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任何的機關暗道,哪怕是陷阱也好,都不是可以強拆的。
一旦強拆的話,就算他是真的機關和暗道,也有可能會出現意外。
池綰仔細地看著挖掘出來的那個扇門。
看樣子,像是一扇銅門。
隻不過,卻又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那種銅。
讓人多少有一些摸不清它的材質到底是什麼。
好在,這並不是重要的。
池綰小心的將手放置於那個銅門上,仔細地摸索了起來。
她可以感覺得到,銅門上有著細小的暗紋。
隻是一時之間,還沒有摸清這暗紋的規律。
“阿晟,你來看看。”
池綰讓開身子,直接讓蕭夜晟上前。
蕭夜晟隻是摸索了一小會兒之後,手上便動作了起來。
池綰並沒有開口阻攔,而是下意識的,將自己的身體擋在了他前面。
周圍直接變得安靜下來,細碎的哢嚓聲,聽得十分真切。
“我說你小子行不行?大家的命現在可是在你手裡攥著呢。”
穆神醫有些不放心。
實在是他不太相信蕭夜晟,覺得這傢夥,多少屬於莽夫一個。
“師父……”
池綰有些哭笑不得。
這都什麼時候了,咋還非要在嘴巴上逞能呢。
穆神醫挑了挑眉,到底,還是老老實實地站在一邊,看著蕭夜晟的動作。
一炷香過去,蕭夜晟額頭上冒出細汗。
他的動作十分小心,就像是穆神醫說的那般,此時此刻,所有人的性命,都掌握在他的手裡。
隨著再一次哢噠聲響起,地面開始猛烈地晃動起來。
好在大家全都提前做好了準備。
因此,在地面晃動的時候,雖說有一些站不穩,但並沒有人摔倒在地。
緊接著,池綰和蕭夜晟面前的地面開始塌陷。
幽深的洞口露了出來。
一股陰冷的風,撲面而來,讓人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所有的人都嚴陣以待,生怕從這裡面竄出什麼人或者什麼東西來。
不過,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
除了帶著腥氣的陣陣陰風外,並沒有其他東西出現過。
“我們可以進去了,不過,全都要小心一些。”
誰都無法確定,這下面到底會有什麼。
更是不知道,這下面會通到什麼地方。
“金蠶蠱,又開始動了。”
池綰可以十分確定,這個下面一定有著不少的蠱蟲。
既然如此的話,她也該做一個好事纔對。
“大家把火把升起來。”
不管是什麼蠱蟲,隻要還沒有進入人的身體當中,完全可以是一把火解決的問題。
那些苗疆人竟然敢在這裡放肆,也該好好的吃一吃苦果纔對。
有著金蠶蠱的指引,很快大家便發現了蠱蟲的蹤跡。
看著那一個又一個古香古色的匣子,讓人忍不住嘖舌。
“別說,丫頭呀,人家養蠱就是比你專業。”
池綰沒好氣地看了穆神醫一眼。
“你老這不是在說廢話嗎?”
“我可是地地道道的京城人士,而這些養蠱的人,他們可是地地道道的苗疆人士。”
“您把我和他們比,您覺得,有可比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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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可以進去了,不過,全都要小心一些。”
誰都無法確定,這下面到底會有什麼。
更是不知道,這下面會通到什麼地方。
“金蠶蠱,又開始動了。”
池綰可以十分確定,這個下面一定有著不少的蠱蟲。
既然如此的話,她也該做一個好事纔對。
“大家把火把升起來。”
不管是什麼蠱蟲,隻要還沒有進入人的身體當中,完全可以是一把火解決的問題。
那些苗疆人竟然敢在這裡放肆,也該好好的吃一吃苦果纔對。
有著金蠶蠱的指引,很快大家便發現了蠱蟲的蹤跡。
看著那一個又一個古香古色的匣子,讓人忍不住嘖舌。
“別說,丫頭呀,人家養蠱就是比你專業。”
池綰沒好氣地看了穆神醫一眼。
“你老這不是在說廢話嗎?”
“我可是地地道道的京城人士,而這些養蠱的人,他們可是地地道道的苗疆人士。”
“您把我和他們比,您覺得,有可比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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