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呀,到底不是在苗疆土生土長的,對苗疆瞭解的也隻有那些淺顯一面。”
大祭司輕輕歎了一口氣,眼睛之中竟然帶了一種悲憫之色。
“苗疆這種地方,氣候獨特,可以說就連人們每一個呼吸中都帶了一些意想不到的東西。”
“也許你這時候就要說了,你那個師父當年是進入過苗疆的,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卻什麼事兒都沒有,對吧?”
池綰心裡不由地赫然一驚。
這個大祭司,竟然連這件事情都知道。
而且,還知道她現在在想什麼。
“放心吧,我不會對你師父做出什麼的。”
“那個傢夥,他還以為我們都沒有認出他來,其實在他進入苗疆的那一刻起,他就暴露了。”
池綰隻覺得腦瓜中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因為他曾經來過苗疆,而你們曾經給他餵過某種解藥,所以當他再次進入苗疆的時候,你們會瞬間知曉。”
大祭司滿意地點頭。
“不錯,領悟的挺快的,就是這個道理。”
“想當年,你
“隻可惜,後來有因為一點點小小的誤會,發生了衝突。”
“不過就算如此,我們也已經十分寬宏大量了。”
“要知道,那個解藥雖然將某些毒素解去,但想要再次種植那種毒素的話,也簡單的很。”
池綰臉上笑意皆無,看向大祭司的眼底之中,竟然產生了一種厭惡之色。
“那這一次,為什麼沒有給他們服用解藥?”
大祭司攤了攤手。
“也許老族長,有自己的私心吧。”
“岩弄那個傢夥呀,這些年一直因為他大女兒的死而愧疚。”
“而你的出現,更是讓他的愧疚感,越發的深了許多。”
“隻不過,他是地地道道的苗疆人。在他眼裡,把你留下來,纔是最該做的事兒。”
“尤其是,你經過了祭祀大典上的洗禮之後,身體中已經沒有了那個可惡的中原人的血脈,他就更想讓你留下來了。”
“而那三個人,就是他將你留下來的砝碼。”
大祭司看了池綰一眼。
“不過我奇怪的是,他竟然沒有將這件事情說出來。”
“若是依著他年輕的性子,早就以這件事情逼迫你同意了。”
“我想,以你的性子,肯定會為了他們三個人的性命,而選擇留下來吧。”
池綰沉默了。
一時之間,她都不知道自己該是怨恨那個老族長,還是該感謝那個老族長。
因為她很清楚。
就在大祭司到來之前的這段時間裡,她那個名義上的外祖父,有無數次的機會說出這件事情,將那層窗戶紙挑破。
可是他沒有。
隻是一遍一遍的強調,讓她自己留下來。
“所以,您挑破了這件事兒。”
“沒錯,畢竟,我也沒讓你現在留下來,我隻是讓你在第十年那個關卡,重新回來而已。”
“畢竟他們身體中的那個東西,也有十年的成長時間。”
“你現在年紀不大,十年之後再與那小子完婚道也可以。”
大祭司挑了挑眉,略有一些戲謔般地看著池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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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看了池綰一眼。
“不過我奇怪的是,他竟然沒有將這件事情說出來。”
“若是依著他年輕的性子,早就以這件事情逼迫你同意了。”
“我想,以你的性子,肯定會為了他們三個人的性命,而選擇留下來吧。”
池綰沉默了。
一時之間,她都不知道自己該是怨恨那個老族長,還是該感謝那個老族長。
因為她很清楚。
就在大祭司到來之前的這段時間裡,她那個名義上的外祖父,有無數次的機會說出這件事情,將那層窗戶紙挑破。
可是他沒有。
隻是一遍一遍的強調,讓她自己留下來。
“所以,您挑破了這件事兒。”
“沒錯,畢竟,我也沒讓你現在留下來,我隻是讓你在第十年那個關卡,重新回來而已。”
“畢竟他們身體中的那個東西,也有十年的成長時間。”
“你現在年紀不大,十年之後再與那小子完婚道也可以。”
大祭司挑了挑眉,略有一些戲謔般地看著池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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