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什麼事?”景桐沒好氣,“你想上頭條嗎?放手!”
雖然沒人敢靠近,但不少人的注意力都放在江煜這邊。
然而江煜並沒有輕易鬆手。
“等婚禮結束,和我回京城。”他淡淡的開口。
景桐還沒來得及反駁,就聽到江煜又補充了一句:“你現在可以探監了。”
景桐驀地咬緊了唇,呼吸急促起來。
“你沒有騙我?”她緊緊的盯著眼前的男人。
江煜神色不變,聲音愈發低沉:“你覺得,我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景桐深深的,深深的吐出一口氣,終於下定決心:“麻煩你把副官的聯絡方式給我,等時機合適的時候我會聯絡他,拜托他幫我安排。”
江煜眉心微動:“何必這麼麻煩?今晚和我回去,我明天就能安排你和你爸爸見面。”
景桐假假的笑了一下:“我正是不想麻煩你啊!何況現在正是你競選的關鍵時刻,要是讓人發現你和景緻遠還有聯絡怎麼辦。”
“這點小事對我不會有什麼影響。”他平靜的說著,“何況,就算你聯絡我的副官,也終
景桐咬了咬牙。
她本能的不想跟這個男人再有任何牽扯,可是想到爸爸,她就沒辦法不動搖。自從景緻遠入獄,她一次都沒見過他。這些年她嚐遍了各種酸甜苦辣,才知道當年在父親庇護下的自己有多幸福。
“你先放手。”意識到自己的手腕還被男人攥在手心,她有些不自在,“我考慮一下。”
江煜從善如流的鬆開了她的手腕,看到女人飛快的把手背到身後,他眸色微沉,淡淡的補充了一句:“這件事需要提前安排,你最好立刻給我一個答覆。”
感覺到彙聚在她身上的目光越來越多,景桐隻好點頭:“那好吧,等婚禮結束我就跟你回去。不過別指望我會感激你。我早說了你不欠我的,是你自己良心不安非要彌補我,可不是我求你的。”
江煜挑眉:“你覺得我是因為良心不安所以想要彌補你?”
“不然呢?”景桐乾巴巴的笑,“哦,不對,你們這些搞政治的怎麼會有良心?可能你就是閒的吧,又或許你是在炫耀。畢竟你現在隨隨便便就能做到我想都不敢想的事,你心裡肯定暗爽吧。”
當初正因為她是景緻遠的女兒,纔有機會糾纏他,讓他煩不勝煩。以她現在的社會地位,連倒追他的資格都沒有。
想到這裡,景桐的心裡難免湧起了幾分悲涼的自嘲。
江煜面無表情的看了她好一會兒。
“不,以上的理由都不對。”他冷冷的吐出這句話。
“無所謂。我並不關心你的想法,我隻想重申我自己的立場。”景桐嗬嗬一笑,“你可千萬別仗著自己幫過我,就想索取什麼回報,我不認的哈。”
江煜的眉心狠狠的一動。
不管他願不願意承認,在經曆了這麼多的變故以後,這個女人不可避免的變得尖銳乃至憤世嫉俗。
“你不用擔心,我不會索取什麼。”頓了頓,他又補充,“何況我能從你這裡得到什麼?”
“說的也是呢。”景桐臉上的笑容很燦爛,眼裡卻一點笑意都沒有,“你慢慢喝茶吧,不打擾了。”
說完,她轉身大步離開。
江煜看著她的背影,神色微動。
粉色的薄紗裙......原來她是婚禮的伴娘?
當初正因為她是景緻遠的女兒,纔有機會糾纏他,讓他煩不勝煩。以她現在的社會地位,連倒追他的資格都沒有。
想到這裡,景桐的心裡難免湧起了幾分悲涼的自嘲。
江煜面無表情的看了她好一會兒。
“不,以上的理由都不對。”他冷冷的吐出這句話。
“無所謂。我並不關心你的想法,我隻想重申我自己的立場。”景桐嗬嗬一笑,“你可千萬別仗著自己幫過我,就想索取什麼回報,我不認的哈。”
江煜的眉心狠狠的一動。
不管他願不願意承認,在經曆了這麼多的變故以後,這個女人不可避免的變得尖銳乃至憤世嫉俗。
“你不用擔心,我不會索取什麼。”頓了頓,他又補充,“何況我能從你這裡得到什麼?”
“說的也是呢。”景桐臉上的笑容很燦爛,眼裡卻一點笑意都沒有,“你慢慢喝茶吧,不打擾了。”
說完,她轉身大步離開。
江煜看著她的背影,神色微動。
粉色的薄紗裙......原來她是婚禮的伴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