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拂院裡,年杳正在賴床不起,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來。
“再讓我睡一會嘛,反正起來了也沒事做。”
青安跟紅月已經哄了大半天了,年杳依舊被睡神給拉住了。
“我的好小姐,你不是答應等沁小姐回來送她一幅江山圖嗎,都過去好些天了,您連一筆都還沒動呢。”
“對,要不就趁今天開個頭。”紅月直接上前把年杳給拉起來,“沁小姐去外祖家很快就回來了,您抓緊了。”
於是,年杳還是慢悠悠地起了床。
“哈~”年杳拿著筆坐在桌子前打瞌睡,她實在是想見周公了,這畫呀,還是改天吧。
不出一會,年杳就伏桌睡著了,青安隻好將披風給她蓋上,入冬了,小姐這是要冬眠了。
“紅月~”棠梨身邊的月柳拿著東西過來了,看見屋內的情形小聲喊道。
紅月快步走了過去,“月柳姐姐有何事?”
“這是太子妃今早派人送來的請柬,夫人打聽過了,明日太子妃在東宮設宴,請了小姐和毓敏縣主前去。”
“端慧長公主那邊說了,太子妃是為了上次的事想彌補一下,小姐安心赴宴就成。”
一炷香以後,年杳打著嗬欠醒過來了,“睡一會清爽多了。”
紅月拿著請柬上前,將話原封不動地告訴了年杳。
年杳伸了伸懶腰,“又要出門了,不知道明日阿毓會不會遲到?”
第二天,年杳坐著馬車來到了宮門口,沒想到林毓已經到了。
“杳杳,人家可是為了你跑一趟的,你說我好不好?”林毓拉著年杳的胳膊就開始撒嬌,儘是女兒家的嬌態。
年杳寵溺地笑著,“嗯,阿毓最好了,那一會我就靠你保護了。”
“放心,皇宮我是熟門熟路的,我可是有太後外祖母撐腰的。”
年杳帶著紅月坐上了進宮的轎子,在東宮的正門下了轎。
年杳剛下轎就感受到了一陣風,一根鞭子從自己的髮絲邊擦過,紅月立即出手抓住鞭子
“大膽奴才!居然敢抓我的鞭子,你給我放開。”
年杳朝著聲音望去,看這身打扮不是妃嬪就是公主吧。
這時,林毓立馬跑過來擋在年杳的面前,“五公主這是做什麼?杳杳可是定平侯的嫡女,是來赴太子妃宴席的。”
“那又怎樣,我可是皇家公主,我母妃說了,我生來尊貴,是你們比不上的。”五公主的鞭子被紅月緊緊握住,兩方就這樣對峙著。
年杳喊了一聲紅月,紅月這纔將手放開,“五公主這是為了三皇子的事?”
“哼,你知道就好,我三皇兄可是皇子,你大哥居然拳腳相加,那我也要讓你吃吃苦。”
五公主說著又將鞭子揮舞了過來,這下是被路過的六皇子蕭勤給接住了。
“五皇姐這是當場行凶,要謀害大臣的親眷嗎?”
五公主看見蕭勤就更加生氣了,“管你什麼事,你不過是一個宮女生的,別以為你攀上了皇叔就能跟我叫板。”
聽見這傷人的話後,蕭勤垂眸了一下。
一旁的林毓看都看不下去了,“五公主你未免也太跋扈了,一會我就去找皇舅舅告狀,你就等著禁足吧。”
“嗬嗬,我可是父皇最寵愛的公主,母妃還是貴妃,熟輕熟重?”
“那太子跟五公主熟輕熟重?”太子妃帶著人趕來了,“五皇妹在東宮門口鬨事,一切自會有母後來定奪。”
蕭勤將手鬆開,五公主倒退了一步,太子妃身邊的侍衛將五公主圍住。
“五皇妹蔑視東宮威嚴,殘害手足,帶去寧安宮聽母後處置。”
一場鬨劇過後,太子妃將年杳和林毓請進了東宮裡。
“不知這五公主從哪得到的訊息,居然膽大到在東宮門口鬨事。”太子妃真是愈發頭疼了,她請來的人居然遇到這種事,“看守宮門的侍衛各打十軍棍,護不住東宮可以換了。”
這皇宮裡還真是人人都看著這東宮,看著這權勢滔天的儲君位子。
太子妃善完後就來到了宴席上,端起杯子先給年杳和林毓道歉。
“是我招待不週了,年小姐和縣主多擔待。”
“沒事,還要多謝六皇子給我們擋一下了,誰也不知道貴妃宮裡儘是些蠢貨。”林毓已經盤算好怎麼報仇了,自然是太後她老人家最靠譜了。
年杳也端起杯子,臉上露出了淡淡地笑意,“臣女知道太子妃娘孃的用意,還多虧了丞相爺送來的藥材,我最近的身子都好多了。”
“年小姐明白就好,我那妹妹都是被我那繼母給教壞了,太子可是一直念著定平侯父子的功績。”
“父兄身為定平侯府的人,自然是甘願為國為陛下效勞的,太子殿下是陛下看重的儲君,自然也是大臣們看重的。”
林毓聽著她們這些話裡有話的言語,腦子都轉不動了,隻能靜靜吃著美食。
“這樣我和太子也放心了,年小姐嚐嚐那鱸魚羹,都是鮮活的魚現做的。”
宴席過後,太子妃帶著年杳她們去花園散散心,遠遠地就看見太子側妃蘇氏挺著個大肚子在那兒。
“那是太子的側妃,她倒是比我先懷上了孩子。”太子妃的眼神有些羨慕,她和太子盼了許久都沒有一點動靜,“我吃了許多藥了,終究是沒有孩子緣的。”
年杳看見太子妃的神色有些觸動,在皇家中,這子嗣纔是最重要的。
“娘娘還年輕,放寬心孩子總會有的。娘娘是正宮嫡母,側妃的孩子也是您的孩子。”
太子妃淺笑了一下,語氣親昵了不少,“你這話倒是說的對,太子也說過,蘇氏的孩子無論男女都是要給我養的。”
“我和太子成親兩載多了,我懂他的不易,他也體諒我的難處。”太子妃忽然牽起了年杳的手,“年小姐是家裡寵著長大的,日後一定給要擦亮了眼睛,自古男兒多薄情。”
年杳沉默地點了點頭,太子與太子妃之間就算是恩愛有加,但也橫隔著其他的女人。
而這時的林毓隻顧著看景去了,倒是沒有聽進去這番話。
“是我招待不週了,年小姐和縣主多擔待。”
“沒事,還要多謝六皇子給我們擋一下了,誰也不知道貴妃宮裡儘是些蠢貨。”林毓已經盤算好怎麼報仇了,自然是太後她老人家最靠譜了。
年杳也端起杯子,臉上露出了淡淡地笑意,“臣女知道太子妃娘孃的用意,還多虧了丞相爺送來的藥材,我最近的身子都好多了。”
“年小姐明白就好,我那妹妹都是被我那繼母給教壞了,太子可是一直念著定平侯父子的功績。”
“父兄身為定平侯府的人,自然是甘願為國為陛下效勞的,太子殿下是陛下看重的儲君,自然也是大臣們看重的。”
林毓聽著她們這些話裡有話的言語,腦子都轉不動了,隻能靜靜吃著美食。
“這樣我和太子也放心了,年小姐嚐嚐那鱸魚羹,都是鮮活的魚現做的。”
宴席過後,太子妃帶著年杳她們去花園散散心,遠遠地就看見太子側妃蘇氏挺著個大肚子在那兒。
“那是太子的側妃,她倒是比我先懷上了孩子。”太子妃的眼神有些羨慕,她和太子盼了許久都沒有一點動靜,“我吃了許多藥了,終究是沒有孩子緣的。”
年杳看見太子妃的神色有些觸動,在皇家中,這子嗣纔是最重要的。
“娘娘還年輕,放寬心孩子總會有的。娘娘是正宮嫡母,側妃的孩子也是您的孩子。”
太子妃淺笑了一下,語氣親昵了不少,“你這話倒是說的對,太子也說過,蘇氏的孩子無論男女都是要給我養的。”
“我和太子成親兩載多了,我懂他的不易,他也體諒我的難處。”太子妃忽然牽起了年杳的手,“年小姐是家裡寵著長大的,日後一定給要擦亮了眼睛,自古男兒多薄情。”
年杳沉默地點了點頭,太子與太子妃之間就算是恩愛有加,但也橫隔著其他的女人。
而這時的林毓隻顧著看景去了,倒是沒有聽進去這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