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在轟鳴,機槍毫不留情地掃射,噴出的火舌吞沒了下方的人群。
7.62mm口徑的機槍擦中那些瘋子,就直接打成了肉塊。
陳默沒想到軍隊的肅清來的如此之猛烈,這也從側面反映了此次病毒的可怕,連政府也不得不采取最強硬的措施應對。
“...106號廣播提醒,象城爆發喪屍瘟疫,全城封鎖...”
“瘟疫感染症狀為,嗜血,攻擊性強,極度危險!”
“未感染者確保有足夠的食物,一定要堅持到瘟疫過去!”
“身邊的被咬者請立即將其隔離!瘟疫會傳染!”
“如果你被瘋狂攻擊,可以...進行無限製正當防衛!”
......
防空警報響徹破曉的天空,隨之迴盪的還有一個略帶焦急的甜美女聲。陳默聽得分明,這是象城電視台當家小花旦,於清清。
“喪屍瘟疫...居然是真的......”
陳默緊緊握著手中長矛,看著窗外的街道,原本平整的馬路上已經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彈坑。
天空三架武裝直升機轟鳴,盤旋著開路,街道儘頭出現出現了三輛坦克,兩輛裝甲車,無情地碾壓著殘敵。
四名士兵一組,圍繞著坦克和裝甲車肅清漏網之魚,以極高的效率開辟了一條血路。
然而感染者實在太多了,即使是最強的火力壓製下,也抵擋不住人山人海般的攻勢,不斷有感染者從房屋中衝出,不畏生死地撲向他們。
一名士兵躲避不及,被一個隻有半截軀體的男人抓住了小腿拽倒,79微衝火舌在天空劃出一道弧線。
“小誌!”
身邊的隊友急切地呼喊,一腳踹倒一個撲來的白領裝女人,補射三槍後調轉槍口,迅速點殺了地上的男人。
“我沒事隊長。”
小誌翻滾起身,不著痕跡地擦了一下小腿上的劃痕,繼續輸出火力。
坦克上的重機槍手肆意傾瀉著子彈,構建著死亡鐵幕,被擦中的感染者直接打成了肉塊,血液橫飛。
“哈哈哈,老子喜歡這種感覺!”
機槍手大笑,這種一念之間掌控生死的感覺他很是享受。
“別忘了咱們的任務。”
隊長蹙眉,機槍手打得很浪費。
小誌靠了靠,頭也
“別質疑領導們的決定。咱們小隊離得最近,這任務不給咱給誰?”
隊長看了他一眼,“而且咱們又不用殺光感染者,隻需要救...當心!”
隊長側頭躲過了飛來的一截手臂,解下一枚手雷。一聲爆炸,三四名感染者橫飛了出去。
小誌摸了摸腿,默默地跟上。
......
軍隊來了,但是規模沒有想象中那麼多,陳默有些看不清狀況。
“小股部隊,絕對不是為了拯救平民來的。”
陳默心中升起的這個念頭讓他如墜冰窟。有好幾個倖存的平民跑向軍人,卻根本得不到火力支援,很快被感染者吞沒了。
“我隻能靠自己了。”
嘩啦。
窗戶的異響轉移了他的注意力,玻璃碎片撒了一片,一隻血手出現在窗台,低頭,血肉模糊的大臉占據了他整個視線。
“嘿...嘿...陳默...我來找你玩了......”
劉金龍扒拉著窗沿,渾身如同一個血葫蘆般駭人,鼻梁、額頭已經深深地凹陷下去,一隻灰濛濛的眼睛凸出,另一隻乾癟著掛在眼眶上。
“陪我...玩...”
陳默狠狠地刺向他,然而即使肩膀被戳了兩個血洞,劉金龍卻好像沒有痛覺一般,緩慢而堅定地向上攀爬。
他的力量大得離譜,僅憑一隻手,就能將自己200多斤的身體拉昇。
“你這個怪物!”
水果刀刺出,在劉金龍的臉上留下一道不淺的傷口,然而已經沒有血液流出。
劉金龍舔了舔嘴角,伸出一隻胖手握住了水果刀鋒,任憑刀刃將手割破,卻彷彿沒有痛覺一般,將陳默拉向他。
陳默心一狠,鬆開了水果刀,將長矛拔出。
伴隨著玻璃的脆響,劉金龍已經爬上了窗台,碩大的身軀完全占滿了光線,黑暗將這個房間籠罩了。
陳默手持長矛,扶正了鏡框。他必須計算這個怪物的**強度是何種地步,連四樓都無法摔死它,還有什麼能乾掉它呢?
叮。
微波爐加熱的早餐好了。
陳默斜了一眼,心中有了對策,隻是這個對策的成功率很低,不管如何一定要搏一下。
當務之急是不能讓這個怪物進入房間,否則一切都很難說了。
不等劉金龍站好,一個板凳飛過去,砸在劉金龍的身上,但他隻是晃了晃,沒有掉下去。
“你...打我...”
劉金龍彷彿被這一下激怒了,遲緩的動作加快了幾分。他抓起一把碎玻璃片,向陳默撒去,隻是這一下空有力道,沒有準度,被陳默閃開了。
陳默趁著這個空當,已經披上了一件透明雨衣,至少能保護身體不被血液濺射。
長矛再次刺出,這次瞄準的是劉金龍的脖子,力度之大,直接穿了個透亮。
劉金龍聲帶發出‘嗬嗬’的聲音,彷彿一個漏了洞的破風箱,這拖把棍削成的木矛對它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劉金龍吃痛,大手狠狠地向陳默揮去,被陳默敏捷地閃開了,隻是長矛還沒來得及拔出來,“哢擦”一聲斷裂了。
矛鋒斷在了劉金龍的喉嚨裡。
“吼!!!”
劉金龍發出野獸般的怒吼,將手伸向喉嚨,猛地一拽,長矛連帶著一塊血肉被他拔了出來,脖子已經有三分之一消失不見了。
他像一隻肥碩的蛤蟆,從陽台摔進房間,向著陳默爬去。
陳默抄起棍子狠狠地砸向他地頭,力度之大,眼鏡都摔在地上粉碎了。
一聲悶響,劉金龍隻是晃了晃腦袋,而木棍已經從中斷裂。
“媽的,這棍子真不頂用啊!”
陳默冷汗涔涔,一把將冰箱推倒,攔在兩人中間,順手抄起了案板上的菜刀。
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與這傢夥近身。
劉金龍吃力地爬著,這冰箱對於他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障礙物了。
僅剩的獨眼滴溜溜地轉動,想要走一個最短距離,然而陳默的一居室實在太小,一個冰箱將路堵死了。
劉金龍挪動肥胖的身軀,想要翻過這冰箱,雖然速度不快,遲早可以過去的。
嘩!
半袋子麪粉砸向劉金龍,白色粉末將他淹沒了,劉金龍的眼睛被糊得死死的。
他發出吼叫,失去了方向,像個無頭蒼蠅狂亂地抓著四周地空氣。
叮!
微波爐的響聲將陳默拉回了現實,陳默迅速躲進了衛生間,將門死死關上。
一聲爆炸在這個出租屋響起。
當務之急是不能讓這個怪物進入房間,否則一切都很難說了。
不等劉金龍站好,一個板凳飛過去,砸在劉金龍的身上,但他隻是晃了晃,沒有掉下去。
“你...打我...”
劉金龍彷彿被這一下激怒了,遲緩的動作加快了幾分。他抓起一把碎玻璃片,向陳默撒去,隻是這一下空有力道,沒有準度,被陳默閃開了。
陳默趁著這個空當,已經披上了一件透明雨衣,至少能保護身體不被血液濺射。
長矛再次刺出,這次瞄準的是劉金龍的脖子,力度之大,直接穿了個透亮。
劉金龍聲帶發出‘嗬嗬’的聲音,彷彿一個漏了洞的破風箱,這拖把棍削成的木矛對它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劉金龍吃痛,大手狠狠地向陳默揮去,被陳默敏捷地閃開了,隻是長矛還沒來得及拔出來,“哢擦”一聲斷裂了。
矛鋒斷在了劉金龍的喉嚨裡。
“吼!!!”
劉金龍發出野獸般的怒吼,將手伸向喉嚨,猛地一拽,長矛連帶著一塊血肉被他拔了出來,脖子已經有三分之一消失不見了。
他像一隻肥碩的蛤蟆,從陽台摔進房間,向著陳默爬去。
陳默抄起棍子狠狠地砸向他地頭,力度之大,眼鏡都摔在地上粉碎了。
一聲悶響,劉金龍隻是晃了晃腦袋,而木棍已經從中斷裂。
“媽的,這棍子真不頂用啊!”
陳默冷汗涔涔,一把將冰箱推倒,攔在兩人中間,順手抄起了案板上的菜刀。
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與這傢夥近身。
劉金龍吃力地爬著,這冰箱對於他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障礙物了。
僅剩的獨眼滴溜溜地轉動,想要走一個最短距離,然而陳默的一居室實在太小,一個冰箱將路堵死了。
劉金龍挪動肥胖的身軀,想要翻過這冰箱,雖然速度不快,遲早可以過去的。
嘩!
半袋子麪粉砸向劉金龍,白色粉末將他淹沒了,劉金龍的眼睛被糊得死死的。
他發出吼叫,失去了方向,像個無頭蒼蠅狂亂地抓著四周地空氣。
叮!
微波爐的響聲將陳默拉回了現實,陳默迅速躲進了衛生間,將門死死關上。
一聲爆炸在這個出租屋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