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蟲子們走了沒多遠之後,再一次停了下來,依舊是在原處打著圈圈。
看到此情此景,老族長又放出來了一些蟲子。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一直到最後,所放出來的蟲子再也前進不得,他這才點了點頭。
“看來前面的確是有屏障。”
“就是不知道咱們能不能穿過這個屏障了。”
大祭司臉上也有一些不輕鬆。
他們想了各種樣的事情,就是沒有想到,已經到達了目的地,竟然會遇到屏障。
“不管能不能超過那個屏障,咱們都要試一試,既然現在已經走到了這一地步,也隻能如此了”
池綰心裡很明白,如今這些事情,已經沒有辦法再進行任何的挑剔。
他們這一回選擇的,沒有絲毫的回頭路。
不過,既然那些野獸們能夠進入到那個黑色的洞口之內,想必他們也可以。
隻是,就是不知道該用什麼纔來破開這個屏障了。
估計好了大概的位置之後,池綰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而穆神醫則是跟在她身邊寸步不離。
四個人可以說是十分快速地,向著屏障處走了過去。
果不其然,走到了預估的那個位置之後,他們面前就像是有一堵看不到的牆。
經過觸摸,還是能夠觸摸到的。
人想要進去的話,一時半會兒,有一些不太可能。
若是沒有之前那些蟲子的話,很有可能他們會直接撞上去。
根據手指觸摸的這個堅硬程度,若是就這麼直接撞上去的話,多多少少都會受傷的。
“我要好好想一想,那些野獸們,當時是怎麼著經過這些地方的。”
看著那漆黑的洞口就在眼前,卻隻能看得著,摸不到,也進去不了。
每個人心裡說是不著急,卻也是會有一些上火。
“血。”
聽到池綰突然間冒出這樣的一句,三個老人猛地站起身,臉上全都是一抹茫然之色。
“什麼血?你出血了?”
穆神醫一邊說著一邊拉過池綰來,就上看下看起來。
“我沒有事兒,不是我出血了,隻是我突然間想到,當時那些野獸們向這邊奔來的時候,身上好像是血跡斑斑的,應該是這一路奔跑劃傷或者是踩踏傷造成的。”
“所以,會不會這個屏障隻有見了血,才能夠打開?”
聽到池綰說自己並沒有什麼事情,穆神醫這才放心的鬆了手。
隨後,眉頭微微皺起。
“需要鮮血才能夠打開?這怎麼聽著,這麼怪異。”
“這線路圖上,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指導嗎?”
“還有當時和線路圖一起發現的,手劄上也沒有記載其餘的內容嗎?”
眾人皆是搖頭。
在發現有這個屏障的時候,老族長和大祭司就已經反反覆覆的看了好幾遍路線圖。
隻可惜,硬是不能夠在路線圖中看出任何的門道來。
“那要不,咱們就試一試,說不定還真的是因為這個原因呢。”
“試一試倒是可以,就是不知道需要多少鮮血,若隻是一點點的話,那倒無所謂,若是很多的話……”
大祭司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他話中的想法不言而喻。
“所以,會不會這個屏障隻有見了血,才能夠打開?”
聽到池綰說自己並沒有什麼事情,穆神醫這才放心的鬆了手。
隨後,眉頭微微皺起。
“需要鮮血才能夠打開?這怎麼聽著,這麼怪異。”
“這線路圖上,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指導嗎?”
“還有當時和線路圖一起發現的,手劄上也沒有記載其餘的內容嗎?”
眾人皆是搖頭。
在發現有這個屏障的時候,老族長和大祭司就已經反反覆覆的看了好幾遍路線圖。
隻可惜,硬是不能夠在路線圖中看出任何的門道來。
“那要不,咱們就試一試,說不定還真的是因為這個原因呢。”
“試一試倒是可以,就是不知道需要多少鮮血,若隻是一點點的話,那倒無所謂,若是很多的話……”
大祭司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他話中的想法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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