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咱們夫妻倆如今要做的就是保護好池綰姑娘。”
畢竟,池綰要是出了事兒,他們那個兒子就真的要失去了。
“望舒那兒?”
這一路上,沐望舒也醒過來幾次,但是每一次都是癲狂般的大吼。
就算是蕭策靠近,也沒有任何的作用。
甚至時不時就雙眼通紅,滿是仇恨地看著周圍。
不得已,隻能一次次的灌入安神藥,讓他沉睡到現在。
“也不知道這老傢夥到底是遭了什麼難,那麼一個文采絕絕的才子,當年那麼的玉樹臨風,如今卻成了這麼一副模樣。”
蕭策忍不住慼慼然。
雖說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年齡,相差的大了一些。
但是他們二人純粹屬於莫逆之交。
更何況,這整個江山,是當初他們兩個人一起打下來的。
哪怕說後來因為種種原因,二人沒有太多的交集,可是兩個人之間的情誼是真正的存在的。
否則的話也不會再蕭策每一次說出自己名字的時候,沐望舒會有那麼一時間的神誌回攏。
自己的好兄弟成了這個樣子了,而他現在的處境也不比沐望舒好到哪裡去。
明明他打了勝仗的訊息,早就已經傳遍了全國。
而他也想辦法逼迫著皇帝,為定王府正名。
可是誰會想到,皇帝那個傢夥,竟然會選擇與所有的民眾對著乾。
硬生生的是判了一個定王府所有人殺無赦。
好在,在他與定王妃彙合之前,就已經把蕭家軍化整為零。
否則的話,就以皇帝現在這種喪心病狂的程度,後果不用想也都知道。
“你說綰兒和穆神醫會救這個老傢夥嗎?”
蕭策有一些不確定。
畢竟要不是因為救沐望舒這個老傢夥的話,他們二人也不可能會經曆生死一刻。
有那麼一瞬間,他們隻覺得自己的世界都像崩塌了一樣。
“等到了地方,再好好與穆神醫說一說吧。”
池綰那邊,定王妃其實並不是很擔心。
她主要擔心的是穆神醫。
要知道,最開始她可是答應過穆神醫,一定會保護好池綰的。
可是這一次,池綰差一點就要出事,而且還是因為他的兒子出事。
這讓她實在是有一些打臉。
就以她對穆神醫的瞭解。
穆神醫那個性子,能夠沒有弄死沐望舒,已經是他仁慈了。
端看另一個傢夥如今淒慘的樣子,就曉得穆神醫是那睚眥必報之人。
不過好在,穆神醫的徒弟是池綰。
想到綰兒的性子,定王妃心裡多多少少也安心了一些。
……
“什麼!皇陵塌了!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一聲滿是怒意的聲音傳來,底下的人全都低著頭,瑟瑟不已。
“回,回主子,什麼時候塌的不知道,隻是從那邊傳回訊息,已經五日了。”
五日前,正好是有人去皇陵那兒送補給。
未曾想,看到的,便是一片廢墟。
當時,他還以為自己來錯了地方。
硬是緩了好久,又重新地繞了好幾次。
徹底確定這個地方的確是皇陵不假之後,整個人呆住了。
連忙想方設法,把訊息傳了回去。
這讓她實在是有一些打臉。
就以她對穆神醫的瞭解。
穆神醫那個性子,能夠沒有弄死沐望舒,已經是他仁慈了。
端看另一個傢夥如今淒慘的樣子,就曉得穆神醫是那睚眥必報之人。
不過好在,穆神醫的徒弟是池綰。
想到綰兒的性子,定王妃心裡多多少少也安心了一些。
……
“什麼!皇陵塌了!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
一聲滿是怒意的聲音傳來,底下的人全都低著頭,瑟瑟不已。
“回,回主子,什麼時候塌的不知道,隻是從那邊傳回訊息,已經五日了。”
五日前,正好是有人去皇陵那兒送補給。
未曾想,看到的,便是一片廢墟。
當時,他還以為自己來錯了地方。
硬是緩了好久,又重新地繞了好幾次。
徹底確定這個地方的確是皇陵不假之後,整個人呆住了。
連忙想方設法,把訊息傳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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