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你回來,是不是為了當初所說的十年之約?”
話題轉變之快,讓池綰有些始料未及,但還是點了點頭。
“對。”
“當初在見到城主府中那個怪物的那一刻,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它與您之前所說的,苗疆一族的浩劫有關。”
“我想,既然這樣的話,沒有必要等到十年後,浩劫出現,咱們再想辦法製止。”
“如今那個怪物的出現,也可以說是一個很好的契機。”
“我們若是能夠提前做準備,興許,就不會有那場浩劫發生。”
“所以,那邊事情一結束,我就趕緊回來了。”
大祭司完全就是一副早知道如此的表情。
倒是讓池綰有些說不上是什麼樣的感覺,心裡更是不敢小瞧了大祭司。
甚至於,她有些覺得,這苗疆的大祭司,已經有了通靈的本領。
當然,本來這世界的一切就已經有太多讓她想不到的。
旁的不說,本應該是另一個世界神話中的東西,如今,卻在這裡出現。
更有甚者,還成了苗疆千百年傳承的一種東西。
罷了,這些事,還
畢竟,就算是想破了頭顱,都不一定能夠想明白。
世間萬物,存在本就有該有的法則。
她也不是必須每一個都弄的清清楚楚纔是。
“既然你都說了,不想讓苗疆一族浩劫來臨,那麼,我又何必一直墨守成規?”
大祭司這話,似乎是在對池綰說。
又似乎,是在對老族長說。
但是不管到底對誰,都已經說明,這本應該隻是大祭司能夠翻閱的書籍。
如今,苗疆聖女可以看,苗疆的老族長,也同樣可以看。
到底,老族長也不再說別的。
自己親外孫女兒都為了苗疆一族的事情,甘願放棄外面那些生活,回到苗疆。
而他,又何必要一直墨守成規。
不過,到底是古籍。
雖說曆代大祭司都會對其進行修繕,但是紙張已經脆到了一定的地步。
每一次的翻動,全都小心翼翼的很。
“看,這就是阿波菲斯。”
隨著某一頁掀開,池綰看到了與之前那個泥塑邪神一樣的東西。
書上的阿波菲斯,明顯比她畫出來的,更加形象具體。
隻不過,這圖畫旁邊的字元……
“這,您給我的羊皮捲上,就是這種字元。”
雖說不一樣,但是隻需要一眼看過去。便能夠看出。
這本書中的字元,與之前那個羊皮捲上的字元同出一轍。
“對,這是咱們苗疆最古老的文字。”
“或者說,曾經苗疆的文字,就是那些。”
池綰表示沉默。
大祭司看向池綰,猛然間,又轉頭看向老族長。
“壞了,我怎麼忘了,聖女並不認識苗疆這種古老文字。”
老族長也是一臉無奈狀態。
“別說聖女了,就連我,對於這種文字都是一知半解。”
“一般來講,這種文字,隻會出現在祭祀上,也隻有祭祀典文那些,我比較熟悉。”
大祭司可以說是滿臉的不好意思。
他當初將羊皮卷給到喬等人,讓他們帶給池綰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這些。
哪怕說,池綰已經接受了老祖宗的傳承,但是這種古老文字,並不是簡簡單單的傳承,就能夠解決的。
誒,不對……
大祭司想到什麼,直勾勾地盯著池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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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不過,這圖畫旁邊的字元……
“這,您給我的羊皮捲上,就是這種字元。”
雖說不一樣,但是隻需要一眼看過去。便能夠看出。
這本書中的字元,與之前那個羊皮捲上的字元同出一轍。
“對,這是咱們苗疆最古老的文字。”
“或者說,曾經苗疆的文字,就是那些。”
池綰表示沉默。
大祭司看向池綰,猛然間,又轉頭看向老族長。
“壞了,我怎麼忘了,聖女並不認識苗疆這種古老文字。”
老族長也是一臉無奈狀態。
“別說聖女了,就連我,對於這種文字都是一知半解。”
“一般來講,這種文字,隻會出現在祭祀上,也隻有祭祀典文那些,我比較熟悉。”
大祭司可以說是滿臉的不好意思。
他當初將羊皮卷給到喬等人,讓他們帶給池綰的時候,從來沒有想過這些。
哪怕說,池綰已經接受了老祖宗的傳承,但是這種古老文字,並不是簡簡單單的傳承,就能夠解決的。
誒,不對……
大祭司想到什麼,直勾勾地盯著池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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