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染揉搓著朦朧的眼,重新站起來。
“我睡了多久?”
他衝著柳如煙問道。
“三...三分鐘?”
柳如煙美眸中閃過一絲驚喜,低聲道。
“你...你不是喝下了迷藥嗎?怎麼會醒的這麼快?!”
老鴇一臉的難以置信,驚恐道。
“噢,迷藥啊,挺好用的。”
“眯了三分鐘好像跟睡了三個時辰似的。”
虞染揉搓著朦朧的眼睛,由衷感歎。
“你...”
“管你用了什麼稀奇古怪的術法,你今晚絕對走不出這個屋子!去死吧!”
老鴇大喊一聲,雙手作爪便向著虞染抓來,雙手上隱隱有黑芒流動。
虞染一個閃身,很巧妙地將這一招避過,隨即一掌拍在老鴇後背。
噗~
老鴇瞬間哇的一口吐出一股血箭,被轟在床上,床板應聲碎裂。
花魁的雅屋懸於後院最中間,床板碎裂的聲音清楚地傳入每一個後院的小屋中。
“握草...這尼瑪,把床弄塌了?”
“這...就是太監麼...恐怖如斯!”
“我家娘子讓我來青樓學習,這還學個蛋啊?改天找幾個太監學習去了!”
“花魁...不會被玩壞吧?”
霎時間,所有後院的賓客都驚了。
再說花魁雅屋內。
“宗...宗師境......”
攤在地上的老鴇不斷咳血,滿臉驚恐之色。
“快,快去叫人!將春滿樓的人都叫來!”
看傻的雲如萱恍然醒悟,不過當她碰上虞染那平靜好似到不夾雜一絲情感的眸子,瞬間心慌了,又不知所措起來。
“魔道功法麼。”
“原來這春滿樓,是你們魔教的窩點啊。”
虞染甩了甩手臂,淡淡道:“宗師境修為,很意外嗎?”
他可是宗師強者,體質與精神力遠超常人。
讓尋常人昏睡個三天三夜的迷藥在他這裡能睡上三分鐘已經很不錯了。
說著,虞染就朝老鴇慢慢走去,眼中殺意毫無保留地綻放,連屋內都好似冷了幾度。
“能不能不要殺她。”
就在虞染想走近老鴇時,柳如煙突然橫在老鴇面前。
“聖女...”
老鴇因疼痛而微微扭曲的臉猛然抬起。
“哦?但是她想要我的命誒。”
“她都想殺我了,你說我為什麼不能殺她呢?”
虞染眼神戲謔,笑道。
以老鴇那後天七重的修為,怎麼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你...你都這麼厲害了,她肯定傷不到你...”
“所以...你別殺她了好不好?”
柳如煙說著說著,頭就低了下去。
她自知這話根本毫無邏輯可言,因此越到後面話音越低。
“噢,這樣啊。”
“那好吧,如果你能答應我一件事,我就饒她一命”
虞染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什麼事?”
“我暫時還沒想好,等我想好再通知你。”
“這...那我怎麼可能答應你啊?”
柳如煙黛眉微皺。
“那我現在就殺了她。”
說著,虞染就要動起手來。
“不,不要!我答應你。”
柳如煙雙眸瞪大,急忙道。
隨即,虞染快速出手,手指如飛,點在老鴇周身的穴位上,徹底封死了她的修為與身體。
順手其二女也一動封印。
做完這一切的虞染走出小屋,在眾人懵逼的目光下來到前廳。
“這太監怎麼出來了?”
“不會是被花魁給轟出來了吧?”
“不能吧,我剛纔在後院可是見識到了這太監的厲害啊,那聲音,床都塌了。”
春滿樓內的眾人議論紛紛。
“諸位!”
“吾乃皇宮大總管,特奉皇帝之令來此勘探!”
“如今證據已經確鑿,這處乃是魔教的一窩據點!”
“吾要爾等去搜尋城中的錦衣衛,讓他們速來將此處一鍋端了!”
“另外,有修為傍身者,幫吾將此處圍起來,不準一人走出!”
虞染臉色嚴肅至極地拿出一塊禦令,朗聲說道。
“此事過後,我會將今日發生之事一五一十地稟報給皇上,”
“表現良好者,定然有賞!不配合者,也一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話音落下,眾人楞住了。
皇宮大總管?
魔教窩點?
獎賞?
等等...獎賞!
“哈哈,賞賜是老子的啦!”
就在眾人發愣時,一名青年瞬間起身,朝著外面跑去。
“我也去我也去。”
“還有我!”
霎時間,人潮湧了出去。
“其餘人等,給本官將這春滿樓圍死!”
虞染朗聲道。
湧出去的都是沒有修為的普通人,讓他們去找管事的就行。
其餘人,該把這裡堵起來了啊。
二樓中的賓客們帶來的護衛修為都不俗,大部分都是先天境界,甚至還有一名宗師強者。
隻要撐到錦衣衛來足行了,應該不會太困難。
虞染的話音落下,二樓的賓客們亦是紛紛下令,將大部分護衛派遣出去。
他們身份不低,自然識得那令牌的含金量,這種討好皇帝陛下的事,要是誰不做,那純純是腦袋讓驢踢了。
再此期間,有不少魔教人士發起暴動,但都被鎮壓了下去。
少傾。
外面響起了糟雜的聲音。
“錦衣衛在此,場中所有人員滯留原地!”
一道洪亮且威嚴的喊聲響起,一群身穿飛魚服,腰挎繡春刀的錦衣衛入場。
為首者掃過場中所有人,最後目光停留在虞染身上。
“就是你,說這裡是魔教的據點?”
“注意你說話的措辭。”
虞染拿出一塊令牌,淡淡道。
“這...錦衣衛沈煉,拜見大人!”
沈煉雙手作揖朝著虞染深深一拜,其身後的錦衣衛亦是紛紛行禮。
“將這春滿樓全部的人員都抓起來吧。”
“春滿樓的老鴇在後院的小屋裡,她應該知道魔教教主夫人的所在地。”
虞染淡淡道。
“魔教教主的夫人?”
沈煉瞳孔微縮。
“是!”
沈煉恭聲道,而後對著身後人說:“動手。”
不得不說,不愧是訓練有素的錦衣衛,僅是過去了半刻鐘的時間,春滿樓所有人員都被束縛抓到前廳。
春滿樓大廳。
虞染仔細地審視著眼前比他高出半個頭的婦人。
一張瑩白精緻的鵝蛋臉,卻生了一副劍眉,顯得英氣十足!
裸露在外的纖細脖頸宛如白雪,身上的曲線雖然不如雲花魁的波瀾起伏,但配上這副長相仍是頗具韻味。
特別是搭配那股拒人千裡之外的冰冷氣質,更妙了!
“這就是...魔教教主的夫人麼。”
虞染砸吧了砸吧嘴。
“還有我!”
霎時間,人潮湧了出去。
“其餘人等,給本官將這春滿樓圍死!”
虞染朗聲道。
湧出去的都是沒有修為的普通人,讓他們去找管事的就行。
其餘人,該把這裡堵起來了啊。
二樓中的賓客們帶來的護衛修為都不俗,大部分都是先天境界,甚至還有一名宗師強者。
隻要撐到錦衣衛來足行了,應該不會太困難。
虞染的話音落下,二樓的賓客們亦是紛紛下令,將大部分護衛派遣出去。
他們身份不低,自然識得那令牌的含金量,這種討好皇帝陛下的事,要是誰不做,那純純是腦袋讓驢踢了。
再此期間,有不少魔教人士發起暴動,但都被鎮壓了下去。
少傾。
外面響起了糟雜的聲音。
“錦衣衛在此,場中所有人員滯留原地!”
一道洪亮且威嚴的喊聲響起,一群身穿飛魚服,腰挎繡春刀的錦衣衛入場。
為首者掃過場中所有人,最後目光停留在虞染身上。
“就是你,說這裡是魔教的據點?”
“注意你說話的措辭。”
虞染拿出一塊令牌,淡淡道。
“這...錦衣衛沈煉,拜見大人!”
沈煉雙手作揖朝著虞染深深一拜,其身後的錦衣衛亦是紛紛行禮。
“將這春滿樓全部的人員都抓起來吧。”
“春滿樓的老鴇在後院的小屋裡,她應該知道魔教教主夫人的所在地。”
虞染淡淡道。
“魔教教主的夫人?”
沈煉瞳孔微縮。
“是!”
沈煉恭聲道,而後對著身後人說:“動手。”
不得不說,不愧是訓練有素的錦衣衛,僅是過去了半刻鐘的時間,春滿樓所有人員都被束縛抓到前廳。
春滿樓大廳。
虞染仔細地審視著眼前比他高出半個頭的婦人。
一張瑩白精緻的鵝蛋臉,卻生了一副劍眉,顯得英氣十足!
裸露在外的纖細脖頸宛如白雪,身上的曲線雖然不如雲花魁的波瀾起伏,但配上這副長相仍是頗具韻味。
特別是搭配那股拒人千裡之外的冰冷氣質,更妙了!
“這就是...魔教教主的夫人麼。”
虞染砸吧了砸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