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知道錯了?晚了!”
男人居高臨下地站在她的面前,強迫她抬起頭。
鞭子乾淨利落地落下,每一下都打在早已皮開肉綻的地方。
渾身上下都是火辣辣的疼痛感,可是,簡兮不敢躲閃。
越躲,下一次鞭子便會越重。
更何況,她一個人也就罷了,如果沈念深遷怒到陸昀洲的身上——
她無法承擔這個後果。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見他了……”
簡兮匍匐在地上,拚命地搖著頭。
一雙水眸裡全是恐慌。
她真的不是故意要去見陸昀洲的,她真的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他的事情。
可是這些辯解,他是不會信的。
鞭子狠狠落下,每一鞭都是撕心裂肺的銳痛。
終於,她氣力不濟,一頭栽倒昏死過去。
沈念深的眼中毫無半點波瀾。
傭人手中的長鞭沒有再落下去,他轉身就走,眼中從未灑下半點憐憫。
“找許允過來,別讓她死。”
“是。”傭人恭恭敬敬地回答。
……
簡兮醒過來的時候,面前隻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正在收拾醫藥箱。
“已經給你上過藥了,你放心,沈總他特地吩咐過,
“許允,你……你知不知道慕之怎麼樣了?”
許允轉過頭來,沉沉盯著她看了兩秒,纔回答:“你說呢?”
被沈念深親眼撞見她和陸昀洲見面,他大發雷霆,將她拖回別墅裡打得皮開肉綻,又怎麼可能會放過陸昀洲?
他本來就雙腿斷了,她簡直不敢想象沈念深會用什麼樣的手段對待他。
簡兮痛苦地閉了閉眼睛,纖細的手指一把拽住了許允的白大褂。
臥室門縫中,一道纖細的身影晃過,拖鞋踩在地毯上,並未發出過多的聲響。
季明蕊原本是要去書房找沈念深,卻被臥室裡一字一頓的哽咽聲給吸引,停下了腳步。
在聽清裡面說話的聲音後,她面色一沉,在手機上劃了兩下,收音的位置湊近了門板。
“我……想求你,幫我去看看他,好嗎?”簡兮說。
“簡兮,如果你不想死,也不想讓他死的話,最好別再跟他有任何的牽扯了。”
她咬著唇,沒有說話。
這個道理,她何嘗不懂。
從那天晚上,和喝醉酒的沈念深第一次發生關係以後開始,她就應該認命。
她也早已經放棄了那些所謂的執念。
“許醫生,我不會再見他了,可是你能不能幫我去看看他的情況?我求你……”
我是認命
許允本來應該要拒絕的。
他隻是沈家的私人醫生,不管見到多少次面前這個女人遍體鱗傷的模樣,都應該如同局外人一樣視若無睹。
可是,女人的眼淚有時候就是男人的天敵。
許允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你想讓我跟他說什麼?”
簡兮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在醞釀措辭,開口的時候聲音裡染著痛意。
“你告訴他,我和他早已沒有了可能,你讓他忘了我……我也已經忘了他。”
“你是真的這麼想的?”
她咬著唇,乾裂蒼白的下唇早已被咬出一道深溝。
許允的眉頭皺的更深。
“你是真的想開了,還是隻是想讓他死心?”
“想開麼?我不知道怎麼去想開,”簡兮的眼中滿是自嘲,嗓音艱澀。
“我是認命。”
門縫中的那道身影迅速閃到走廊偏僻的拐角裡,等到許允走了以後,鑲了水鑽的粉色指甲滑過手機螢幕,按下了確認儲存鍵。
房間裡,簡兮抬起臉,眼中是苦澀的慘笑。
“我不愛他了,早就不愛了——許允,這句話,你一定要幫我帶到。
我是認命
許允本來應該要拒絕的。
他隻是沈家的私人醫生,不管見到多少次面前這個女人遍體鱗傷的模樣,都應該如同局外人一樣視若無睹。
可是,女人的眼淚有時候就是男人的天敵。
許允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你想讓我跟他說什麼?”
簡兮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在醞釀措辭,開口的時候聲音裡染著痛意。
“你告訴他,我和他早已沒有了可能,你讓他忘了我……我也已經忘了他。”
“你是真的這麼想的?”
她咬著唇,乾裂蒼白的下唇早已被咬出一道深溝。
許允的眉頭皺的更深。
“你是真的想開了,還是隻是想讓他死心?”
“想開麼?我不知道怎麼去想開,”簡兮的眼中滿是自嘲,嗓音艱澀。
“我是認命。”
門縫中的那道身影迅速閃到走廊偏僻的拐角裡,等到許允走了以後,鑲了水鑽的粉色指甲滑過手機螢幕,按下了確認儲存鍵。
房間裡,簡兮抬起臉,眼中是苦澀的慘笑。
“我不愛他了,早就不愛了——許允,這句話,你一定要幫我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