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二老爺帶著年筱小姐來了。”守門的侍衛前來稟報。
棠梨聽著這二人的名字便覺得心煩,但是轉想了一下,畢竟是自家侯爺唯一的弟弟。
“請他們進來吧。”
一盞茶之後,年二爺和年筱走進來了,一看兩人就是親父女,同樣的浮誇風。
年二爺的腰間繫著三個大錢袋子,走起路來一晃一晃的也不嫌重。
後面的年筱更是金光閃閃的,頭戴著一支棍粗的金釵,脖子上墜著金項圈。
“大嫂。”年二爺行禮,“我聽說杳杳病了,特意帶筱筱來探望。”
年二爺的話音落下之後,年筱上前幾步朝棠梨問安,“嬸嬸好,筱筱很是擔心堂姐,連吃早飯都沒有了胃口。”
“你少吃一點挺好的,我看你的腰都粗了一圈了。”棠梨的臉上帶著漫不經心的笑意。
年筱瞬間有些愣住了,年二爺急忙出聲解圍,“大嫂說的是,那讓筱筱替我去看看杳杳吧。”
棠梨並不想年筱去杳杳的面前晃悠,正準備開口拒絕的時候,年筱直接跪了下來。
“嬸嬸,筱筱知道上次是我冒犯了堂姐,父親已經教訓過我了,就讓我去親眼去看看錶姐,也好安心一些。”
棠梨微微眯著眼睛打量著跪在地上的年筱,罷了,反正年爻在杳杳的院子裡守著,這年筱也翻不了天了。
“起來吧,既然你有心,就去看望看望杳杳。”
年筱跟著丫鬟來到長拂院裡,視線一看見坐在院子裡的年爻,就迫不及待地小跑了過去。
“大哥~”年筱站在年爻的面前,用嬌滴滴地聲音喊道。
年爻立馬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往後面的凳子坐了坐,“堂妹還是叫我堂哥比較好。”
“堂哥~筱筱是來看堂姐的。”年筱不識趣地朝年爻移了過去,“堂姐的身子可有好點了?”
年爻的鼻尖瞬間被一股濃香給包裹住了,沒忍住打了好幾個噴嚏。
“堂哥沒事吧?你可是生病了?”年筱還往
年筱見年爻如此不待見自己,心裡咒罵了幾句,“筱筱還是進去看看堂姐吧。”
“停!”年爻對帶年筱來的丫鬟說,“你帶她在門口遠遠的看一眼就行,杳杳還睡著。”
“是。”侯府的丫鬟帶著年筱走了進去,在裡屋的門口停下,丫鬟將門簾子掀開幾分,“您就在看一看吧。”
年筱朝裡面望去,年杳閉著眼睛躺在用黃花梨精雕細琢的大床上,身上蓋的是白玉蘭如意雲紋被。
憑什麼都是年家人,她這個短命鬼可以得到萬千寵愛,而我就隻有一個庶出的父親。
年筱的眼神逐漸變得惡毒起來,裡面還夾雜著無儘的嫉妒,要是年杳不在了,我就是侯府唯一的小姐了。
“你在想什麼?”年爻的聲音突然出現,年筱立馬驚慌了起來,“我沒有想什麼!”
年爻可沒忘記年筱剛剛露出的眼神,要不是他不放心地跟進來,他還發現不了小小年紀的年筱不隻是招搖驕縱。
“出去吧。”年爻冷冷地說。
年筱捏緊了手中的絲帕,不安地走了出去。
年爻坐在剛剛坐過的凳子上,一臉嚴肅地看著面前侷促不安的年筱,將這些年在戰場上積累的殺伐之氣全數釋放出來。
“說,你剛剛看著杳杳在想什麼?不然,今天你還走不了了。”
年筱雖然瑟瑟發抖起來,但是明白自己絕對不能實話實說,“堂哥怎能如此心狠,我能想什麼?不過就是羨慕堂姐罷了。”
“是嗎?”年爻隨即就掏出了衣袖裡一把精巧的小刀,拿在手裡隨意的把玩著,“我這把小刀可是剌過不少嘴硬的人,它可是沾過不少血。”
“你要嗎?”年爻站起來將小刀往年筱的面前一遞,年筱立即就被嚇破了膽,閉著眼睛大叫,“不要!我不要!我說,我說。”
年爻重新坐下,淡淡地說道:“說吧,可別妄想欺騙我。”
“我是嫉妒年杳,嫉妒她什麼都能得到!她不就一個短命鬼嗎?早點死了算了!”年筱破罐子破摔地怒目說著。
年爻聽著這些話簡直是怒髮衝冠,抬手想要揍人還是控製住了自己,“我不打女人。”
“呼~”年筱送了一口氣,隨即就聽到年爻又說,“你來替我教訓一下出言不遜的年筱。”
丫鬟被安排上的時候有些蠢蠢欲動,“世子放心,奴婢的手勁還是不錯的。”
“不行!你怎麼能讓一個賤婢打我?我可是你的堂妹。”年筱的賤婢二字一出口,就被一巴掌給扇過來,“你這個賤婢!”
三個巴掌之後,年筱的半邊臉變得紅腫起來,眼淚鼻涕都開始橫流。
“世子,奴婢下不去手了。”丫鬟可不想被臟東西給糊一手。
年爻示意她退下,然後親自帶著年筱去了前廳那邊。
“父親!父親!”年筱捂著臉飛快地跑到年二爺的身邊,大聲地哭訴起來,“堂哥他讓人打我,父親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年二爺看著自己的寶貝閨女臉都腫得老高了,立馬心疼地護起了犢子。
“年爻!你怎麼能讓人欺負你的親堂妹,我們身上好歹也流著跟你相似的血脈。”
年爻冷眼看了他們父女兩一眼,然後對上方坐著的棠梨開始彙報。
“母親,年筱對我親妹妹惡語相向,看在算是一家人的份上,孩兒隻是輕輕地教訓一下罷了。”
棠梨聽到與杳杳有關,臉色變得嚴厲起來,“我家爻兒不是個不講理的人,要不是年筱做得實在是太過分了,也不會挨今天的一遭。”
“父親!你就讓女兒被他們羞辱欺負嗎?”年筱拽著年二爺的袖子一個勁兒地哭。
年二爺一時情急,將心裡話給講了出來,“就算是筱筱說了幾句不中聽的話也不至於如此吧,筱筱也是你的妹妹,說不定你以後就隻有這一個妹妹了!”
“什麼叫說不定以後就隻有這一個妹妹了?”棠梨直接上手給了年二爺一個大耳光。
年爻聽著這些話簡直是怒髮衝冠,抬手想要揍人還是控製住了自己,“我不打女人。”
“呼~”年筱送了一口氣,隨即就聽到年爻又說,“你來替我教訓一下出言不遜的年筱。”
丫鬟被安排上的時候有些蠢蠢欲動,“世子放心,奴婢的手勁還是不錯的。”
“不行!你怎麼能讓一個賤婢打我?我可是你的堂妹。”年筱的賤婢二字一出口,就被一巴掌給扇過來,“你這個賤婢!”
三個巴掌之後,年筱的半邊臉變得紅腫起來,眼淚鼻涕都開始橫流。
“世子,奴婢下不去手了。”丫鬟可不想被臟東西給糊一手。
年爻示意她退下,然後親自帶著年筱去了前廳那邊。
“父親!父親!”年筱捂著臉飛快地跑到年二爺的身邊,大聲地哭訴起來,“堂哥他讓人打我,父親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年二爺看著自己的寶貝閨女臉都腫得老高了,立馬心疼地護起了犢子。
“年爻!你怎麼能讓人欺負你的親堂妹,我們身上好歹也流著跟你相似的血脈。”
年爻冷眼看了他們父女兩一眼,然後對上方坐著的棠梨開始彙報。
“母親,年筱對我親妹妹惡語相向,看在算是一家人的份上,孩兒隻是輕輕地教訓一下罷了。”
棠梨聽到與杳杳有關,臉色變得嚴厲起來,“我家爻兒不是個不講理的人,要不是年筱做得實在是太過分了,也不會挨今天的一遭。”
“父親!你就讓女兒被他們羞辱欺負嗎?”年筱拽著年二爺的袖子一個勁兒地哭。
年二爺一時情急,將心裡話給講了出來,“就算是筱筱說了幾句不中聽的話也不至於如此吧,筱筱也是你的妹妹,說不定你以後就隻有這一個妹妹了!”
“什麼叫說不定以後就隻有這一個妹妹了?”棠梨直接上手給了年二爺一個大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