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今這些人,竟然能夠把王爺的令牌得到手,更不要說王爺的生命安全了。”
“能夠拿到王爺令牌的,一定是他身邊最為親近的人,被最為親近的人背叛,恐怕比殺了他還難受。”
定王妃的聲音中帶了一絲疲憊感。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除了上面的人要治他們於死地之外,竟然還要面對同僚的背叛,而且,還是最親近人的背叛。
“現在該怎麼辦?去信給王爺嗎?”
定王妃有一些不確定。
她不能夠確定,傳出去的信件是否能如約到了王爺的手中。
“娘,您和王爺之間,可有沒有秘密的傳信方式,或者說是把內容進行一下簡單的加密?”
“而且,隻是您二人知曉,旁人不可能知道的。”
“這樣的話,就算別人收到密信,也看不懂是什麼內容,不得不交到王爺手中。”
池綰的話,直接讓定王妃沉思起來。
猛然間,她想起了自己當年在軍中和蕭策曾開過的一個玩笑話。
“倒是有那麼一個,就是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了。”
“
如今他們已經偏離了既定路線。
要麼,就是回去重新出發,要麼就是在這路線之中,尋找新的出路。
可是無論哪一個,全都耗費時間,甚至於還有可能被三皇子的人盯上。
山風起來血腥為四處飄散著。
定王妃看了一圈在場的人,不過十來人,全都是上一次主動要求留下來的。
而且,也都是她最為信任的人。
她不敢想象,這些人中若是也有那個三皇子埋下的釘子,這麼多年活的,豈不就是一個笑話嗎?
“娘,聯絡王爺要緊,其他的交給我們來辦。”
池綰知道,讓定王妃找出這些人當中是否有背叛者,那簡直就是像挖她的心一樣。
不管從何種情感出發,她都沒有辦法讓定王妃做出這樣的事情。
倒不如,她把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活兒攬過來。
哪怕說抓錯了,受埋怨的也隻有自己。
“孩子,苦了你了。”
其實定王妃知道,要不是池綰一直在耳邊唸叨著這些人不對勁,她也不會分出心來去觀察。
想想,池綰這孩子,已經不知道多次救他們於危難之中了。
到底還是他們定王府,連累了這個小傢夥。
池綰並不知道定王妃現在思緒萬千,而是把蕭夜晟拉到了一邊。
“月影到底是什麼物種?”
“狐狸。”
呃,池綰眨眨眼。
好吧,蕭夜晟說的也沒有錯。
池綰摸著月影的小腦袋瓜。
“什麼種類的狐狸?”
蕭夜晟搖了搖頭。
“不清楚,但是不是普通狐狸。”
“是爺爺給的。”
不知為何,看著一本正經詢問他的池綰,蕭夜晟最終還是把實話吐露了出來。
“這回不說是自己抓的了?”
“我沒有說過。”
池綰仔細地想了想。
的確,這傢夥還真的沒有承認過,這狐狸是他抓來的。
一切都是她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
那一瞬間,她直接有一些哭笑不得。
“你,生氣了?”
看著池綰那一臉古怪的表情,蕭夜晟有些遲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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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池綰這孩子,已經不知道多次救他們於危難之中了。
到底還是他們定王府,連累了這個小傢夥。
池綰並不知道定王妃現在思緒萬千,而是把蕭夜晟拉到了一邊。
“月影到底是什麼物種?”
“狐狸。”
呃,池綰眨眨眼。
好吧,蕭夜晟說的也沒有錯。
池綰摸著月影的小腦袋瓜。
“什麼種類的狐狸?”
蕭夜晟搖了搖頭。
“不清楚,但是不是普通狐狸。”
“是爺爺給的。”
不知為何,看著一本正經詢問他的池綰,蕭夜晟最終還是把實話吐露了出來。
“這回不說是自己抓的了?”
“我沒有說過。”
池綰仔細地想了想。
的確,這傢夥還真的沒有承認過,這狐狸是他抓來的。
一切都是她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
那一瞬間,她直接有一些哭笑不得。
“你,生氣了?”
看著池綰那一臉古怪的表情,蕭夜晟有些遲疑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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