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們進城的時候可聽到了什麼流言沒有?”
“這倒是聽到了,都是有關於宣王還有三皇子的。”
“聽上去,他們兩人好像狗咬狗一般。”
想到聽到的那些流言,池綰就忍不住想笑。
就這麼兩個人,還想奪得這個江山,是真以為這大千世界之下沒有比他們更得力的人了嗎?
別的不說,單說定王蕭家,單拎出哪一個來不比他們兩個強。
“倒也不算是他們狗咬狗,宣王的很多流言,有一大部分是咱們放出去的。”
“後來三皇子又著重添了一些。”
“而宣王,則是把這些全都安在了三皇子的頭上,一時間兩個人鬨得更厲害了。”
“隻不過你們應該也能夠感覺的出來,這宣王勢如破竹,若是咱們再不耍一些手段的話,很多事情就恐怕不好說了。”
定王妃不確定池綰喜不喜歡搞這些陰謀手段,便多講了一些。
“隻是這些流言,好像並不能很好的打擊到宣王。”
池綰抿著嘴,
“俗話說的好,成王敗寇。”
“宣王若是真想得到那個位置的話,他根本不會懼這些流言的。”
“隻要他真的登上了那個位置,那麼曆史是什麼,全都是他說了算。”
定王和定王妃點了點頭。
不得不承認,池綰姑娘政治頭腦也很好。
若是其他女孩子,恐怕很難在第一時間內想到這些。
“的確如此。”
“所以說,現在的情況還是比較緊急的。”
“根據內應,大家能夠知道的,就是宣王手中有著很多兵權。”
“而那些兵權,足夠可以讓他不費吹灰之力得到那個位置。”
“不僅僅如此,他還籠絡了許多朝中大臣,可以說,要不是這流言四起,現在他恐怕都能夠得到那個位置了。”
聽到這話,池綰和蕭夜晟兩人臉上的表情都有一些不太好。
“咱們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皇帝呢?”
“不管怎麼說,現在在位者應該還是曾經的皇帝吧?”
“除非他想要直接謀權篡位,否則的話,沒有皇帝的禪位詔書,他永遠都是名不正言不順的。”
雖然,池綰對宣王這個人並不瞭解。
但是她卻能夠猜到擁有苗疆血脈人的想法。
那些人,最講究的就是一個名正言順。
恐怕也是因為這一點,宣王才一直沒有做出最後一步吧。
“你的意思是?宣王想要得到皇帝的禪位詔書?”
“這怎麼可能,他都已經做出了亂臣賊子的事情,難不成還在乎那麼一紙詔書?”
沐望舒擰著眉頭,一臉的不可置信。
顯然他這個當爹的,對自己的兒子瞭解,也是一知半解的狀態。
“這也隻是我的一個猜想,否則的話沒有辦法說通,他為什麼到現在一直都是隱忍不發。”
“畢竟按照母妃和父王的說辭,宣王早就已經做好了各種準備。”
“他完全可以在流言四起之初,直接得到那個位置。”
“畢竟,如果我沒有猜錯,皇帝現在應該也是被他控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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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池綰對宣王這個人並不瞭解。
但是她卻能夠猜到擁有苗疆血脈人的想法。
那些人,最講究的就是一個名正言順。
恐怕也是因為這一點,宣王才一直沒有做出最後一步吧。
“你的意思是?宣王想要得到皇帝的禪位詔書?”
“這怎麼可能,他都已經做出了亂臣賊子的事情,難不成還在乎那麼一紙詔書?”
沐望舒擰著眉頭,一臉的不可置信。
顯然他這個當爹的,對自己的兒子瞭解,也是一知半解的狀態。
“這也隻是我的一個猜想,否則的話沒有辦法說通,他為什麼到現在一直都是隱忍不發。”
“畢竟按照母妃和父王的說辭,宣王早就已經做好了各種準備。”
“他完全可以在流言四起之初,直接得到那個位置。”
“畢竟,如果我沒有猜錯,皇帝現在應該也是被他控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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