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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這狗今天非要不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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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確認跑出的距離夠遠了,寶穀惠太長呼一口氣,好耶!成功逃脫!

  不過小征他們的表情也太好笑了吧,還好他都拍了下來,下次不高興就拿出來看一眼,消除煩惱。

  對了,還要感謝翔陽。寶穀惠太突然想起他的軍師。

  沒錯,翔陽。經此行動,寶穀惠太覺得翔陽真是一個可靠的人。日向翔陽,以後他們就是摯友了。

  將手機掏出來,寶穀惠太向給了他很有用的意見的日向翔陽發簡訊。

  [努力成為最強的男人:翔陽,你的方法很有用。大拇指.jpg我感覺從未有過的好!我——將無敵於球場!]

  此時在課堂上昏昏欲睡的日向翔陽啪地倒在課桌上,沒能注意到課桌裏手機的震動。

  剛剛發送完訊息,刺耳的鈴聲響起。

  “叮鈴鈴——叮鈴鈴——”

  手機突然瘋狂振動起來,無數訊息狂轟亂炸地彈出,還有一個寫著“小征”的來電顯示。

  不用想,這時候找他是為什麽了,如果他接了,那迎來的一定是地獄,是地獄啊!

  寶穀惠太神色凝重,他像做下了什麽重要決定一樣,迅速掛斷電話,關機,拔出手機卡!一連串動作一氣嗬成。

  回家回家,這個東京是待不下去了,他要趕緊回宮城縣。

  寶穀惠太沒有停留,躥進早已準備好的轎車,“砰”地關上車門,拍著前面的座椅背,“司機,快開車!走走走!緊急情況!”

  司機一聽,神色嚴肅,立刻將油門踩到底,轎車筆直衝了出去。

  川流不息的道路,一輛銀灰色的轎車如一匹不羈的野馬,橫衝直撞,左右漂移,上演著真實版的亡命駕駛。

  又是一個急轉彎,寶穀惠太猛地向旁邊撞去,他有點驚恐地看著車窗外如同按了2倍速的風景,緩緩轉過腦袋,語氣帶著莫名的尊敬問司機,“……你、您以前是乾什麽的?”

  “哦?少爺您問我嗎?我以前是賽車手,人送外號秋名山車神。”司機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現在老了,不中用了,隻能做個普通的司機了。”

  寶穀惠太抓緊頭頂的車扶手,緊張地嚥了咽口水,你這可一點也不普通啊!還有,不要單手開車啊!!!很危險的啊!!!

  這邊寶穀惠太上了一輛“絕命速車”,那邊赤司等人還在苦苦尋找著他。

  這一天,無數人都在東京見到了五位帥氣的少年猙獰著面孔,渾身冒著黑氣,喊著一位名叫“寶穀”的男生。

  據知情人爆料,這五人就是那個籃球界鼎鼎厲害的“奇跡的世代”。

  五隻頭頂奇跡的世代相同顏色毛髮的狗狗照片與此同時廣為流傳,哪怕是對手也會人手收藏一張的那種程度。

  一路上,寶穀惠太無數次設想過如果不幸翻車他該如何自救,還好沒有發生。

  緊張刺激地飆車之旅終於結束,寶穀惠太雙腿發抖地從車上下來。

  “少爺,下次有急事叫我,我一定會儘最大努力將您準時送達。”人到中年微微發福的司機大叔探出頭,朝寶穀惠太露出了亮閃閃的牙齒。

  “下次,下次……”一定不!

  寶穀惠太擺擺手,無力地走進房子。

  吃了晚飯,寶穀惠太突然想起來他的大功臣,紅毛吉娃娃,那個為他立下汗馬功勞甚至為他禿了的那隻勇敢狗狗!

  他要它!

  說乾就乾,寶穀惠太不敢用手機,直接拿起座機,“嘟——嘟——”

  “少爺?請問有什麽吩咐?”保鏢詢問。

  “今天那隻狗,我要帶它回來。就禿毛吉娃娃。”

  保鏢一聽這形容詞就想起來了,畢竟那麽搞笑的小狗他是真沒多見,可是他又有點為難地說:“……少爺,有點麻煩,那隻狗赤司少爺帶走了。”

  在寶穀惠太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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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因為要送回這些小狗,保鏢一直躲在一旁偷看。

  他眼睜睜看著赤司少爺因為找不到寶穀少爺,直接拎起那隻禿毛吉娃娃走了。沒想到現在寶穀少爺又想起想要了。

  “不管什麽方法,給我帶回來。”寶穀惠太不願放棄,那可是小赤啊,如果呆在小征那還不知道會受什麽非人的待遇,他一定要把它解救回來。

  “……好的,我們今天連夜去溝通,一定奪回屬於少爺的狗。”與其他幾個人對視一樣,保鏢震聲承諾。

  ——

  京都。

  因為在洛山高校讀書,所以赤司家給赤司征十郎在京都買了一套別墅,方便他上學。

  此時,那隻罪孽深重的吉娃娃就在這幢別墅裏。

  “少爺,剛剛寶穀少爺那邊的人打電話詢問能不能要回小……吉娃娃。”優雅帥氣的執事拿著手機,嘴角微微抽動,詢問正坐在沙發上看書的赤司征十郎。

  赤司視線從書上移開,冰冷冷地看向地上那隻禿了之後醜得出奇的吉娃娃,它正大發脾氣地撕咬著價值五百萬日元手工地毯。

  “不給,有本事,就來自己拿吧。”沒把這點事放在心上,赤司不再說話,重新看書。

  “大哥,對面是這麽說的。”別墅外,一身黑衣的保鏢掛斷電話,對他們的頭說。

  聽到這話,保鏢頭頭剛毅的臉沉下,“既然如此,那沒辦法了。”

  夜幕降臨,萬籟俱寂,工作了一天的人們都陷入了夢鄉。

  “咻咻——”

  “吱吱——”

  萬分安靜的草叢突然響起了幾聲怪異的蟲叫。

  一個頭頂草團的大腦袋探了出來,“都準備好了嗎!”

  “好了!”

  一下子又多了七八個腦袋探了出來,他們警惕地看看四周,輕聲回答。

  “行動!”

  十個黑影如月下走獸,身手敏捷,東藏西躲,成功來到赤司宅大門。

  “開鎖。”保鏢頭頭對手下一個精通此術的小弟使眼色。

  小弟走上來,嘿嘿一笑,掏出鐵絲,“我可是專業的。”

  他低頭打算找鎖孔,看了看半天,“……大哥,不妙啊,這是指紋鎖……”

  “換一個,小川上。”保鏢頭頭恨鐵不成鋼,又叫精通電子設備的小川上來。

  小川冷靜地掏出設備連上電子鎖,劈劈啪啪一陣響,他依舊冷靜地抬頭,“大哥,跑吧,警報要觸發了。”

  來不及罵人,保鏢頭頭拎起這兩個不靠譜的手下,叫上其他人一起衝進草叢臥倒。

  “嗶嗶嗶——”黑夜裏,刺耳地警聲響起,赤司宅的保鏢衝了出去,手拿電棍,搜查入侵者。

  “咚咚咚”房門被敲響,大半夜被叫醒的執事隔著房門說,“少爺,有入侵者。”

  已經睡下的赤司征十郎被警報聲吵醒,他靠坐起,語氣帶著薄怒,“把人抓住了,然後安靜。”

  “是。”

  手電筒在夜裏掃射,保鏢在若大的花園裏搜查,如此大規模的搜查,保鏢頭頭等人理所當然地被抓住了。

  他們頂著個巨大的草叢雙腳並攏,尷尬地站在盤問的人面前。

  瞭解了前因後果,執事回到房裏稟告赤司。

  惠太……赤司頭痛地按按太陽穴,“讓他們滾。”

  “好的。”

  保鏢頭頭等人被趕了出去。

  “大哥,現在怎麽辦?”其中一個人問。

  保鏢頭頭抱臂,“我一直相信努力是有結果的,所以……”

  “晚點我們再來一次,不奪回寶穀少爺的狗絕不回去!”

  “哦!”×9

  抓到人後,警報解除,所有人又回去睡覺了,燈光熄滅。

  時間一點點過去,保鏢頭頭看了看手錶,淩晨四點,很好,可以行動了。

  他招呼哈氣滿天的手下跟他走。

  “這邊,”他指著牆,“大門打不開我們就翻牆,這次一定可以。”

  他身先士卒地衝了,手臂一撐一躍就過去了。

  “看吧!我就說,快下來!”保鏢頭頭豎起大拇指,一臉驕傲。

  “哢嗒”

  腳下傳來一聲清脆的響聲,他低頭一看,一個開關就在他的腳下,現在正一閃一閃冒著紅光。

  保鏢頭頭驕傲的表情僵在臉上,哦豁,不好了。

  “嗶嗶嗶——”警報聲又響起,探照燈亮起掃射,所有人又出動了。

  保鏢頭頭一行人又被抓了個現著。

  赤司宅的人面無表情地看著這群大晚上擾人清夢的混蛋,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執事心累地敲門,“少爺,又是他們。”

  黑暗裏,筆直躺在床上的赤司征十郎無聲地睜開了雙眼,一金一赤的眼裏佈滿了血絲。

  “把那隻狗丟出去,讓他們滾——”

  赤司宅的大門突然打開又突然關上,一隻禿頭吉娃娃被扔了出來。

  渾身狼狽的保鏢一行人看著明顯是在睡夢中被扔出來還沒清醒的吉娃娃,互相對視了一樣,這是,任務完成了?

  並不知道這一晚上赤司宅發生的一切,寶穀惠太安穩地睡了一覺,第二天早起就看到了他心心念唸的小赤。

  禿毛吉娃娃一臉警惕地夾著尾巴躲在沙發後面。

  寶穀惠太沒有怕它齜起的牙,慢慢走到它面前,蹲下。

  “小赤,你受苦了。”寶穀惠太憐愛地摸了摸吉娃娃禿了的頭頂,“我會為你準備一頂漂亮的帽子的。”

  “嗷嗚~”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寶穀惠太的話,吉娃娃可憐兮兮地嗚了一聲,眼裏泛著水光。

  安排好狗狗的事情,寶穀惠太上學去了。

  剛到教室,國見英從後面拍了拍他的肩膀,“寶穀,你好自為之,岩泉前輩很生氣。”

  什麽?寶穀惠太一臉疑惑地轉頭,他昨天不是請假了嗎?岩泉前輩生氣與他有什麽關係嗎?他又不在場。

  “你到時候就知道。”沒有多說,國見英又趴回了桌子上。

  帶著一肚子的疑惑,寶穀惠太來到了排球部。

  剛剛踏進體育館,一道怒喝傳來,“寶穀——!”

  寶穀惠太嚇得抖了一下,他抬頭,就看到岩泉一猙獰著面孔朝他奔來。

  “你小子!終於來了啊!”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寶穀惠太瞳孔緊縮,一個拳頭帶著滿滿的怒氣砸在了他的頭上。

  “呃啊……”

  寶穀惠太抱著腦袋,委屈地看著岩泉,為什麽要打他。

  “哈?”注意到寶穀惠太眼裏的委屈,岩泉一怒意更深,“逃訓的小子還敢委屈?!”

  “我沒逃訓,我請假了。”寶穀惠太理直氣壯的反駁。

  “前天,比賽完你去哪了?你不知道就算比賽完也要訓練嗎!”

  原來,是要訓練的嗎!寶穀惠太自信的表情慢慢裂開,這樣說來,他真的逃訓了啊!

  “抱歉,前輩。”寶穀惠太彎腰道歉,他錯了。

  “這兩天你的訓練都加倍,沒問題吧?”岩泉一挑眉,說是商量其實已經定好了。

  “是。”寶穀惠太垂頭,整個人失去了顏色,恍恍惚惚地走到球場。

  他拿起排球,忍不住懷念昨天的時光,那是如此快樂啊。

  怎麽會這樣,他的快樂沒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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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一點點過去,保鏢頭頭看了看手錶,淩晨四點,很好,可以行動了。

  他招呼哈氣滿天的手下跟他走。

  “這邊,”他指著牆,“大門打不開我們就翻牆,這次一定可以。”

  他身先士卒地衝了,手臂一撐一躍就過去了。

  “看吧!我就說,快下來!”保鏢頭頭豎起大拇指,一臉驕傲。

  “哢嗒”

  腳下傳來一聲清脆的響聲,他低頭一看,一個開關就在他的腳下,現在正一閃一閃冒著紅光。

  保鏢頭頭驕傲的表情僵在臉上,哦豁,不好了。

  “嗶嗶嗶——”警報聲又響起,探照燈亮起掃射,所有人又出動了。

  保鏢頭頭一行人又被抓了個現著。

  赤司宅的人面無表情地看著這群大晚上擾人清夢的混蛋,想殺人的心都有了。

  執事心累地敲門,“少爺,又是他們。”

  黑暗裏,筆直躺在床上的赤司征十郎無聲地睜開了雙眼,一金一赤的眼裏佈滿了血絲。

  “把那隻狗丟出去,讓他們滾——”

  赤司宅的大門突然打開又突然關上,一隻禿頭吉娃娃被扔了出來。

  渾身狼狽的保鏢一行人看著明顯是在睡夢中被扔出來還沒清醒的吉娃娃,互相對視了一樣,這是,任務完成了?

  並不知道這一晚上赤司宅發生的一切,寶穀惠太安穩地睡了一覺,第二天早起就看到了他心心念唸的小赤。

  禿毛吉娃娃一臉警惕地夾著尾巴躲在沙發後面。

  寶穀惠太沒有怕它齜起的牙,慢慢走到它面前,蹲下。

  “小赤,你受苦了。”寶穀惠太憐愛地摸了摸吉娃娃禿了的頭頂,“我會為你準備一頂漂亮的帽子的。”

  “嗷嗚~”不知道是不是聽懂了寶穀惠太的話,吉娃娃可憐兮兮地嗚了一聲,眼裏泛著水光。

  安排好狗狗的事情,寶穀惠太上學去了。

  剛到教室,國見英從後面拍了拍他的肩膀,“寶穀,你好自為之,岩泉前輩很生氣。”

  什麽?寶穀惠太一臉疑惑地轉頭,他昨天不是請假了嗎?岩泉前輩生氣與他有什麽關係嗎?他又不在場。

  “你到時候就知道。”沒有多說,國見英又趴回了桌子上。

  帶著一肚子的疑惑,寶穀惠太來到了排球部。

  剛剛踏進體育館,一道怒喝傳來,“寶穀——!”

  寶穀惠太嚇得抖了一下,他抬頭,就看到岩泉一猙獰著面孔朝他奔來。

  “你小子!終於來了啊!”

  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寶穀惠太瞳孔緊縮,一個拳頭帶著滿滿的怒氣砸在了他的頭上。

  “呃啊……”

  寶穀惠太抱著腦袋,委屈地看著岩泉,為什麽要打他。

  “哈?”注意到寶穀惠太眼裏的委屈,岩泉一怒意更深,“逃訓的小子還敢委屈?!”

  “我沒逃訓,我請假了。”寶穀惠太理直氣壯的反駁。

  “前天,比賽完你去哪了?你不知道就算比賽完也要訓練嗎!”

  原來,是要訓練的嗎!寶穀惠太自信的表情慢慢裂開,這樣說來,他真的逃訓了啊!

  “抱歉,前輩。”寶穀惠太彎腰道歉,他錯了。

  “這兩天你的訓練都加倍,沒問題吧?”岩泉一挑眉,說是商量其實已經定好了。

  “是。”寶穀惠太垂頭,整個人失去了顏色,恍恍惚惚地走到球場。

  他拿起排球,忍不住懷念昨天的時光,那是如此快樂啊。

  怎麽會這樣,他的快樂沒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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