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佩心氣得怒火滔天,敢怒不敢言,咬著牙連連點頭說我講的對。
爾後,杜懷仁又向我賠罪。
完了趙詢便差人送他們離府,看著他們離開,我心裡既舒服又驚恐。
教訓了欺壓我多年的惡人,我自然舒服。
可想到趙詢方纔的言辭,我則是滿心驚恐……
他那舉止,分明是知道我與顧知微的淵源,而且是早就知道了……
可他為何沒有戳穿?難道是為了錢財?他想得了錢財再將我浸豬籠!他要謀財害命!
想到此處,我心中不覺一陣寒意。
咬了咬牙,我大步往書房走去。
“世子爺,妾身想問您一件事。”走進書房,我立刻壯著膽子朝趙詢說了一句。
趙詢此時正在翻著一本醫書,聽了我的話,他緩緩放下手裡的書籍,像是猜到了,抬頭問我,“娘子是想問,為夫是從何得來那冊子的?又是從何得知顧相贈你嫁妝的。”
“說起此事,我還想問娘子呢。”我張嘴,剛想答話,趙詢卻笑著附到我耳畔,另有所指的語氣,“不知娘子與顧相是什麼關係?竟惹得他為你備下如此豐厚的嫁妝?”
他想得美!我又不傻!他問我就說了?
迎上趙詢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眸,我抿唇淺笑,溫聲回他,“回世子爺,妾身曾救過顧相一命,想來顧相是感念妾身的救命之恩。”
我滿臉從容,語氣誠懇,用最真誠的目光望著趙詢。
“當真?”趙詢淺笑,鳳眼裡浮上一絲懷疑,一字一句,“可我怎麼聽聞,你與他有過一段情……”
“這……這怎麼可能!”我一震,大聲就打斷了他。
許是我的反應太過激烈,趙詢被驚得一怔,驚得聲音都拔高了,“我說娘子,我不過是玩笑一句,你何必這樣大的反應?”
被他這般一問,我纔回過神來,我那反應的確太激烈了,我得淡定一些。
我咬了咬唇,立刻扯出一臉假惺惺的不悅,輕聲回他,“世子爺,實在不是妾身反應激烈,此事事關女兒家的名聲,妾身自然注重。我與顧相有一段情?這說了出去,您還要不要面子?”
其實趙詢沒說錯,我與顧知微的確有過一段情,那時候我並不曉得他是大名鼎鼎的顧相,亦不知他府裡有無數小妾,更不知道他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我隻當他是赴京趕考遭遇山賊的書生……
趙詢到底曉得些什麼我也不清楚,可他既沒有戳穿,我自然不會蠢到自己捅出來,我還得讓他徹底打消疑慮。
於是沒等趙詢說話,我馬上又故作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憤憤責怪他,“世子爺,您這玩笑話說的未免也太離譜了些,妾身正是二八年華,何至於瞧上一個三十出頭的糟老頭子……”
話說著,我故意皺了眉頭,表現得十分嫌棄。
“你說誰是糟老頭子?”我話音未落,趙詢忽然打斷了我,一張俊臉突然變得鐵青,說話的語氣都變得有些不善,鳳眼裡更是驟然怒火,冷聲道,“杜嬌嬌,你莫不是為了掩飾什麼故意抹黑顧相?”
不是……趙詢這什麼反應?我說顧知微是糟老頭子,又沒說他,他這麼激動做什麼?
難不成,他是顧知微的仰慕者!!!
不對,他從前可是日日辱罵顧知微,夜夜唾棄丞相府……
他一定在試探我!我絕不能露出馬腳!
我搖了搖頭,立刻淚眼朦朧,滿面委屈,裝得比竇娥還冤
趙詢到底曉得些什麼我也不清楚,可他既沒有戳穿,我自然不會蠢到自己捅出來,我還得讓他徹底打消疑慮。
於是沒等趙詢說話,我馬上又故作不滿的瞪了他一眼,憤憤責怪他,“世子爺,您這玩笑話說的未免也太離譜了些,妾身正是二八年華,何至於瞧上一個三十出頭的糟老頭子……”
話說著,我故意皺了眉頭,表現得十分嫌棄。
“你說誰是糟老頭子?”我話音未落,趙詢忽然打斷了我,一張俊臉突然變得鐵青,說話的語氣都變得有些不善,鳳眼裡更是驟然怒火,冷聲道,“杜嬌嬌,你莫不是為了掩飾什麼故意抹黑顧相?”
不是……趙詢這什麼反應?我說顧知微是糟老頭子,又沒說他,他這麼激動做什麼?
難不成,他是顧知微的仰慕者!!!
不對,他從前可是日日辱罵顧知微,夜夜唾棄丞相府……
他一定在試探我!我絕不能露出馬腳!
我搖了搖頭,立刻淚眼朦朧,滿面委屈,裝得比竇娥還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