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想,自己就好像那渣男一樣。
不曾想,就在沐望舒出這句話之後,那個苗疆人看見他的目光之中,帶了一絲憤怒。
“你毀了我們的聖女,所以我們便隻能毀了你。”
聖女?!
沐望舒是一頭霧水。
畢竟他認識那個女人的時候,那個女人已經是失憶狀態,又怎麼能說是他毀了她呢?
“你們許給了老五什麼?”
“或者說老五許給了你們什麼?”
當年的那場事,已經說不準誰對誰錯了。
事實上,就在那個女人離開之後,他完全可以前去尋找。
可是那時候的他,忙著安定天下,再加上本身對苗疆那個地方諱莫如深。
等到後來安定下來之後,時間已經過去的太遠。
他榮登大寶,更不可能前往苗疆那個地界了。
“他許我們大祭司之位。”
“不管怎麼說,他的身體裡也流淌著先聖女的血液。”
“很多東西雖然沒有學過,可是一點即透。”
“你們,是永遠不可能鬥得過他的。”
苗疆
眼底,都是一種瘋狂之色。
“你說,我們苗疆一族的人要是知道,先聖女的血脈流淌在外會如何呢?”
說完這話的苗疆人,竟然大聲地笑了起來。
看得所有人都忍不住皺眉。
“想必咱們是問不出來什麼了。”
池綰抿著嘴,沒有說話。
她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到了現在這種地步。
原以為,這件事情不過就是一個皇子,普通的不甘心。
然後,好巧不巧地扯上了被趕出來的犯了錯的那些苗疆人。
可是誰曾想,事情竟然比想象中的要複雜許多。
她不知道苗疆人那邊的習俗是什麼,卻也知道,苗疆聖女,對苗疆一族來講是怎樣的存在。
可是,沐望舒無意中毀了苗疆聖女。
而他的兒子老五,身體中卻又帶著苗疆聖女的血液。
若是那個老五是安分守己的人,倒也罷了。
可是偏偏那個人,心有不甘,攪動瞭如此多的風雨。
這樣一來,所有的事情就比最開始佈置的麻煩了多少倍。
隨著那個苗疆人被拉下去,大家都陷入到了一種詭異的沉默狀態。
“咱們必須要儘快離開這裡。”
“隻是離開這裡之後,咱們要去什麼地方。”
這話一出口,蕭策和定王妃全都怔愣了一下。
畢竟最開始,大家都已經安排好了。
從這裡離開之後,便喬裝打扮,一路前往京城。
但是現在聽池綰的意思,好像有所變動。
“綰兒,咱們不是要去京城嗎?”
池綰輕輕地撥出了一口濁氣。
“我想去苗疆一趟。”
隨著這句話一出口,其他的人全都瞪大了眼睛。
“你說啥,你要去苗疆?”
“不行,我不同意!”
別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穆神醫便已經開口了。
他是知道苗疆的可怕的。
畢竟當初他差一點就要命喪苗疆。
自己這個關門小弟子,竟然說出要去苗疆,簡直就是開國際玩笑!
“我也不同意。”
蕭夜晟難得地板起了臉,語氣中全是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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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那個苗疆人被拉下去,大家都陷入到了一種詭異的沉默狀態。
“咱們必須要儘快離開這裡。”
“隻是離開這裡之後,咱們要去什麼地方。”
這話一出口,蕭策和定王妃全都怔愣了一下。
畢竟最開始,大家都已經安排好了。
從這裡離開之後,便喬裝打扮,一路前往京城。
但是現在聽池綰的意思,好像有所變動。
“綰兒,咱們不是要去京城嗎?”
池綰輕輕地撥出了一口濁氣。
“我想去苗疆一趟。”
隨著這句話一出口,其他的人全都瞪大了眼睛。
“你說啥,你要去苗疆?”
“不行,我不同意!”
別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穆神醫便已經開口了。
他是知道苗疆的可怕的。
畢竟當初他差一點就要命喪苗疆。
自己這個關門小弟子,竟然說出要去苗疆,簡直就是開國際玩笑!
“我也不同意。”
蕭夜晟難得地板起了臉,語氣中全是不容置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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