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是安國公府的小姐。”
蕭怵立即下了馬,走到了最前面,冷聲說道:“你要怎樣才放人?”
瑩娘瞧見了蕭怵腰間的令牌,手中的小刀離棠沁的脖子又近了幾分,棠沁下意識地伸出手扶著瑩娘持刀的手腕。
“原來是齊王,我想要的不多,給我一匹好馬和一百兩黃金,讓我帶著人出城再說。”
“可以,不過一百兩黃金需要你等上一炷香的功夫,你可別手抖了。”
“王爺放心,我的手下有不少人命,這手聽話得很,不會抖的。”
定平侯府裡,棠沁的丫鬟趕到了。
“這繡娘犯的可是死罪,她應該隻是想保命,不會真正傷到阿沁的。”
年杳的眸色漸深,“娘覺得繡娘該如何保命,就算是出了城追兵依舊在,她不會在上京城附近將表姐放了的。”
“紅月,帶上我的弓箭,我們去看看情況。”年杳拍案站了起來,棠梨想了想也沒有阻止。
等年杳和紅月幾人到的時候,瑩娘還在等著她的百兩黃金,想著出了城也不能放了自己的保命符。
蕭怵正想著讓人從背後突襲的時候,遠遠地就瞧見了年杳。
“薛闊,你去將人帶走,這裡不是她該待的地方。”蕭怵偏著頭朝薛闊小聲吩咐。
薛闊靜悄悄地走了過去,“年小姐,我家王爺讓我帶你離開,這裡這麼多人不會讓棠小姐出事的。”
“還請你描述一下我表姐現在的站位和那繡孃的姿勢。”年杳面無表情地說道。
薛闊突然感覺到了一種和自家王爺相似的壓迫感,乖乖地一字一句描述著。
“知道了,你站一邊去吧。”年杳看向那邊的背影,“紅月,弓箭給我。”
紅月將年杳的特製弓箭遞過去,“小姐小心手。”
薛闊見這情形都驚了,這距離他家王爺都不一定行。
“我家小姐別的不會,就這弓箭可是勝過了侯爺的。”紅月十分自豪地說著,然後蔑視了薛闊一眼,瞧不起誰呢!
對面
對呀,年爻在自己面前誇獎過年杳的箭術,說她百步穿楊也不在話下。
年杳將箭頭對準瑩孃的後頸,開始拉弓,一箭發,年杳頭上的步搖晃動了幾下,對面的蕭怵也晃了晃心神。
鋒利的箭簇劃破了瑩孃的皮膚,一箭封喉。
棠沁感覺到了一股濕熱噴灑到自己的臉上,餘光看見了帶血的箭簇,隨後挾持自己的人倒在了地上。
砰的一聲,年杳脫力了,手中的弓落在了地上,“紅月,扶我過去。”
棠沁愣在了原地,隨後就聽到了年杳的聲音。
“表姐別怕,一切都解決了。”年杳伸出手,用衣袖擦拭著棠沁臉上的血跡,手臂微微顫抖。
棠沁一下子撲進了年杳的懷裡,“杳杳嚇死我了。”
年杳拍了拍棠沁的後背,視線瞥見了地上的瑩娘,然後就被一個高大的身影給擋住了視線。
“將人抬走處理。”蕭怵背對著年杳在安排,小姑娘還是少見血比較好。
年杳安撫了棠沁好一會,讓丫鬟帶著棠沁先回府。
“記得回去給表姐喝碗安神湯,畫我會派人送來的。”
“奴婢知道了。”
年杳看著安國公府的馬車離開後鬆了一口氣,“紅月,我們也回去吧。”
“等等。”蕭怵走了過來,看著年杳的眼神裡多了一些東西,“你的弓箭。”
“謝謝王爺了。”年杳伸出手接下,準備轉身離開。
蕭怵又開口說道:“你回去也記得喝安神湯,今天的事我會讓人處理好的。”
年杳面對蕭怵突如其來的關心愣了一下,然後道謝離開。
“王爺,你要這支箭乾嘛?”薛闊拿著從瑩娘喉嚨上拔出來的箭不解。
蕭怵用薛闊的外袍將箭上的血擦乾淨,“你管不著。”
定平侯府裡,棠梨看見年杳袖子上的血跡就擔心了起來,“怎麼有血?你受傷了?”
“沒有,這是那個繡孃的血。”年杳看著血跡有些不舒服,趕緊回了自己的院子裡沐浴更衣。
隨後,棠梨就找紅月問了一個清楚,知道後就讓人送了寧神的東西去安國公府。
“這丫頭還真是膽大,跟她爹一樣。”
皮影戲班子裡,阿穗拿著賞銀從大門口走了進去。
“你又跑哪裡去了?跟你說了最近不太平還往外面跑,我和你師兄都快出去找你了。”
阿穗晃了晃手中的錢袋子,“聽,這可是白花花的銀子。”
“你跑去偷還是搶了?”班主都將鞋子脫了下來,“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阿穗趕忙將原委說清楚,“要不是我機靈,你就沒有女兒了。”
“還不是你到處亂跑,在我們離開之前你都不準出門,我讓你師兄好好看著你。”
王府裡,蕭怵處理完事情之後就回來了,現在手上拿著那支箭入神了。
此刻蕭怵的腦海裡都是年杳堅定的眼神,還有乾脆利落的身姿。
蕭怵以前覺得年杳是一朵嬌弱的花朵,需要細心的嗬護。現在看來,她是春風裡的柳樹,看上去扶風飄搖,實際是堅韌無比的。
“王爺!王爺!”薛闊將出神的蕭怵給喊醒,“太後孃娘讓你進宮一趟,說是想你了。”
“知道了。”蕭怵將手中的箭放進了一個木盒子裡,然後將木盒子放到了架子上。
那邊的年杳沐浴完出來了,棠梨正好端著安神湯過來了。
“齊王說得對,你乖乖把這碗安神湯給喝了,免得半夜夢魘。”
年杳光是看著都覺得嘴巴發苦了,自己這個藥罐子又要裝藥了。
“小姐,蜜餞。”青安將一個蜜餞喂進年杳的嘴裡,年杳憋著氣一口將安神湯給乾了。
等喝完安神湯之後,年杳就打著嗬欠想睡覺了。
“安心睡會吧,等吃晚膳的時候娘過來叫你。”
棠梨輕輕地拍著年杳的背,就跟小時候那樣哄著她睡覺。
年杳沒一會就安然入睡了,棠梨這才放心走出了長拂院裡。
隨後,棠梨就找紅月問了一個清楚,知道後就讓人送了寧神的東西去安國公府。
“這丫頭還真是膽大,跟她爹一樣。”
皮影戲班子裡,阿穗拿著賞銀從大門口走了進去。
“你又跑哪裡去了?跟你說了最近不太平還往外面跑,我和你師兄都快出去找你了。”
阿穗晃了晃手中的錢袋子,“聽,這可是白花花的銀子。”
“你跑去偷還是搶了?”班主都將鞋子脫了下來,“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阿穗趕忙將原委說清楚,“要不是我機靈,你就沒有女兒了。”
“還不是你到處亂跑,在我們離開之前你都不準出門,我讓你師兄好好看著你。”
王府裡,蕭怵處理完事情之後就回來了,現在手上拿著那支箭入神了。
此刻蕭怵的腦海裡都是年杳堅定的眼神,還有乾脆利落的身姿。
蕭怵以前覺得年杳是一朵嬌弱的花朵,需要細心的嗬護。現在看來,她是春風裡的柳樹,看上去扶風飄搖,實際是堅韌無比的。
“王爺!王爺!”薛闊將出神的蕭怵給喊醒,“太後孃娘讓你進宮一趟,說是想你了。”
“知道了。”蕭怵將手中的箭放進了一個木盒子裡,然後將木盒子放到了架子上。
那邊的年杳沐浴完出來了,棠梨正好端著安神湯過來了。
“齊王說得對,你乖乖把這碗安神湯給喝了,免得半夜夢魘。”
年杳光是看著都覺得嘴巴發苦了,自己這個藥罐子又要裝藥了。
“小姐,蜜餞。”青安將一個蜜餞喂進年杳的嘴裡,年杳憋著氣一口將安神湯給乾了。
等喝完安神湯之後,年杳就打著嗬欠想睡覺了。
“安心睡會吧,等吃晚膳的時候娘過來叫你。”
棠梨輕輕地拍著年杳的背,就跟小時候那樣哄著她睡覺。
年杳沒一會就安然入睡了,棠梨這才放心走出了長拂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