王府什麼事情,但是,他們定王府中,既然也占了一個王字,就需要對老百姓的負責。
“這件事情你們就
“肯定能夠將這件事情完美的解決。”
“至於太上皇那邊,我們也會想辦法勸一勸他。”
“說起來,這也算是他當初自己造下的一個孽吧。”
“其實也不能怪宣王一直想要得到那個位置。”
“畢竟當初,太上皇是真的一度想著將皇位傳給他的。”
“那個時候,闔宮上下,人人知曉。”
“你說以宣王的心性,結果到頭來發現隻不過是一場騙局,又或者說隻不過是一場誤會的話,他怎麼可能會受得了呢?”
池綰微微歎了一口氣,並沒有說話。
畢竟這種事情,也沒有她說話的必要性。
可以說,她完全就是當做一個故事去聽,去理解。
雖然她在心裡面也不認同沐望舒當初做下的那些事,但是,卻也不讚成,宣王變成了這番模樣。
就算是當初,的確是有被戲耍的嫌疑,可是也不能拿百姓的命開玩笑。
猛然之間,她想到之前山穀中見到的那些屍首,腳下微微趔趄了一下。
“綰兒,怎麼了?”
定王妃也看出了池綰的失態。
“綰兒?”
蕭夜晟也是一臉的詫異。
“你們可還記得在那山穀之中,咱們所發現的那些屍首?”
隨著池綰的話說出,蕭夜晟和定王妃臉色全都變了。
“你的意思是?”
“我不得不懷疑,那些屍首,很有可能就是那些孩子的父母。”
“甚至於,那些邪術裡面,有可能也用到了那些人。”
池綰一邊說著,一邊頗有一些失神落魄的坐在一旁。
不管怎麼講,宣王也算是半個苗疆人。
而且告知他這些邪術的,同樣也是苗疆的人。
可以說做下這些孽,犯下這些殺戮的,都是苗疆人……
若是以前的話,池綰並不覺得有什麼。
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了。
如今的她,同樣也是一個苗疆人,而且,她是苗疆聖女。
苗疆聖女這個位置,已經代表了一切。
她得有辦法再做到,問心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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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綰兒,怎麼了?”
定王妃也看出了池綰的失態。
“綰兒?”
蕭夜晟也是一臉的詫異。
“你們可還記得在那山穀之中,咱們所發現的那些屍首?”
隨著池綰的話說出,蕭夜晟和定王妃臉色全都變了。
“你的意思是?”
“我不得不懷疑,那些屍首,很有可能就是那些孩子的父母。”
“甚至於,那些邪術裡面,有可能也用到了那些人。”
池綰一邊說著,一邊頗有一些失神落魄的坐在一旁。
不管怎麼講,宣王也算是半個苗疆人。
而且告知他這些邪術的,同樣也是苗疆的人。
可以說做下這些孽,犯下這些殺戮的,都是苗疆人……
若是以前的話,池綰並不覺得有什麼。
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了。
如今的她,同樣也是一個苗疆人,而且,她是苗疆聖女。
苗疆聖女這個位置,已經代表了一切。
她得有辦法再做到,問心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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