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一小下,然後我們就衝出去。”
“綰丫頭,你覺得還有什麼要囑咐的?”
池綰回過神來,沒想到蕭策會問她的意見。
“大家一定要小心那個苗疆人。”
“如果他能夠召喚蟲子,或者說召喚出來的是蟲子,咱們大家都還在好說。”
“畢竟,殺蟲劑每個人手中都有。”
“可是剛剛大家也看到了,那傢夥竟然能夠把老鼠從地底下召喚出來。”
“說不定,還會召喚出別的東西。”
“到時候,一定一定要率先把他那個奇怪的哨子拿到手。”
“隻有這樣,咱才能夠有保證,不會在有稀奇古怪的東西出現。”
一想到剛剛,有那麼多老鼠在自己身上爬過。
池綰就忍不住汗毛豎起。
這種樣的感覺,她實在是不想再來一遍了。
更何況若是真的是把所有的老鼠召喚出來,並且聽那個傢夥的命令的話。
他們這些人,不一定是那些老鼠的對手。
更何況,那個傢夥既然能夠召喚的出來老鼠,說不定還能
萬一召喚出來蛇,或者其他野獸的話。
她實在是不知道,自己的空間裡有什麼東西能夠對付的了這些生物們。
饒是她膽子再大,但是對於某些生物,她從心裡面還是抗拒的。
就像剛剛,要不是有蕭夜晟在一邊,一直給著她力量,恐怕他們這些人就要暴露了。
對於池綰的話,蕭策等人十分讚同。
跟在那個苗疆人身邊的那些人,對他們來講,完全不足為懼。
真讓人忌憚的,其實還是這個苗疆人。
“都記住世子妃的話了嗎?”
“一定不要讓那個傢夥有吹動哨子的可能!”
蕭策輕聲地叮囑著。
順便,小心翼翼地部署著接下來的行動。
此時,他們下方,那個苗疆人的臉色明顯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自己這群人的首領,如今會落的這麼一個下場。
沒有想到,剛剛所看見的那個金蠶蠱,根本不是他的同伴所有的。
可是,這又怎麼可能呢?
雖然說他們已經被苗疆一族人趕出來了,但是他們心裡都知道,除了他們這些土生土長的苗疆人之外,別人根本沒有辦法驅動得了蠱蟲。
哪怕說那個有著聖女血脈的王爺。
雖說不懼怕任何的蠱蟲,但是,他卻沒有任何習蠱的天分。
就連聖女的孩子都如此了,又怎麼可能會有中原人會那些蠱術呢!
讓人可惜的是,首領的舌頭已經被拔除。
很多事情他都沒有辦法知曉。
難不成,苗疆的人已經知道了他們的所作所為,所以派人出來來清剿他們?
想到這裡,整個人不寒而栗。
他們苗疆一族,有著自己的族規。
其中有一條,就是絕不可以參與中原人們的紛爭。
如今他們做的那些事兒,放在苗疆,恐怕要受那投入萬蛇之窟的刑法了。
不知為什麼,他越發的認定了自己心裡的那種猜想,臉色明顯難看了不少,甚至於身體還有著微微發抖。
“都快一些,離開這裡。”
什麼圍剿那些人,現在能讓自己活命纔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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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說那個有著聖女血脈的王爺。
雖說不懼怕任何的蠱蟲,但是,他卻沒有任何習蠱的天分。
就連聖女的孩子都如此了,又怎麼可能會有中原人會那些蠱術呢!
讓人可惜的是,首領的舌頭已經被拔除。
很多事情他都沒有辦法知曉。
難不成,苗疆的人已經知道了他們的所作所為,所以派人出來來清剿他們?
想到這裡,整個人不寒而栗。
他們苗疆一族,有著自己的族規。
其中有一條,就是絕不可以參與中原人們的紛爭。
如今他們做的那些事兒,放在苗疆,恐怕要受那投入萬蛇之窟的刑法了。
不知為什麼,他越發的認定了自己心裡的那種猜想,臉色明顯難看了不少,甚至於身體還有著微微發抖。
“都快一些,離開這裡。”
什麼圍剿那些人,現在能讓自己活命纔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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