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先生,您在裏面嗎?”容小姐在門外敲了敲門,沒有聽到迴應。
過了兩秒,她試探著擰了擰把手,果然沒有鎖,便輕手輕腳地將門推開了。
宴執陌衣衫不整地躺在沙發裏,眉頭難耐地蹙著,削薄的嘴唇微微開啟,急促而淩亂地呼吸,一邊用修長的手指扯著衣領,露出性感的脖頸和鎖骨。
容小姐看到的第一眼,就瞬間紅了臉。
宴執陌的內心:媽的,居然還要老子出賣色相,這個容家不能要了。
容小姐又呼喚了幾聲,得到的隻有宴執陌神誌不清的悶聲,總算放下心來,一邊緩步走過去,一邊用纖細的手指解開了自己披在肩上的透明薄紗,露出兩隻渾圓白皙的肩膀。
她隨手把薄紗丟在了沙發扶手上,俯身去觸碰宴執陌的胳膊,輕聲細語地說:“宴總,你怎麽在沙發上就睡下了?我扶您去休息室的床上睡吧。”
“眠眠……”宴執陌眉頭緊皺,掙紮著睜開了眼睛,濃黑的睫毛半垂著,平日淩厲深黑的眸色如今變得混沌而迷離。
他盯著容小姐雪白的臉頰看了好久,如同被蠱惑一般伸出了手,一把握住了容小姐纖細柔滑的手腕。
“宴總,簡先生不在這裏,我陪著您也是一樣的,”容小姐看見宴執陌一副不甚清醒的樣子,甚至大著膽子摸上了宴執陌的臉,清純的臉頰上飛上羞怯的薄紅,“宴先生,其實我一直都深深地仰慕著您……”
宴執陌年輕英俊,氣質非凡,家世和能力都極為出眾,是宴家最有可能當選的下一任掌權人,如果能懷上宴執陌的孩子,他們容家豈不是能瞬間飛黃騰達。
然而下一秒,宴執陌握住容小姐手腕的手忽然收緊,好像要將容小姐的骨頭一口氣捏斷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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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幾上的碗被她的腦袋砸飛出去,啪一聲碎在了地磚上,尖銳的瓷片飛濺起來,當即劃破了容小姐上眼瞼,鮮紅的血伴隨著容小姐盈盈的淚一起流了出來。
宴執陌單手按著容小姐的腦袋,另一隻手隨意撿起地上的碎瓷片,筆直地抵進容小姐的喉嚨上,瞬間紮破了容小姐纖薄的皮膚,流了他一手的血,漫不經心地說:“這就是你仰慕我的方式?夥同柳秘書給我下藥?嗯?”
“不……不……”溫熱的血液流進容小姐的眼睛裏,容小姐死死閉緊雙眼,雙手驚恐而發抖地在空中胡亂抓撓,尖銳的指甲劃破了宴執陌的胳膊,好像一隻垂死掙紮的囚鳥,梨花帶雨地哭泣道,“對不起,宴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都是柳秘書……都是柳秘書蠱惑我,我纔會這樣做,我對您是真心的,求求您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您了……”
“別讓我再聽到你發出一個字,”宴執陌嗓音寒厲如淬刀,幽深的眸子冰冷涼薄,讓人內心升起無限恐懼,“噁心。”
……
走廊。
簡安眠一邊急促地喘氣,一邊心焦氣躁地朝宴執陌所在的休息室的方向小跑著,身後跟著不斷勸他慢點的柳秘書和宇文馳。
按照原文描寫,主角受推開門就看到自己心愛的男人和別人的女人搞在一起,頓時傷心欲絕,一句話都不問,扭頭就跑路。
主角攻這時候忽然又恢複神誌了,一把掀開身上的女人,追著主角受跑了出去,在走廊將主角受成功壁咚、強吻,當聽到不遠處傳來腳步聲時,十分俗套地一把將主角受拽到一個空房間裏,再也控製不住體內的藥效,然後就理所當然地把主角受給破布娃娃了。
所以他一會兒要做的事情就是,打開門後扭頭就跑。
一想到馬上就要跑步了,簡安眠頓時又有些蔫蔫兒的。
啊……不想跑,跑不動,他這破身體跑步會死的。
算了,跑什麽跑,不跑了。
待會兒出去之後,直接把主角攻往隔壁房間帶就是了,免得還要在走廊裏親熱,要是被別人看到了,怪不好意思的。
簡安眠暗暗做好計劃,深吸一口氣,走到門前,握住門把手,一把推開房門。
然而當他看到房間裏的場景時,卻震驚地睜大了眼睛。
隻見宴執陌抓著一個女人的頭髮把她壓力按在玻璃茶幾上,女人滿臉的血和淚,脖子上被男人深深地紮著一塊尖利的碎瓷片,傷口處也正汩汩地往下淌著血,在女人慘白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道鮮紅的痕跡,簡直觸目驚心。
宴執陌粗壯有力的臂膀被女人的指甲殼給抓爛了,青筋暴起的肌肉上縱橫交錯著一道道深深的血痕,然而這點細微的傷口,和他掌心下快要奄奄一息的女人比起來,簡直連皮毛都算不上。
再仔細一看,這個慘不忍睹的女人不是容小姐,還能是誰?
下一秒,宴執陌抬起頭,深黑冰冷的目光筆直地對上了簡安眠愣愣的雙眼。
簡安眠忽然感到頭皮一陣緊麻,呼吸感覺有些不暢,心跳也快了起來,好像那個被男人按在掌心的不是女人,而是他一般。
宴執陌見簡安眠呆愣著,眉頭皺了一下,呼喊道:“眠眠,過來。”
男人的聲音低而沉,帶著尚未收回的冷意和涼薄,命令簡安眠:“到我身邊來。
所以他一會兒要做的事情就是,打開門後扭頭就跑。
一想到馬上就要跑步了,簡安眠頓時又有些蔫蔫兒的。
啊……不想跑,跑不動,他這破身體跑步會死的。
算了,跑什麽跑,不跑了。
待會兒出去之後,直接把主角攻往隔壁房間帶就是了,免得還要在走廊裏親熱,要是被別人看到了,怪不好意思的。
簡安眠暗暗做好計劃,深吸一口氣,走到門前,握住門把手,一把推開房門。
然而當他看到房間裏的場景時,卻震驚地睜大了眼睛。
隻見宴執陌抓著一個女人的頭髮把她壓力按在玻璃茶幾上,女人滿臉的血和淚,脖子上被男人深深地紮著一塊尖利的碎瓷片,傷口處也正汩汩地往下淌著血,在女人慘白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道鮮紅的痕跡,簡直觸目驚心。
宴執陌粗壯有力的臂膀被女人的指甲殼給抓爛了,青筋暴起的肌肉上縱橫交錯著一道道深深的血痕,然而這點細微的傷口,和他掌心下快要奄奄一息的女人比起來,簡直連皮毛都算不上。
再仔細一看,這個慘不忍睹的女人不是容小姐,還能是誰?
下一秒,宴執陌抬起頭,深黑冰冷的目光筆直地對上了簡安眠愣愣的雙眼。
簡安眠忽然感到頭皮一陣緊麻,呼吸感覺有些不暢,心跳也快了起來,好像那個被男人按在掌心的不是女人,而是他一般。
宴執陌見簡安眠呆愣著,眉頭皺了一下,呼喊道:“眠眠,過來。”
男人的聲音低而沉,帶著尚未收回的冷意和涼薄,命令簡安眠:“到我身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