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敏慧越說越大聲,越說越生氣,說著竟鬨著要向寧國公告狀。
往日裡見她這般,趙詢會立刻應了她一切所求,可今日趙詢非但沒有理會她,還顯得十分不耐煩。
冷眼掃了她一眼,伸手拉我道,“娘子,看來這三公子和高四姑娘是鐵了心要上公堂了,既然如此,咱也不必與他們廢話,現在就去擬狀紙!”
“我這臉上的骨頭都叫他給打鬆了,也不知能判多少年……”他滿臉陰陽怪氣,拉著我就走。
原本還在哭哭啼啼的高敏慧,此刻徹底傻眼了,她哭鬨著追上來,還想要說些什麼。
可還沒來得及說,趙詢竟讓兩個武丁把她給扔了出去。
一回到裡屋,他還當真擬起了狀紙,這狀紙上不僅狀告杜懷仁,還告高敏慧盜竊,告杜佩心汙衊……
趙詢這一連串舉動,簡直叫我瞠目結舌,更是不解。
眼看趙詢吩咐管家把狀紙送去官府,我整個人都懵了,當即就忍不住問他。
“世子爺,您告我三哥和六妹妹也就罷了,您告您表妹盜竊又從何說起?”
趙詢抬眸,接過我遞給他的雞蛋,笑得滿目陰沉,“我要她盜竊,她便盜竊……”
“這是何意?”我更為
“我方纔將你的和田玉鐲放到了她身上……”
“……”
他至於嗎?就因高敏慧罵了我兩句,便如此陷害?
他何時對我愛得這樣深沉?
迎上趙詢幽深含情的眼眸,我不由蹙了眉,百思不得其解,“不是,世子爺,您就因著她辱罵了我兩句,便這般陷害她?那可是您的親表妹……”
“如若不來這樣一出,怎能逼著我舅父取消你三哥與敏慧的婚約,又如何能逼迫失去靠山,又生怕兒子坐牢的你嫡母吐出你的聘禮。”
“瞧著吧,不出兩日,你嫡母便會領著你三哥和六妹妹上門賠罪……”趙詢目光陰沉,話說著,又忽然將煮熟的雞蛋塞到我手裡,滿目不悅的望著我道,“過來,你瞧瞧你相公都叫人打成什麼樣子了?你竟半分也不心疼……”
這意思……是叫我幫他敷臉?
往日趙詢可從不讓我碰他的,他說我下手沒輕沒重的。
所以即便受了傷,也都是喚春雨或冬雪來上藥。
現下卻叫我替他敷臉,他不怕我下手沒輕重了?
我狐疑的看了趙詢一眼,極其愕然,“世子爺的意思……是讓妾身替您敷臉?”
“你說呢?”趙詢蹙眉,沉聲反問了一句。
雖說趙詢近來待我好了許多,看起來腦子似乎不大正常,可這腦子不正常,也不能不怕疼吧?
我更加狐疑了,嚥了咽口水,結結巴巴又問了他一遍,“世子爺不怕妾身弄疼了您?”
聞言,趙詢眼底立刻浮上一絲鄙夷,冷哼道,“你這般小胳膊小腿兒的,能弄疼了誰?”
“可您從前最不喜歡妾身碰您,您說妾身手裡沒輕沒重的,生怕命折在了妾身手裡……”
“噗嗤……”我支支吾吾,還未曾說完,趙詢噗的笑出了聲,看著我的眼神更加鄙夷了,歎氣道,“我說杜嬌嬌,你覺著你這體格,能折了誰的命?怎麼個折法兒?”
趙詢這是話裡有話……
“你……”我漲紅了臉,登時就想把罵他下流無恥,可話說到一半,我又生生嚥了回去。
趙詢如今太不正常了,我生怕他會說出更叫我面紅耳赤的話來。
思來想去,乾脆閉嘴乖乖替他敷臉。
見我如此乖順,趙詢終於沒再為難我,輕輕拉我坐下,又繼續同我說從我嫡母手裡討回聘禮的事,說是不僅有聘禮,還有一個貴人贈我的嫁妝,說是那貴人送的嫁妝被我爹和我嫡母生吞了九成……
雖說趙詢近來待我好了許多,看起來腦子似乎不大正常,可這腦子不正常,也不能不怕疼吧?
我更加狐疑了,嚥了咽口水,結結巴巴又問了他一遍,“世子爺不怕妾身弄疼了您?”
聞言,趙詢眼底立刻浮上一絲鄙夷,冷哼道,“你這般小胳膊小腿兒的,能弄疼了誰?”
“可您從前最不喜歡妾身碰您,您說妾身手裡沒輕沒重的,生怕命折在了妾身手裡……”
“噗嗤……”我支支吾吾,還未曾說完,趙詢噗的笑出了聲,看著我的眼神更加鄙夷了,歎氣道,“我說杜嬌嬌,你覺著你這體格,能折了誰的命?怎麼個折法兒?”
趙詢這是話裡有話……
“你……”我漲紅了臉,登時就想把罵他下流無恥,可話說到一半,我又生生嚥了回去。
趙詢如今太不正常了,我生怕他會說出更叫我面紅耳赤的話來。
思來想去,乾脆閉嘴乖乖替他敷臉。
見我如此乖順,趙詢終於沒再為難我,輕輕拉我坐下,又繼續同我說從我嫡母手裡討回聘禮的事,說是不僅有聘禮,還有一個貴人贈我的嫁妝,說是那貴人送的嫁妝被我爹和我嫡母生吞了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