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桑姒瑜有些發白的唇色,衛澤昊很快反應過來:“你暈車了。”
桑姒瑜點頭:“應該是,有點反胃。”
這裡都是髮夾彎,車子速度又快,這麼甩來甩去的,確實是容易暈車。
衛澤昊打開也下車:“我陪你一塊走。”
緊接著韓禾也跳下了車:“我也陪阿瑜一起走。”
桑姒瑜失笑:“這兒還有一大半的路程纔到山頂呢,韓小姐你穿著高跟鞋怎麼走?”
低頭看了看自己腳上的鞋,韓禾隻得不情不願的歇了心思:“那好吧,我在山頂等你,阿瑜你別急。”
衛澤昊忍無可忍的把韓禾塞進車裡:“你快走吧。”
接受到衛澤昊的眼神,司機立刻一踩油門衝了出去。
終於清淨下來,衛澤昊對桑姒瑜說:“走吧。”
桑姒瑜扭頭看了看旁邊,指著一條供遊客攀爬的台階路:“走這邊吧,會近一點。”
衛澤昊沒什麼意見。
兩人便順著樓梯往山頂走去。
已經下午五點多鐘,山上的遊客已經基本都下山了,兩人一路上並沒有遇見多少人。
恍惚之間竟然有了幾分,天地之間僅剩彼此二人的感覺。
衛澤昊環顧四周,莫名的想起了那一個春天,兩人行走在一望無垠的桃林中的畫面。
不知他想到麼,桑姒瑜也想到了。
當時也想起了蒙在心頭的一個疑問。
她想了想問:“衛總,一個人為什麼會有兩種截然不同的個性?”
衛澤昊認真思考之後回答:“如果確實一個人的話,那有可能是人格分裂,要不然的話就是其實是兩個人,隻不過因為某種原因偽裝成了同一個人。
桑姒瑜非常確定阿澤隻有一個人,所以,他是人格分裂了?
衛澤昊邊走邊問:“你說的這個人是誰?”
桑姒瑜遲疑片刻,最後還是回答:“是我很久以前認識的一個朋友,他時不時的就會做一些比較古怪的事情,和他本人平時的行為一點也不一樣,可除此以外,這個人一切都很正常。”
衛澤昊絲毫沒有把這個事情聯想到自己身上,隻當那是桑姒瑜上一世遇見的其他人,於是衛澤昊黑起對方來毫無負擔:“如果平時都正常,隻是偶爾有些異常,那不排除對方是裝的這種可能性。”
桑姒瑜詫異:“裝的?”
衛澤昊繼續胡說八道:“嗯,很有可能隻是為了讓你關注他,所以故意做出這樣的舉動來博取你的注意力。”
桑姒瑜輕輕摘下一片樹葉:“原來是這樣。”
如果說是為了博取自己的注意力,那倒也說的過去。
隻可惜了,自從那天在破廟中醒過來,阿澤就好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般,隨時躲著自己,讓自己剛剛對他萌生出的一點點好感,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
察覺到桑姒瑜的心不在焉,衛澤昊突然提議:“咱們要不要比賽誰先跑上去?”
“輸的人要答應贏的人一件事情。”
桑姒瑜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好啊,那咱們開始吧,一……三。”
喊到三,桑姒瑜就要已經領先一步衝了出去。
衛澤昊和立刻追了上去。
略陡的台階,在兩人面前彷彿平地一般,不過一個小時之後,兩人就已經跑到了山頂。
桑姒瑜雙手撐在膝蓋上,對著躺在地上的衛澤昊說:“我贏了。”
衛澤昊閉了閉眼,好不容易喘過氣來,才問:“那你想我做什麼?”
桑姒瑜一臉苦惱的想了想,才搖頭說:“我暫時沒想到,先存著吧,等哪天我需要了再來跟你說。”
就在這時,已經在山頂上搭著帳篷的眾人發現了兩人的到來。
劉成最先跑到兩人面前,愧疚的說:“衛總,實在抱歉,剛纔我們坐的車子開的有點快,跑到了最前面,我沒發現你們兩位下了車,一直到山頂之後才知道。”
桑姒瑜看了劉成一眼:“你是覺得有我在,衛總不會出事吧。”
隻可惜了,自從那天在破廟中醒過來,阿澤就好像一隻受驚的兔子一般,隨時躲著自己,讓自己剛剛對他萌生出的一點點好感,徹底消失的無影無蹤。
察覺到桑姒瑜的心不在焉,衛澤昊突然提議:“咱們要不要比賽誰先跑上去?”
“輸的人要答應贏的人一件事情。”
桑姒瑜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好啊,那咱們開始吧,一……三。”
喊到三,桑姒瑜就要已經領先一步衝了出去。
衛澤昊和立刻追了上去。
略陡的台階,在兩人面前彷彿平地一般,不過一個小時之後,兩人就已經跑到了山頂。
桑姒瑜雙手撐在膝蓋上,對著躺在地上的衛澤昊說:“我贏了。”
衛澤昊閉了閉眼,好不容易喘過氣來,才問:“那你想我做什麼?”
桑姒瑜一臉苦惱的想了想,才搖頭說:“我暫時沒想到,先存著吧,等哪天我需要了再來跟你說。”
就在這時,已經在山頂上搭著帳篷的眾人發現了兩人的到來。
劉成最先跑到兩人面前,愧疚的說:“衛總,實在抱歉,剛纔我們坐的車子開的有點快,跑到了最前面,我沒發現你們兩位下了車,一直到山頂之後才知道。”
桑姒瑜看了劉成一眼:“你是覺得有我在,衛總不會出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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