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敏慧竟與杜懷仁定親了?這是何時的事?
我驚訝之餘,小心翼翼走到趙詢面前,恭敬的朝他施禮,“妾身,見過世子爺。”
“坐吧。”趙詢輕輕握住我的手,又緩緩掃了眼鼻青臉腫的小紅,溫聲問我,“嬌嬌,敏慧說你昨日無端毆打了小紅,你來告訴他們,你為何要毆打小紅?”
我為何毆打小紅他不清楚?
眼下問我這話是什麼意思?
罷了,管他什麼意思?
這樣的情況,將他一併拖下水最穩妥。
我抬眸,滿目委屈的看向趙詢,柔聲反問他,“世子爺,不是您讓妾身打的麼?”
“我何時說過這樣的話?”趙詢蹙眉,那等嚴肅無辜的語氣好似真的不曾說過一般。
我看出來了,這廝故意給我下套呢!想讓我落下個凶悍的惡名,好將我僅剩的嫁妝占為己有。
想得美!
看到趙詢那副冷肅的神色,我頓時惱火極了,再瞧瞧旁邊的杜佩心,我更惱火。
我咬了咬牙,索性豁出去了,馬上嬌笑著回他道,“世子爺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呢,昨日妾身出門以前,您不是叮囑妾身,說,但凡有人敢欺負妾
“昨日小紅這個不知規矩的賤婢,竟當著外人的面以下犯上,對妾身呼來喝去,好似她纔是主子一般。世子爺,妾身是您的妻子,她這般羞辱妾身,便是在打您的臉啊。”我話說著,立刻又抹了抹淚,故作哽咽道,“妾身動手,也是為著您的顏面著想啊!”
我越說越委屈,越說越對映。
話裡話外說她杜佩心管教下人不力,讓堂堂的國公府世子失了顏面,卻還惡人先告狀。
果然,本來得意洋洋的杜佩心一聽我這話,臉都變了,沒等趙詢開口,她馬上怒聲反駁我,“五姐姐,你胡說八道!明明是你記恨我,故意毆打小紅!你怎能顛倒是非!”
她倒是夠不要臉的!仗著高敏慧的勢,竟憑空汙衊!
往日裡我都忍著,可眼下我要是再忍,便得叫他們這群黑了心肝兒的逼上絕路了。
於是面對杜佩心的凶悍,我半分也沒有容忍,我冷掃了她一眼,怒聲斥她,“六妹妹為著個奴婢大吼大叫的是想作甚?你是覺著聲音大就能占了理兒了?”
“杜佩心,你要是真覺著你那賤婢冤枉,咱們便去公堂對峙,究竟是小紅侮辱我在先,還是我惡意毆打,但凡派個官差去醉月樓查一查,什麼都清楚了。”我拍案而起,怒目相視,一字一句。
每一個字句都是咄咄逼人,逼得杜佩心當即就懵了,她不可置信的瞪著我片刻,憤然道,“五姐姐,你說的這叫什麼話,這等醜事上了公堂,永昌伯府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永昌伯府的名聲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厲聲反駁她,豁出去的凶狠,“妹妹今日為著個狗仗人勢的賤婢這般汙衊我,我為何還要顧及那黑了心肝的孃家!”
“你說的這叫什麼話!”我話音未落,一直不曾言語的杜懷仁突然打斷了我,氣得渾身發抖,驀的一個巴掌就朝我扇來,“你這白眼狼,今日我就要替父親好生教訓教訓你。”
“啊!”我下意識的捂住臉,驀的抱住腦袋。
啪的一聲脆響……
我的臉沒有任何感覺,頭頂卻傳來趙詢森冷的聲音。
“三公子這是想做什麼?當著本世子的面就與我妻子動手了?”
趙詢把杜懷仁攔住了,我心中發顫,緩緩睜眼,隻見趙詢死死的擋在我面前,他的臉上還有個巴掌印,嘴角都流血了
每一個字句都是咄咄逼人,逼得杜佩心當即就懵了,她不可置信的瞪著我片刻,憤然道,“五姐姐,你說的這叫什麼話,這等醜事上了公堂,永昌伯府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永昌伯府的名聲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厲聲反駁她,豁出去的凶狠,“妹妹今日為著個狗仗人勢的賤婢這般汙衊我,我為何還要顧及那黑了心肝的孃家!”
“你說的這叫什麼話!”我話音未落,一直不曾言語的杜懷仁突然打斷了我,氣得渾身發抖,驀的一個巴掌就朝我扇來,“你這白眼狼,今日我就要替父親好生教訓教訓你。”
“啊!”我下意識的捂住臉,驀的抱住腦袋。
啪的一聲脆響……
我的臉沒有任何感覺,頭頂卻傳來趙詢森冷的聲音。
“三公子這是想做什麼?當著本世子的面就與我妻子動手了?”
趙詢把杜懷仁攔住了,我心中發顫,緩緩睜眼,隻見趙詢死死的擋在我面前,他的臉上還有個巴掌印,嘴角都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