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謝鳳瑤故意的?
謝鳳瑤是故意引她進來的?
不。
理智告訴於洛靈,不可能。且不說她的易容術根本不容易被人識破,再說了,謝鳳瑤又是怎麼知道她的打算的?
不論如何,這件事從頭到尾都透著蹊蹺,她以後在公主府行事,還是要小心才行。
她給了於洛靈兩天休息的時間,於洛靈還真就乖乖的呆在屋子裡,休息了兩天,哪兒都沒有去。
一時半會兒的,謝鳳瑤也摸不清楚於洛靈到底想乾什麼,於是就讓洛雨繼續監視她。
……
入夜,夏柏聿回來了。
謝鳳瑤已經除去了頭上的釵環首飾,一頭青絲猶如上好的錦緞,鋪散在謝鳳瑤纖柔的後背上。
她穿著寬大的寢衣,左手輕撫著袖口,略微踮著腳尖,挑著燈油裡的燈芯。
滿殿的燭火,將謝鳳瑤的影子映在前面的牆上,她的影子,高大而慵懶。
滿室靜謐,屋外隱約傳來滴漏聲。
“查清楚了?”謝鳳瑤淡淡問。
夏柏聿站在謝鳳瑤的身後,雖說謝鳳瑤穿著寢衣,長髮披散,顯露出了幾分女子的柔美,但夏柏聿的心中,卻是無波無動。
他對謝鳳瑤,隻有敬佩、感恩以及身
“查清楚了。”
夏柏聿道:“霓裳坊背後的人,正是二皇子謝清衢。”
“謝清衢?”
挑燈的動作一頓,這倒是謝鳳瑤沒有想到的。不過仔細一想,倒是也有這個可能。
“徐娘子呢?”
“徐娘子原本是西楚人,幼時被拍花子拐走,一路流轉到了吳國,直到成年纔回到西楚認祖歸宗。”
“可打聽到徐娘子在吳國的經曆?”
夏柏聿道:“如果想知道徐娘子在吳國的經曆,則需要動用西楚佈置在吳國的暗探,但是一來一往,再加上調查的時間,也需要至少一個多月的時間。”
“一個多月,太長了。”
“是。”夏柏聿皺眉道:“不過臣想不通的是,徐娘子既然是吳國人,又為什麼會為二皇子做事?”
夏柏聿想不通,是因為夏柏聿不知道紀刖承和二皇子的關係。
不過這也不怪他。
紀刖承隱藏那麼深,如果不是她手拿劇本,她也猜不出,紀刖承會是東吳派來的暗探。
他隱藏身份,就是為了讓他們西楚內亂,從而讓他們東吳坐收漁翁之利。
至於謝清衢,應該也不知道紀刖承的真實身份。
紀刖承是吳國皇子,徐娘子又幼時流落吳國,徐娘子開的霓裳坊背後靠山卻是二皇子。
如此一聯絡,不難猜想,徐娘子的真實身份。
那晚,偷偷潛入府中,與紀刖承見面的那名黑衣人,就是他們的人!
謝鳳瑤情不自禁的勾了勾唇。
事情,好像越來越有趣了。
“徐娘子是吳國暗探。”謝鳳瑤轉過身,漆黑的眼眸逐漸冷冽,“所以,盯緊她。”
夏柏聿愣住,隨後,沉聲道:“是,臣這就去。”
……
窗欞嘩啦啦的響。
下一秒,一個黑影從窗戶掠了進來。
雖然說了很多遍,但是七殺還是改不了從窗戶進門的習慣。
“你衣服裡是什麼?”
七殺的衣服裡面鼓囊囊的,像是裝了什麼東西。
他掀開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把裡頭的東西掏了出來。
“兔子?”
七殺小心翼翼的捧著小兔子,往謝鳳瑤面前遞。
“受傷了?”
謝鳳瑤這才發現,小兔子後腿的毛上沾著血,好像是受傷了。
“嗯。”七殺摸著小兔子毛絨絨的小腦袋,說:“我在院子裡的草叢裡發現它的,看見它受傷了,就把它帶了回來。”
紀刖承是吳國皇子,徐娘子又幼時流落吳國,徐娘子開的霓裳坊背後靠山卻是二皇子。
如此一聯絡,不難猜想,徐娘子的真實身份。
那晚,偷偷潛入府中,與紀刖承見面的那名黑衣人,就是他們的人!
謝鳳瑤情不自禁的勾了勾唇。
事情,好像越來越有趣了。
“徐娘子是吳國暗探。”謝鳳瑤轉過身,漆黑的眼眸逐漸冷冽,“所以,盯緊她。”
夏柏聿愣住,隨後,沉聲道:“是,臣這就去。”
……
窗欞嘩啦啦的響。
下一秒,一個黑影從窗戶掠了進來。
雖然說了很多遍,但是七殺還是改不了從窗戶進門的習慣。
“你衣服裡是什麼?”
七殺的衣服裡面鼓囊囊的,像是裝了什麼東西。
他掀開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把裡頭的東西掏了出來。
“兔子?”
七殺小心翼翼的捧著小兔子,往謝鳳瑤面前遞。
“受傷了?”
謝鳳瑤這才發現,小兔子後腿的毛上沾著血,好像是受傷了。
“嗯。”七殺摸著小兔子毛絨絨的小腦袋,說:“我在院子裡的草叢裡發現它的,看見它受傷了,就把它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