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已經有警察在維持秩序。
一名女法醫正在屋內對屍體進行檢查。
小林在對葵子進行問話的同時。
林白夜和張雲浩向屋內走去。
剛抬起腳步,林白夜便發現門口地上有一個菸頭。
菸頭剛好被卡在門縫裡。
不仔細看發現不了。
他取出白手套戴上,然後蹲下身子,小心的將菸頭收集了起來。
進去屋子,林白夜先是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
這是一棟三層的小樓房。
死者的屍體在一樓的大廳被髮現。
“屋內的東西沒有被翻找過的痕跡,而且葵子說沒有財物損失,入室搶劫的可能性不大。”
張雲浩說道。
門鎖看起來沒有被損壞的痕跡。
客廳包括所有房間的窗戶都裝有防盜網。
不過大門旁有一扇窗戶正打開著。
“看來凶手是正常進入屋內的。”
張雲浩喃喃道。
兩人發現伊藤木城面朝下趴在家中客廳的地板上。
早已經沒有了生命跡象。
他的後腦勺和脖頸處均流了大量的血跡。
鮮紅的血跡流淌了一地。
屍體旁還有一把鑰匙,已經被鮮血浸泡。
張雲浩將鑰匙收集了起來。
最終經過葵子的確認,那是大門的鑰匙。
並且是死者平時使用的鑰匙。
“凶手是正常進入屋內的,而且剛纔葵子說她回來時是用自己的鑰匙開門的,那麼說明凶手離開前已經將大門鎖上。”
張雲浩皺眉思索道,“結合大門旁的這扇窗戶被打開了,說明凶手很有可能是殺死伊藤木城後,再用他的鑰匙鎖上大門,最後把鑰匙從窗戶丟了進去......兄弟,我的推測怎麼樣?”
說完,張雲浩有些期待的看向林白夜。
林白夜點頭,“你的推測很好。”
這傢夥此刻就像個想要被稱讚的孩子。
得到林白夜的肯定後,張雲浩的乾勁更足了。
而林白夜則看向死者身上的傷口。
心中已經有了大概結論。
「後腦被鈍器所擊,流出大量的鮮血,脖頸處動脈被割斷,血濺了一地,而且衣褲有被翻找過的痕跡,大概是凶手翻找鑰匙留下的吧。」
接下來。
林白夜和張雲浩環視四周,發現現場並沒有打鬥的痕跡。
隻不過,令他們浩感到驚訝的是。
伊藤木城的屍體整體呈現出一個明顯的字母K形狀。
“這難道是死者故意留下來的資訊?”
張雲浩摸著下巴思索道。
他想起了上個案件許安菲留下的字母。
林白夜點點頭,“不排除這種可能,但也有可
其實他更偏向於後者,因為屍體的形狀有些彆扭。
不太像是自己做出來的姿勢。
“K...K......”張雲浩看著屍體喃喃自語,突然眼前一亮,湊近林白夜耳朵悄悄說道,“死者的妻子不是叫做葵子嗎,正好是K字母開頭,會不會是她殺死了自己的丈夫?
而且現場並沒有打鬥的痕跡,也沒有財產損失,排除入室搶劫之類的,很有可能是熟人作案。”
張雲浩還很清楚的記得。
上次的樓道女屍案。
林白夜就是依靠字母推測出的嫌疑人。
林白夜搖了搖頭,“葵子肯定是有嫌疑的,不過這並不能排除其他人作案的可能,這個小區不是有監控嗎,去查一查就知道有哪幾個人今天來過這棟樓房了。”
張雲浩“嗯”了一聲,為了證明自己的猜測,快步轉身出去,準備去調查附近的監控。
這時,那名女法醫走到林白夜跟前說道:“林警官,初步判斷死者為他殺,他的後腦勺被某種鈍器重擊,脖頸處動脈被割斷。
但是奇怪的是他身上沒有任何掙紮過的痕跡,就像是瞬間就死亡了。
想要得到更加具體的資訊就要將屍體帶回去做詳細的屍檢報告了。”
林白夜點頭。
「她怎麼知道自己姓林?」
林白夜的思緒一閃而過,然後說道:“死者脖子上的傷口是手術刀造成的。”
“為什麼這麼確定?”女法醫奇怪問道。
林白夜指了指遠處套著塑料袋的垃圾桶。
“喏,丟在那裡呢。”
女法醫順著他的手指,發現垃圾桶裡確實有一把染血的手術刀。
林白夜開口:“想要確認這把是不是凶器的話驗一下上面的血跡跟死者是否相符就知道了。”
女法醫走過去看,點頭道,“十有**是了,脖頸上面的傷口很深很細,刀刃和刀身之間幾乎沒有銳角,也隻有這種刀刃非常薄的手術刀或者鋒利的裁紙刀才能做到了。”
緊接著她又說道:“奇怪了,凶手為什麼會把其中一把凶器留在這裡?還有死者身上的兩個傷口看上去似乎都足以致命,為什麼凶手會特意製造兩個傷口?”
“凶手究竟是先砸了死者的後腦勺一下,然後再給他的脖子補一刀;還是先給他的脖子割一刀,然後再給他的後腦勺補一錘呢?”
女法醫想了想,還是覺得得將屍體帶回去做詳細的屍檢,才能準確判斷這兩個傷口的屬性,畢竟她的現場屍檢經驗比較少。
聽到女法醫的話,林白夜眉頭微微擰起。
女法醫抬頭:“林警官,你怎麼看?”
林白夜回過神,掃了一眼屍體,緩緩開口:“留下凶器的可能性有很多,有可能是凶手作案匆忙,來不及帶走,也有可能是凶手故意留下的,從而達到某種目的,比方說誤導警方、栽贓他人,亦或者是挑釁警方和死者家屬等等......
這裡可以認為凶手是故意留下的,因為他(她)很大方的將手術刀扔在了垃圾桶裡。至於他(她)的目的,這個以目前的線索並不好推測。”
林白夜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想要確認死者是先被砸了一下,還是先被割了一刀就簡單多了。”
聞言,女法醫眼睛盯著林白夜,虛心請教道:“怎麼確認?”
林白夜道:“你剛纔檢查死者屍體的時候,他後腦勺上的傷口看起來像是站著被砸出來的,還是躺在地上被砸出來的?”
女法醫回憶了一下剛纔勘驗的過程,回道:“我檢查過那個傷口的受力角度,很明顯是站著的時候被砸出來的,畢竟站著被砸一下跟躺在地上被砸一下結果很明顯不一樣。”
林白夜點了點頭:“那就是了,死者脖子上的傷口是絕對致命的。如果死者是先被抹了一刀,那麼他就不可能還能站著,或者說很難站著再被砸一下。
除非有兩個凶手一起作案,一個人砸腦袋的同時另外一個人抹脖子,但是這個可能性比較小,也很多餘。
所以結果很顯然,他是站著的時候被人從後面狠狠砸了一下後腦勺,然後躺倒在地上後才被補了一刀。
而且你剛纔說,死者身上沒有任何掙紮過的痕跡,就像是突然就死亡了。
這也符合死者突然被偷襲,被敲暈或者敲死,然後才被割斷頸部大動脈這個設想。
如果是先被割了一刀,那麼多多少少都會有所掙紮。
至於為什麼會有兩個傷口,有可能是凶手發現死者被砸了一下後沒有完全死透才補了一刀。
也有可能是凶手為以防萬一刻意補刀,甚至不排除凶手隻是為了好玩才這麼做的等等。”
聽完,女法醫兩眼微微放光,“看來林警官果然如同傳聞中那樣,不僅長的帥還很厲害。”
“你認識我?”
林白夜有些奇怪。
自己好像從未做自我介紹吧?
女法醫戴著口罩有些俏皮的笑:“重案二小組的人我都認識,可是卻從未見過你,再加上聽說最近二小組新來了個非常年輕帥氣且厲害的男生,所以很容易就能猜出來你的身份啦。”
就在這時,張雲浩趕了回來,對林白夜說道:“根據監控顯示,今天有三個人來過這棟房子,其中一個就是死者的妻子葵子,另外兩個人我已經讓人去確認他們的具體身份了。”
.....
這裡可以認為凶手是故意留下的,因為他(她)很大方的將手術刀扔在了垃圾桶裡。至於他(她)的目的,這個以目前的線索並不好推測。”
林白夜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想要確認死者是先被砸了一下,還是先被割了一刀就簡單多了。”
聞言,女法醫眼睛盯著林白夜,虛心請教道:“怎麼確認?”
林白夜道:“你剛纔檢查死者屍體的時候,他後腦勺上的傷口看起來像是站著被砸出來的,還是躺在地上被砸出來的?”
女法醫回憶了一下剛纔勘驗的過程,回道:“我檢查過那個傷口的受力角度,很明顯是站著的時候被砸出來的,畢竟站著被砸一下跟躺在地上被砸一下結果很明顯不一樣。”
林白夜點了點頭:“那就是了,死者脖子上的傷口是絕對致命的。如果死者是先被抹了一刀,那麼他就不可能還能站著,或者說很難站著再被砸一下。
除非有兩個凶手一起作案,一個人砸腦袋的同時另外一個人抹脖子,但是這個可能性比較小,也很多餘。
所以結果很顯然,他是站著的時候被人從後面狠狠砸了一下後腦勺,然後躺倒在地上後才被補了一刀。
而且你剛纔說,死者身上沒有任何掙紮過的痕跡,就像是突然就死亡了。
這也符合死者突然被偷襲,被敲暈或者敲死,然後才被割斷頸部大動脈這個設想。
如果是先被割了一刀,那麼多多少少都會有所掙紮。
至於為什麼會有兩個傷口,有可能是凶手發現死者被砸了一下後沒有完全死透才補了一刀。
也有可能是凶手為以防萬一刻意補刀,甚至不排除凶手隻是為了好玩才這麼做的等等。”
聽完,女法醫兩眼微微放光,“看來林警官果然如同傳聞中那樣,不僅長的帥還很厲害。”
“你認識我?”
林白夜有些奇怪。
自己好像從未做自我介紹吧?
女法醫戴著口罩有些俏皮的笑:“重案二小組的人我都認識,可是卻從未見過你,再加上聽說最近二小組新來了個非常年輕帥氣且厲害的男生,所以很容易就能猜出來你的身份啦。”
就在這時,張雲浩趕了回來,對林白夜說道:“根據監控顯示,今天有三個人來過這棟房子,其中一個就是死者的妻子葵子,另外兩個人我已經讓人去確認他們的具體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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