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上面這個人發怒,原本還在滔滔不絕說著的那個傢夥,瞬間嚇得渾身一抖,直接用手死死的捂住了嘴巴。
生怕自己不小心說錯了哪一句,直接小命休矣。
“回答我的問題,這個地方那些人知道嗎?”
蕭策雖然說是這樣問,但是心裡已經有了一個答案。
既然這些人在這裡搞實驗,那肯定會有人把那些試驗品送進來。
誰曾想,這個人接下來的話,竟然將他心中的想法推翻了。
“不,不,他們不知道我們並沒有把這個地方告訴他們。”
蕭策站起身。
眼底的陰霾漸盛。
“所以,那些屍骸,全都是你們自己弄的?”
面對蕭策的步步逼近,幾個苗疆人已經面如死灰。
“不,不是。”
又不是?!
那還能是什麼!
蕭策臉上滿是不耐煩之色。
“若是再說不明白的話,舌頭就不用要了。”
他現在的耐心有限,既然背後的那些人不知道這個地方的話,那麼這兒還能呆一段時間。
要不是他要知道這些人都對哪些做了手腳,而做了手腳的那些人都在什麼地方,以及那些該如何解決。
恐怕現在所面對的,就是幾個屍體了。
終於,這個傢夥,用那十分蹩腳的中原話,顛三倒四的把事情講了出來。
這下子,蕭策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難得這幾個苗疆人還算是聰明瞭一回,隻是將外面的那個地方,告訴了救他們的那個人。
而他們需要的那些試驗品,也隻是送到那個地方而已。
至於來這裡的甬道,隻是他們不小心發現的。
後來,他們自己做了一些改裝,又加了一些奇門遁甲。
奇門遁甲對於他們苗疆人來講並不算是什麼太難的事情,尤其是他們當初還算是苗疆裡面近派之人。
知道的,比旁人更加多了許多。
同樣也是因為這個的緣故,這個山穀並沒有被其他的人發現過。
“你能不能把那個人引來?”
別的事情對於蕭策來講並不算什麼,他最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想要手眼通天,弄出這些事來。
“這,可以試試。”
“隻是,我不確定,那人能不能信。”
想到那個一直不以真實面目示人的那個傢夥,苗疆人有些不確定。
這些年以來,他們從來都是由中間人見面。
當然也不儘全是。
他們當中的老六,就時不時與那個人見面,據說是在參與一個什麼絕大的計劃。
想到這的時候,他連忙將這話,連筆帶畫說了出來。
一瞬間,蕭策臉上變得有一些古怪。
難不成這個傢夥說的,是給沐望舒中蠱的那個傢夥?
可是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沐望舒身體已經恢複。
他體內的蠱蟲已經被拔除,而給他中蠱的那個傢夥,肯定是會被反噬。
既然如此,被反噬者,又怎麼可能會活著……
“你不知道那個人的計劃?”
蕭策眼底閃過殺意。
他之所以留著這幾個人的命,為的就是知道那個幕後黑手究竟要做什麼。
若是這些人不能給他滿意的答覆,那這些命也沒有必要留著了。
“這,可以試試。”
“隻是,我不確定,那人能不能信。”
想到那個一直不以真實面目示人的那個傢夥,苗疆人有些不確定。
這些年以來,他們從來都是由中間人見面。
當然也不儘全是。
他們當中的老六,就時不時與那個人見面,據說是在參與一個什麼絕大的計劃。
想到這的時候,他連忙將這話,連筆帶畫說了出來。
一瞬間,蕭策臉上變得有一些古怪。
難不成這個傢夥說的,是給沐望舒中蠱的那個傢夥?
可是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沐望舒身體已經恢複。
他體內的蠱蟲已經被拔除,而給他中蠱的那個傢夥,肯定是會被反噬。
既然如此,被反噬者,又怎麼可能會活著……
“你不知道那個人的計劃?”
蕭策眼底閃過殺意。
他之所以留著這幾個人的命,為的就是知道那個幕後黑手究竟要做什麼。
若是這些人不能給他滿意的答覆,那這些命也沒有必要留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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