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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陸清婉周敘言
  4.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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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敘言為了找到陸清婉,幾乎將海城翻了個底朝天。

可他找遍了整個世界,最終還是沒能找到他想要找的那個人。

海城公墓裡,她的墓碑佇立在千千萬萬的墓碑之中,墓碑上的照片都在風吹雨打之中,褪去了鮮亮的顏色。

直到某天深夜,周敘言帶著一束遲來的玫瑰,站在她的墓前,失聲痛苦。

那聲音在夜色中,宛如野獸的哀嚎,經久不散。

而墓碑的主人,則在沒有儘頭的黑暗中,不斷的墜落。

死前那一刻的感受,她還記得很清楚,在顧長沐的車後座,她一直給周敘言打電話,希望能在死前聽一聽他的聲音。

可他將電話掛斷了,就像是掛斷了她最後的一絲執念。

係統的最後一句話,漂浮在空中:攻略失敗,即將抹殺陸清婉的靈魂

陸清婉覺得自己被困在一片混沌之中,無邊無際的黑暗,包裹著她的身體,一直往下墜、下墜,似乎要沉入沒有儘頭的深淵。

空寂與冷清包裹著她,時間的流逝變得不再重要。

她也不知自己下墜了多久,直到某個時刻,忽然感覺到指尖有一絲柔軟的觸感,她用了所有的力氣,想要抓住那一絲感覺。

下一秒,她掙開了眼睛。

像做了一個漫長又可怕的夢,終於從夢中醒來。

那一瞬間,她還有些茫然無措。

任務失敗的結局,是生命走到儘頭。

可她如今,卻又睜開了眼睛。

陸清婉舉目四望,眼前是一個晦暗又窄小的房間,唯一的光源是左側頂上的一扇小窗,還有一陣陣如同受潮般難聞的味道。

她不知道這是哪裡,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在這裡醒來。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

一個染了金髮的彪形大漢進來,對她說:“說了讓你換身衣服,怎麼還不換,怎麼等著老子來給你換嗎?”

陸清婉嚇了一跳。

她不敢出聲,縮在牆角,不明白這是什麼狀況。

或許,她是被綁架了。

她嚥了口口水,不敢去看對方的臉,生怕對方撕票:“大……大哥,你想要多少錢?我……我都可以給……”

“你這小娘們兒,要是拿得出錢,還會在這裡嗎?”金髮大哥嗤笑一聲,從旁邊扯了件衣服,扔在她身上:“趕緊把衣服換了,待會兒可有貴客要來,你可別弄砸了。你爹欠的一千萬賭債,每天都還在這利滾利呢!”

見陸清婉還呆愣愣的,他失了耐心,徑直衝陸清婉走了過去,一把抓起她的長髮,將人提了起來。

陸清婉痛極了,卻又有些為這痛感著迷。

在那片一望無際的黑暗裡,她一直下墜,什麼感覺都沒有。

而此時,就連痛感,都讓她覺得如此鮮明。

“我告訴你,今天要是還開不了酒,我就把你送到紅窩去。開酒辦不到,張開腿總辦得到吧!”金髮男人惡狠狠的威脅了她幾句,將陸清婉扔在地上,罵罵咧咧的轉身離開了。

陸清婉被這狀況弄蒙了,她跌在地上,一側頭就看到了穿衣鏡。

這一看,她便愣住了。

鏡子上的女人,丹鳳眼、櫻桃唇,膚色白皙,眼角還有一顆紅色的小痣,雖然與她有五分相似,卻非常明顯的不是她。

陸清婉一瞬間幾乎以為自己撞鬼了,連忙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鏡子裡的人也跟她做出了同樣的動作。

難道她是借屍還魂了?

在經曆了攻略係統那般崩壞的事件之後,陸清婉覺得這也不是不能接受。

或許是老天爺也覺得她太慘,不忍心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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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纔給了她一次全新的生命。

可現在的她,又是誰呢?

她心頭充滿了慌張,正要爬起來,手邊摸到了什麼冰涼的東西。

她拿起來一看,發現竟然是手機,手機上寫著2025年的字樣。

陸清婉大吃一驚,她死去的那年是2022年。

現在再睜開眼睛,竟然已經過去了3年嗎?

正在這時,外頭又傳來了一道嬌媚的女聲:“麗然,你衣服換好了嗎?換好了就趕緊出來化妝呀!別耽誤時間了!”

推門進來的,是個穿著短裙的中年女人,臉上的妝容很精緻,隻是帶著一股風塵味。

她一進門,看見陸清婉還沒換衣服,就有些生氣了:“小蘇,不是陳姐我說你,既然都已經決定要做了,怎麼還裝模作樣的?”

陳姐雙手抱臂,靠在門框上,語氣中帶著一股見慣風塵的涼薄:“今天來的可是貴客,要不是因為你這張臉投了貴人的緣,才輪不到你。”

陸清婉花了些功夫,算是勉強弄清楚了此時的狀況。

如今的她叫蘇麗然,還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因為父親欠了钜額的賭債,被送到了海城最有名的夜色闌珊會所陪酒。

夜色闌珊的大名,她是聽說過的。

周敘言偶爾會去夜色闌珊喝酒,每次都帶回來一身混雜的菸酒香水味,她無可奈何。

如今她的身份,與以往的自己可謂是天差地別。因父親是個賭鬼,欠了钜額的賭債,她被父親送到夜總會來陪酒還債。

蘇麗然長相姣好,外表條件還算優秀,卻因為為人木訥、放不開,所以兩次都被選進了包廂,卻沒能開酒,也沒有收入。

債主要挾她,如果這次還不能開酒,就要把她送到紅窩去。

紅窩,顧名思義,就是比夜色闌珊尺度更加開放的場所。

陸清婉弄清楚這一切之後,靠著牆半晌沒說話。

雖然她在周敘言身上吃儘了苦頭,卻也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落到這般境地。

她想從這裡逃跑,可門口就守著兩個鐵塔般的壯漢,想跑是顯然不可能的。

陸清婉冷靜了片刻,回到那換衣間裡,挑了一件低調的黑色短裙換上了。

那裙子正面雖然還算齊整,可背面卻是超大的露背裝。

陳姐看到她換上了衣服,將她拉到一旁:“都穿了露背的裙子,背怎麼能不露出來呢?去換上個乳貼!”

陸清婉心裡羞恥極了,半晌都沒動。

陳姐眉頭一皺:“怎麼?不聽話了?”

陸清婉隻好將那東西換上,然後坐在化妝鏡前化妝。

她本來想給自己化個平平無奇的醜妝,以免被那所謂的‘貴人’選中,結果纔剛剛拿上眉筆,就被陳姐劈手奪了過去。

“今天,老孃親自伺候你上妝。”陳姐笑嘻嘻的,不顧她輕微的閃躲,用粉刷在她臉上掃來掃去:“我跟你說,今天來的這位貴客,說不定就能讓你一步登天。你萬一之後要是走了大運,可別忘了,是陳姐我給你送來了這場天大的前程。”

陸清婉心中苦笑,可面對現場的狀況,她也不敢多說什麼。

化好了妝,她被帶離包廂,又有箇中年男人走了過來,對著她的臉細細詳端,然後對陳姐說:“眉毛,要再細一點兒。”

陳姐利索的給她改了妝,這才讓那中年男人滿意的點頭,帶著陸清婉離開房間。

離開房間的前一秒,陸清婉路過穿衣鏡,看了一眼自己的臉,心頭大吃一驚。

原本這張臉與她自己的臉,大概隻有五分相似,可化完了妝之後,活脫脫有八分相似,若非這衣著風格跟她前世區別太大,幾乎就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

第十三章

夜色降臨,陸清婉神色不安的坐在沙發上,聽著那中年男人對她的叮囑。

中年男人姓丁,是這家會所的老闆,也是她父親輸錢的那家賭場的幕後負責人。

如今卻對她十分和氣:“小蘇,今天丁哥我呢,送你一場天大的前程。你如果把握好了,別說你父親的賭債,日後你的榮華富貴可在後頭!”

“但是,你要是敢壞我的事……”丁老闆變了臉色::“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陸清婉被這般再三警告,心裡已經很清楚,今天要來的這位‘貴客’對丁老闆來說,肯定很重要。

隻是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這張臉,心裡莫名有了些不好的猜測。

時間過去了三年,有誰會對她念念不忘呢?

是顧長沐嗎?

但顧長沐很少來夜色闌珊這種地方,更別說被會所的老闆專程準備美人用來討好。

“丁……丁哥,我明白您的意思。”陸清婉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問:“能不能告訴我,今天要來的那位貴客,到底是誰呢?我……我心裡也有個底。”

“嗬,那位貴客,我就算說了,也不是你這樣的人能認識的。”丁哥摸了摸她的肩頭,看著她的眼神倒不帶**,如同看著一顆發財樹:“如果他看上你了,自然有你的好果子吃,沒看上你,你再怎麼討好也沒用。”

陸清婉深吸一口氣,心裡暗罵了一聲。

丁老闆卻以為她緊張,爽朗的笑了一聲:“別緊張,我答應你,隻要你不作妖,今天本本分分的按著陳姐跟你說過的那些流程來做,無論那位貴人有沒有看中你,我都不會難為你。”

陸清婉點了點頭,心裡卻很清楚,這隻是想讓她放輕鬆的謊話罷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很快就到了晚上十點。

丁老闆已經姿態殷勤的去接人了,過了不知多久,他行色匆匆的過來,叫了一排姿態妖嬈的姑娘,又讓陸清婉過來:“你站第一個。”

穿過鋪著大理石地板的豪奢長廊,陸清婉看著眼前的包廂,神色中難掩抗拒之色。

其實她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很久之前,在她的前世,她和周敘言剛結婚的時候,她也曾好奇過他晚上到底在哪裡,為什麼總是那麼晚纔回來。

於是,她就跟著周敘言,悄悄的到了夜色闌珊。

這紙醉金迷的浮華世界,給了她極大的衝擊,以至於看到他左擁右抱的在包廂裡喝酒,除了心碎,並不感到震驚。

當時的她並沒有想過,原來人生的磨難遠遠不僅於此。

站在那扇雕花大門的門口,陸清婉深吸一口氣,丁老闆幫她推開了包廂的門。

陸清婉低著頭看著腳尖,希望不要吸引任何人的注意力,慢慢走進包廂裡。

包廂裡放著輕緩的音樂,觥籌交錯的喧囂並沒有因此而稍有停歇。

她站在包廂的角落裡,一直低著頭,聽到丁老闆的聲音:“小蘇,來給陸先生倒酒。”

陸清婉有些慌張的抬起頭來,順著丁老闆的聲音看過去。

單人沙發上,周敘言一手撐著下顎,另一隻手捏著紅酒杯,正死死的盯著她。

時隔三年,陸清婉從未想過,她撿回一條命之後,這麼快又遇到了周敘言,還是在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場合、這樣的身份。

陸清婉被他的眼神嚇了一下,不但沒敢上前,反而向後退了一步。

周敘言冷笑一聲,忽然將紅酒杯狠狠砸在了地上,冷笑一聲:“這就是你說的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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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衣著風格跟她前世區別太大,幾乎就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

第十三章

夜色降臨,陸清婉神色不安的坐在沙發上,聽著那中年男人對她的叮囑。

中年男人姓丁,是這家會所的老闆,也是她父親輸錢的那家賭場的幕後負責人。

如今卻對她十分和氣:“小蘇,今天丁哥我呢,送你一場天大的前程。你如果把握好了,別說你父親的賭債,日後你的榮華富貴可在後頭!”

“但是,你要是敢壞我的事……”丁老闆變了臉色::“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陸清婉被這般再三警告,心裡已經很清楚,今天要來的這位‘貴客’對丁老闆來說,肯定很重要。

隻是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這張臉,心裡莫名有了些不好的猜測。

時間過去了三年,有誰會對她念念不忘呢?

是顧長沐嗎?

但顧長沐很少來夜色闌珊這種地方,更別說被會所的老闆專程準備美人用來討好。

“丁……丁哥,我明白您的意思。”陸清婉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問:“能不能告訴我,今天要來的那位貴客,到底是誰呢?我……我心裡也有個底。”

“嗬,那位貴客,我就算說了,也不是你這樣的人能認識的。”丁哥摸了摸她的肩頭,看著她的眼神倒不帶**,如同看著一顆發財樹:“如果他看上你了,自然有你的好果子吃,沒看上你,你再怎麼討好也沒用。”

陸清婉深吸一口氣,心裡暗罵了一聲。

丁老闆卻以為她緊張,爽朗的笑了一聲:“別緊張,我答應你,隻要你不作妖,今天本本分分的按著陳姐跟你說過的那些流程來做,無論那位貴人有沒有看中你,我都不會難為你。”

陸清婉點了點頭,心裡卻很清楚,這隻是想讓她放輕鬆的謊話罷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很快就到了晚上十點。

丁老闆已經姿態殷勤的去接人了,過了不知多久,他行色匆匆的過來,叫了一排姿態妖嬈的姑娘,又讓陸清婉過來:“你站第一個。”

穿過鋪著大理石地板的豪奢長廊,陸清婉看著眼前的包廂,神色中難掩抗拒之色。

其實她不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很久之前,在她的前世,她和周敘言剛結婚的時候,她也曾好奇過他晚上到底在哪裡,為什麼總是那麼晚纔回來。

於是,她就跟著周敘言,悄悄的到了夜色闌珊。

這紙醉金迷的浮華世界,給了她極大的衝擊,以至於看到他左擁右抱的在包廂裡喝酒,除了心碎,並不感到震驚。

當時的她並沒有想過,原來人生的磨難遠遠不僅於此。

站在那扇雕花大門的門口,陸清婉深吸一口氣,丁老闆幫她推開了包廂的門。

陸清婉低著頭看著腳尖,希望不要吸引任何人的注意力,慢慢走進包廂裡。

包廂裡放著輕緩的音樂,觥籌交錯的喧囂並沒有因此而稍有停歇。

她站在包廂的角落裡,一直低著頭,聽到丁老闆的聲音:“小蘇,來給陸先生倒酒。”

陸清婉有些慌張的抬起頭來,順著丁老闆的聲音看過去。

單人沙發上,周敘言一手撐著下顎,另一隻手捏著紅酒杯,正死死的盯著她。

時隔三年,陸清婉從未想過,她撿回一條命之後,這麼快又遇到了周敘言,還是在這樣的時間、這樣的場合、這樣的身份。

陸清婉被他的眼神嚇了一下,不但沒敢上前,反而向後退了一步。

周敘言冷笑一聲,忽然將紅酒杯狠狠砸在了地上,冷笑一聲:“這就是你說的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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