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種樣的事情也隻有大祭司才能夠說出來。
他雖然身為族長,但是到底不是在他的管轄範圍內。
其實大祭司也頗為無奈。
畢竟這種事情他也是通過查詢文獻才知道的。
恐怕,幾百年來想著動用聖盃的人也就隻有他們了。
“其實很簡單,你隻要念一篇祭文,然後靜靜的在那裡感應天地。”
“到時候自然會給你個指引的。”
其實大祭司也不知道該怎樣才能說明白。
畢竟都用聖盃這種事情,恐怕隻有聖女才能夠完成。
而以前又沒有這樣的先例,說起來,這種樣的辦法,還是他查了好多文獻纔想到的。
池綰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幾下,她能夠聽得出來,感情這件事情一直都屬於沒譜的事兒啊。
不過,事到如今,好像也隻能趕鴨子上架了。
好在。有關於祭文,大祭司已經幫她準備好了。
至於其他的,可能就真的像是大祭司所說的那樣,還要自己一個人去感應天地,感應老祖宗所留
準確來講,如果她能夠感應到了什麼,那聖盃才能夠取下來。
說起來。這還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接觸祭壇。
雖然說上一次她已經來過祭壇了,但是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般這麼近距離過。
不僅僅如此,她還能夠清晰的看到那聖盃裡面所裝的液體。
隻是一眼她就能夠看得出來,聖盃裡面的液體與她空間中所帶來的液體屬於同源。
雖然說顏色上不一樣,但是本質是相同的。
隻要她能夠把這聖盃請下來,那麼裝空間中的那些液體完全不在話下。
至於聖盃之中原有的那些液體會在什麼地方,其實池綰自己也不能夠太確定。
畢竟不管怎麼說,看了半天,這裡好像能夠裝東西的容器就隻有聖盃。
如今,好像也隻能看天意了。
好在,池綰的記憶力是不錯的,對於祭文上的內容,讀了幾遍之後便能夠記住。
因此在這裡背誦祭文,而且還是有感情的背誦祭文完全不在話下。
老族長和大祭司都等在外面,他們隻能夠看到池綰站在祭台上,虔誠的跪拜著天地,跪拜出老祖宗。
又或者說,隻能看到那個瘦小的身影。
“你說,綰兒能拿到那個聖盃嗎?”
老族長心裡有些擔心。
他實在是不確定,這件事,到底能不能行。
“其實,我也不確定。”
大祭司的話,好懸沒讓老族長載一個跟頭。
“什麼叫你也不確定?你不是說了,萬無一失嗎?”
老族長忍不住壓低聲音。
他是真沒想到,大祭司還能做出如此不靠譜的事情來。
大祭司看著依舊虔誠跪拜的池綰,心裡湧現出一抹愧疚。
“畢竟,這種事情,以前也沒有先例。”
“如今,咱們也隻能儘力一試。”
“我之所以之前說的那麼斬釘截鐵,隻是不想讓大家失望而已。”
“畢竟,咱們現在的希望,也隻在這裡了。”
大祭司的聲音是越來越低,但是老族長聽得分明,同樣也能夠明白他話中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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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說,隻能看到那個瘦小的身影。
“你說,綰兒能拿到那個聖盃嗎?”
老族長心裡有些擔心。
他實在是不確定,這件事,到底能不能行。
“其實,我也不確定。”
大祭司的話,好懸沒讓老族長載一個跟頭。
“什麼叫你也不確定?你不是說了,萬無一失嗎?”
老族長忍不住壓低聲音。
他是真沒想到,大祭司還能做出如此不靠譜的事情來。
大祭司看著依舊虔誠跪拜的池綰,心裡湧現出一抹愧疚。
“畢竟,這種事情,以前也沒有先例。”
“如今,咱們也隻能儘力一試。”
“我之所以之前說的那麼斬釘截鐵,隻是不想讓大家失望而已。”
“畢竟,咱們現在的希望,也隻在這裡了。”
大祭司的聲音是越來越低,但是老族長聽得分明,同樣也能夠明白他話中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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