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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回 靈台長清淨,何處惹塵埃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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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5回 靈台長清淨,何處惹塵埃(上)

虛空中出現的是柳依依的神遊無夢絲,她是和果果阿遊一起來的,但一直隱身在天上觀看。剛纔三個孩子不吃虧她就沒插手,一看抵擋不住了立刻就出手了。柳依依的修為如何很難說,但肯定不在澤東之下,若論鬥法天下少有人不怕,她出手太詭異了。她也從來不管是不是偷襲,一出手就讓澤東無從抵抗,眼看就要受傷。

就在這時對面空中又傳來一人的呼喊聲:“手下留情!”遠處有一道青光飛天而來,人未到法器先到,一柄金烏色的短劍如流星般擊在神遊無夢絲上。這一劍擋住神遊無夢絲,青鋒劍去勢也堪堪在澤東的身前停住被他收回。緊接著來人落地站在澤東身前朝天拱手:“柳副宗主,我澤東師兄若有得罪之處,請您當面斥責,還請不要傷人為先。”這人正是澤仁,他在齊雲觀中也被留陵山的鬥法驚動,趕緊飛天而來。

柳依依在空中現出身形緩緩落地,淡淡道:“我若不出手,他就會傷了阿遊,傷勢多重我心裡清楚,不過想原樣還他而已。澤仁,我說的不對嗎?”

澤仁:“柳師叔說的對或不對,澤仁也不敢妄言。我也是剛剛趕到,不知此地發生了何事?我澤東師兄雖然性情偏執了一些,但決非為非做歹之徒,如此相鬥肯定是有誤會。柳師叔,你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嗎?”

柳依依:“澤仁,你是個會好好說話的人,那我就不管了,你自己問吧。這裡你的事情你看著處理,處理的不好我還是會插手的。……紫成,把孩子給我抱吧,這孩子情況很不好啊?果果,你快過來看看她怎麼了?”

柳依依不再理會其它的事,專心看娃娃的情況。澤東的青鋒劍剛纔被神遊無夢絲從天抽落,他氣血翻滾很長時間現在才緩過來,站在澤仁身後道:“師弟,那個女娃體質特異,卻被抽耗精元。……我路過此地,正看見丹紫成和這個小和尚鬼鬼祟祟的抱著她,肯定沒乾什麼好事。上前喝問他們居然翻臉動手,還叫來這麼多人!”

“師兄,住口!”澤仁趕緊喝止,接著又道:“你看錯了,那女娃是草木之精,不是凡人!修行有成也可能有不成,草木精靈也是一樣。她明顯是受枯槁之衰,不是被采取精元,師兄你看走了眼,怎麼可以如此詬病同道?”

澤仁在下面說話的時候我已經飛天趕到了留陵山上空,正準備落下雲頭卻又停住了。天上不止我一個人,看熱鬨的還真不少!九林禪院的三位高僧就站在雲端當中,海法神色平靜如水,法源一臉冷俊,法澄笑嗬嗬的。他們看見我從天飛來,微微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再看對面天空,雲朵中和鋒、和曦也並肩而立,微皺眉頭看著下面的情況,看見我飛來也在空中抱拳。我一見這個場面,乾脆也躲在天上不下去了。

澤仁一眼就看破了娃娃的身份,將她的傷勢也看了個**不離十,把澤東說愣住了,將信將疑道:“是這樣的嗎?如果是真的那就是誤會了,可他們根本就沒有解釋清楚。”

丹紫成嚷道:“你一上來就口吐汙言,給人解釋的機會了嗎?再說你算老幾呀?我憑什麼要跟你解釋?”

澤仁:“紫成師弟,我師兄或有言語不敬之處,但你如此言語也是不該。這種情形確實容易引起他人誤會,看走了眼也很有可能,修行中人應該過問的,而不論身份如何。你身為三夢宗大弟子,不能說出這樣排斥旁門的話。”

紫成一愣,沒想到澤仁就事說事兩不相偏,插腰道:“那好吧,我不管他算老幾,上來就動手罵人這算怎麼回事?”

澤東:“就算我看錯了,也隻是喝問而已。我不想那女娃落在你手裡繼續受殘害,這纔想把她救過來。是你先亮出法器的,叫人如何不誤會?”

澤仁回頭看看澤東又看看紫成,隨即又發現了站在一旁不發聲的沙根,他向沙根施了一禮道:“這不是九林禪院的沙根小師父嗎?剛纔我在空中看見你並非參與相鬥,你能說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嗎?”

這沙根挺有意思,剛纔這一片地方打的土石橫飛,而他一直就站在那裡低頭唸經居然毫髮未傷。聽見澤仁問他話,他才抬頭道:“我剛纔一直在,事情都清楚,是這樣的……”

這小和尚記性真不錯,把今天他在山中與丹紫成說的每一句話,包括後來澤東出現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個動作都講了一遍,連語氣神態都模仿的惟妙惟肖。他這一說完澤仁就沒什麼好問的了,過程完全清楚了。我在空中也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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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盟主,你看這孩子像誰?”我站在雲端正在聽沙根說話,耳邊突然傳來法海的妙語聲聞傳音。

我也以聲聞術答道:“看著眼熟,但我肯定沒有見過,真是有些奇妙。”

法澄插話了:“你是沒見過,不過你應該有印像,不是對他的印像,是對另一個人的印像。”

我答道:“一時之間還真想不起來。”

法源:“石盟主一定可以想到的,這孩子與我九林禪院有緣。”

這時耳邊又傳來對面和鋒真人的聲音:“我想起來了,六十多年前的事了。”

和曦真人也插話道:“算一算,可不真過了六十多年嗎?那時我年紀還小,也就沙根現在這麼大吧。”

我們這一群人在天上“私聊”,地上澤仁已經聽明白情況,一臉歉然的向丹紫成抱拳:“小師弟,我澤東師兄遇事失措,確實開罪了你,也委屈了你。我在此向你道歉了,希望你念在同道之誼,況且他也是一片好心,就此揭過不要再追究,也不要再怨恨。……澤東師兄,是你鹵莽了,還是向紫成師弟當面致歉吧。”說完向側方退出一步,讓出了一直擋在身後的澤東。

澤東的神情有點尷尬,也有點不甘。雖然是他理虧,但怎麼說他也是澤仁的師兄,現在澤仁讓他道歉他就上前道歉,感覺不太是滋味。澤仁看出來了,在一旁又平靜的說道:“師兄,並非我讓你致歉,而是你應當如此,今天的事確實是你鹵莽了。如果不是柳師叔趕到,你還會傷人,至少你應該謝謝柳師叔。”

如果不是澤仁及時出手救下澤東,澤東差一點就被柳依依所傷。現在澤仁竟然建議澤東向柳依依道謝。澤東喘了幾口粗氣很無奈的抱拳道:“多謝柳副宗主,未讓澤東錯上加錯。”

柳依依抱著娃娃頭也不抬的答道:“謝就不必了,你向紫成道歉吧。”

澤東又向紫成道:“紫成師弟,對不起,我不應該不把話問清楚就動手。”

有長輩在此,丹紫成也不好再計較,回禮道:“既然是誤會,就不必再說了,就此揭過不提。”看他的神色還是有幾分不忿。

澤仁在旁邊輕輕歎了一口氣,對澤東說:“師兄,你要這樣回去嗎?我陪你一起到和鋒師伯那裡去領罰。”

“領罰?我已經道歉了,也沒造成什麼後果。一定要去領罰嗎?”澤東有些吃驚。

澤仁:“是的,今日之事你以為門中長輩會不知道嗎?就算他們不知道,你自己心裡也應該清楚。與三夢宗弟子相鬥險些互傷,無論如何應該將此事稟告給和鋒師伯,在石盟主那裡也好有個交待。”

澤仁提醒的很對,在留陵山鬨了這麼一出,連三夢宗的副宗主都出手了,如果澤東不回去主動稟告,正一門的和鋒真人還真不好下台階。就算澤仁要他在同門面前丟他的臉,那也是為他好,就看怎麼去理解了。澤東看了澤仁一眼,眼神中有些疑問,口中道:“澤仁師弟能陪我一起去見和鋒師父嗎?你會在我師父面前說些什麼話呢?”

澤仁:“今日我既然在場,當然要陪你一起去見和鋒師伯。和鋒師伯為人剛正嚴厲,你若去向他認錯首先要知錯才行。師兄,你想好怎麼認錯了嗎?”

澤東一時沒有答上來,柳依依說道:“澤仁,那你就告訴他吧。”

澤仁:“師兄,我也不能袒護於你,和鋒師伯也不能袒護於你。你今日之錯最重不在於出手鹵莽,而在於隱念不堪。”

澤東:“我怎麼隱念不堪了?”當著柳依依的面澤東不好發火,但他明顯很不服氣。

澤仁又歎息道:“那女娃的草木枯槁之衰,就算你看走了眼,也有其他可能。可你呢?你面對三夢宗同道,開口就往最卑劣處認定。如果不是你心中隱有不堪之念,為什麼一見面就將別人設想的那般下流?甚至不問就要動手!……此錯甚重,尤過於傷人,如果你不認清洗儘,必將受重罰。……但畢竟你出手時還有對錯之心,如果又能認清已身之過,我想和鋒師伯才能留三分寬恕。”

澤東愣住了,臉漸漸的漲紅了,憋了半天這才長出一口氣,上前兩步向丹紫成長揖道:“紫成師弟,我錯了,在此誠心向你道歉,我不該開口就將你設想的那般不堪。此回正一三山,一定洗心正念,請師弟不要惱怒。”

澤東第二次道歉,能看出來這回是真心的了,丹紫成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也答道:“澤東師兄就不必再自責了,我的性子也暴躁了一點,若解釋兩句可能也沒事了。今日動手,我也有錯。”

這時天上的和鋒與和曦兩位真人臉色才舒緩下來,也不像剛纔那樣微皺著眉頭。假如澤東今天敷衍兩句就走了,天上的和鋒真人在我面前也很不好看,事後處罰澤東隻能更重。今日同時看見澤東與澤仁,澤仁的修為、眼力、氣度、行事遠遠高出澤東,看樣子他在正一門未來的地位沒什麼好擔心的,我果然沒有小看他。

這時澤東道歉已畢,轉身對澤仁道:“師弟,今天也要多謝你指點了。我們一起回正一三山吧,還得麻煩你陪我去見和鋒師父,稟明今日之事。”

柳依依道:“你不用回山稟明瞭,他們都在天上呢!”

天上藏了半打高手看熱鬨,丹紫成等人不知道柳依依可是知道的。她這麼開口說破,我們誰也不好繼續留在雲端,紛紛現身形飛落山中。眾人除了澤仁之外無不大驚失色,趕緊過來見禮。和鋒真人掃了澤東一眼,向我道:“石盟主,小徒無狀開罪高足,請你不要介意,我回山自會處置他。”

我笑道:“怎麼說也是個誤會,師兄也不必太為難澤東了,修行之罰點化為主。再說我那徒弟紫成也不是省油的燈,我回去也得收拾他。”紫成聽見我的話一縮腦袋躲到柳依依後面去了。

那邊法源方丈拉過小和尚道:“沙根,你做錯事了。”

沙根:“我怎麼了?”

法海:“你和丹紫成兩個人,差點害了那個人蔘娃娃。她是讓你們兩個給弄病的,澤東也不算錯怪了你們。”

沙根:“我們弄的?怎麼弄的?”

法源:“回去再和你慢慢說,澤東沒有怪錯人,卻怪錯了事。回去我要罰你,石盟主也要罰丹紫成。本身修行未到大成不可傳法,你以為這個規矩是胡鬨的嗎?教人說話有你們這種教法嗎?”

沙根眼珠子轉了轉:“原來三位師父早就知道了,那你們為什麼……”

法澄已經走到柳依依身邊去看娃娃,笑著答道:“就因為知道所以無妨,這娃娃有一股仙靈之氣護體,否則遇到你們可真是麻煩了。……沒事沒事,應該沒事的。”

我也道:“原來法澄大師看出來了?……果果,你和阿遊這段時間守好這個娃娃,她與我們三夢宗風祖師頗有淵源,你們要小心看護。隨我來,我告訴你們她的原身在何處。紫成,你就不必跟著了,自己隨柳師叔去昭亭,思過三日之後我再來問你話。”

娃娃的原身在什麼地方?就在風君子當年摔破膝蓋遺落青冥鏡的地方,如此說來這個草木之精與我三夢宗還真是有緣。我命果果和阿遊留在此地看護娃娃,果果知道如何教她調養,而阿遊本身就是守護靈藥的毒蛇,多餘的話不用再交代。我還交給他倆一個任務,就是教娃娃說話,當然不能像沙根和紫成那麼教。

眾位高人紛紛帶著徒弟回去了,臨走時我對澤仁眨眼笑了笑。柳依依知道我們在天上這不意外,然而澤仁也是飛天趕來的,就沒發現和鋒與和曦兩位真人也在天上嗎?他可能是知道的,但是一直裝著不知道,別看這道士老老實實,也不是沒有心機的。

……

這一年秋天,容成與澤仁結為道侶,儀式在正一三山舉行。這也算修行界又一次各路高人的聚會,久未露面的守正真人親自主持儀式,在他人眼裡來看這是一對新人莫大的面子。他們成親之後我就將容成留在了蕪城,蕪城是我世間生意的總部,還有三夢宗兩處道場,確實需要一個管事的人。我將陳雁調到了淝水,她現在也能獨擋一面。

陳雁跟隨韓紫英學習世間之修,所依是風君子留下的那捲道法秘籍,這些年也算有所成就,更難得她還是經營管理上的人才。可是這些年她始終不肯拜紫英為師,紫英倒也不勉強她,有一次甚至和我開玩笑說以後有機會領著陳雁去拜風君子為師。我知道陳雁心裡在想什麼,但也隻能暫且裝作不知道,有些事我也勉強不了。

轉過年菲兒生了個女孩,起名石雙成。我現在兒女雙全,生意也越做越大了,沒什麼不滿意的事情。不過生意做大了總還有麻煩,這幾年政府組織的各種各樣的活動越來越多了,大多打著招商引資繁榮地方經濟的旗號,但這些活動都有是要向企業攤派讚助的。這些事情我不插手,一般都交給容成去處理,但有一件事卻引起了我的注意。

蕪城要修文化一條街,起名狀元街,號稱要將千年古城悠久的文化傳統彰顯發揚,狀元街這個名子明顯暗指蕪城梅氏家族的輝煌曆史。不過有一件麻煩事,那條街要重修,兩邊的建築都要拆除,包括那座風君子曾經偷靈簽的送子觀音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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鋒與和曦兩位真人臉色才舒緩下來,也不像剛纔那樣微皺著眉頭。假如澤東今天敷衍兩句就走了,天上的和鋒真人在我面前也很不好看,事後處罰澤東隻能更重。今日同時看見澤東與澤仁,澤仁的修為、眼力、氣度、行事遠遠高出澤東,看樣子他在正一門未來的地位沒什麼好擔心的,我果然沒有小看他。

這時澤東道歉已畢,轉身對澤仁道:“師弟,今天也要多謝你指點了。我們一起回正一三山吧,還得麻煩你陪我去見和鋒師父,稟明今日之事。”

柳依依道:“你不用回山稟明瞭,他們都在天上呢!”

天上藏了半打高手看熱鬨,丹紫成等人不知道柳依依可是知道的。她這麼開口說破,我們誰也不好繼續留在雲端,紛紛現身形飛落山中。眾人除了澤仁之外無不大驚失色,趕緊過來見禮。和鋒真人掃了澤東一眼,向我道:“石盟主,小徒無狀開罪高足,請你不要介意,我回山自會處置他。”

我笑道:“怎麼說也是個誤會,師兄也不必太為難澤東了,修行之罰點化為主。再說我那徒弟紫成也不是省油的燈,我回去也得收拾他。”紫成聽見我的話一縮腦袋躲到柳依依後面去了。

那邊法源方丈拉過小和尚道:“沙根,你做錯事了。”

沙根:“我怎麼了?”

法海:“你和丹紫成兩個人,差點害了那個人蔘娃娃。她是讓你們兩個給弄病的,澤東也不算錯怪了你們。”

沙根:“我們弄的?怎麼弄的?”

法源:“回去再和你慢慢說,澤東沒有怪錯人,卻怪錯了事。回去我要罰你,石盟主也要罰丹紫成。本身修行未到大成不可傳法,你以為這個規矩是胡鬨的嗎?教人說話有你們這種教法嗎?”

沙根眼珠子轉了轉:“原來三位師父早就知道了,那你們為什麼……”

法澄已經走到柳依依身邊去看娃娃,笑著答道:“就因為知道所以無妨,這娃娃有一股仙靈之氣護體,否則遇到你們可真是麻煩了。……沒事沒事,應該沒事的。”

我也道:“原來法澄大師看出來了?……果果,你和阿遊這段時間守好這個娃娃,她與我們三夢宗風祖師頗有淵源,你們要小心看護。隨我來,我告訴你們她的原身在何處。紫成,你就不必跟著了,自己隨柳師叔去昭亭,思過三日之後我再來問你話。”

娃娃的原身在什麼地方?就在風君子當年摔破膝蓋遺落青冥鏡的地方,如此說來這個草木之精與我三夢宗還真是有緣。我命果果和阿遊留在此地看護娃娃,果果知道如何教她調養,而阿遊本身就是守護靈藥的毒蛇,多餘的話不用再交代。我還交給他倆一個任務,就是教娃娃說話,當然不能像沙根和紫成那麼教。

眾位高人紛紛帶著徒弟回去了,臨走時我對澤仁眨眼笑了笑。柳依依知道我們在天上這不意外,然而澤仁也是飛天趕來的,就沒發現和鋒與和曦兩位真人也在天上嗎?他可能是知道的,但是一直裝著不知道,別看這道士老老實實,也不是沒有心機的。

……

這一年秋天,容成與澤仁結為道侶,儀式在正一三山舉行。這也算修行界又一次各路高人的聚會,久未露面的守正真人親自主持儀式,在他人眼裡來看這是一對新人莫大的面子。他們成親之後我就將容成留在了蕪城,蕪城是我世間生意的總部,還有三夢宗兩處道場,確實需要一個管事的人。我將陳雁調到了淝水,她現在也能獨擋一面。

陳雁跟隨韓紫英學習世間之修,所依是風君子留下的那捲道法秘籍,這些年也算有所成就,更難得她還是經營管理上的人才。可是這些年她始終不肯拜紫英為師,紫英倒也不勉強她,有一次甚至和我開玩笑說以後有機會領著陳雁去拜風君子為師。我知道陳雁心裡在想什麼,但也隻能暫且裝作不知道,有些事我也勉強不了。

轉過年菲兒生了個女孩,起名石雙成。我現在兒女雙全,生意也越做越大了,沒什麼不滿意的事情。不過生意做大了總還有麻煩,這幾年政府組織的各種各樣的活動越來越多了,大多打著招商引資繁榮地方經濟的旗號,但這些活動都有是要向企業攤派讚助的。這些事情我不插手,一般都交給容成去處理,但有一件事卻引起了我的注意。

蕪城要修文化一條街,起名狀元街,號稱要將千年古城悠久的文化傳統彰顯發揚,狀元街這個名子明顯暗指蕪城梅氏家族的輝煌曆史。不過有一件麻煩事,那條街要重修,兩邊的建築都要拆除,包括那座風君子曾經偷靈簽的送子觀音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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