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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8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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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早上八點,有空嗎?”

訊息發出去了整整一個晚上,夏蝶都沒有得到迴應。

第二天清晨起來,夏蝶摸出手機看了一眼兩人的微信小窗,最後一條依舊是她前一晚發出去的那條。

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撥通了他的電話。

她知道這於他太過殘忍,可對於她自己,又何嘗不是一樣?

在響了兩聲無人接起之後,她將電話給掛斷,握著手機站在魚缸前面,對著裡面那兩隻螃蟹發了很久的呆。

其實鈴聲剛一響,傅梵逍就聽到了,她昨晚發過來的訊息他也看到了。

自從傅紹元被帶走之後,他就開始失眠,而昨晚,是最嚴重的一次,他靠在沙發裡,一整夜都沒有閤眼。

起身去洗手間洗漱的時候,手機又響。

他以為又是夏蝶催他去民政局,所以沒理會,任由它在茶幾上響了又響,兀自洗漱完畢打開手機,卻意外地發現不是夏蝶,而是母親梅若清。

他隨手將號碼撥回去,母親提醒他今天是除夕,晚上去傅家老宅和家裡人一起吃個年夜飯。

家裡人,估計就隻有傅老爺子和梅若清兩人了。

傅季文被抓之後,傅正覃和陸迎芬去找過傅老爺子幾次,見沒什麼用,便再也不去了。

而傅紹元出事之後,他也隻回了傅家老宅一次。

那次,雖然嘴裡不說,但通過表情依舊能看得出,傅老爺子對他在傅紹元事情上的處理方式多多少少有些不滿,而母親梅若清則直接說到了他的臉上:

“梵逍,你翅膀硬了不需要家人了是吧?這麼大的事就不能事先和家裡商量一下?怎麼說他都是生你養你的父親,你就這樣對他?那我和你爺爺是不是也得提防著點兒,萬一哪天做錯了事,一個不留神就被你給送進去了……”

那天梅若清衝著他發了很大的脾氣,他隻是默默地聽著,一個字都沒有為自己辯解。

他沒覺得委屈,反而感覺心裡好受了些。

隻不過,接下來的幾天他再沒回去過,不是害怕面對責難,而是他自己也需要一段時間來消化這一係列的變故。

他沒有給梅若清明確的答覆,隻是回了一句看情況。

和夏蝶去民政局辦完離婚手續,他不確定自己還能不能繼續強顏歡笑地回去和家裡人過節。

對方卻一如既往的強勢,要他務必回去。他不想多說,直接掛了電話。

……

夏蝶收拾妥當下樓的時候,黎家老兩口、遲家老兩口、遲晏、黎建邦還有黎叔都已經在餐廳裡坐好了。

僅有的一個空位在遲晏和黎叔的旁邊,她理所當然地坐到了那裡。

飯桌上,四位老人一直在閒聊著,黎建邦和遲晏也偶爾會插幾句,夏蝶則一直埋頭吃飯,一句話也不說。

幾個人從養生之道一直聊到遲晏的新公司,說到他今天暫時不用去公司時,遲老太太將目光投到夏蝶身上,“小蝶最近一直呆在家裡應該悶壞了吧?難得阿晏清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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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讓他陪著你出去轉轉?”

老太太說著又將視線轉向遲晏,笑,“是吧,阿晏?”

遲晏轉頭看看她,接著又轉向夏蝶,語氣和表情同樣謙和柔順,一副極其好相予的樣子,“看小蝶的意思,我怎麼都行。”

他說著慢條斯理地拿著餐巾紙擦著不小心沾在手指上的番茄汁。

一小縷汁液沿著骨節明顯的瘦長手指往下流淌,鮮紅與蒼白這兩種極具視線衝擊感的顏色碰撞在一起,讓坐在旁邊的遲老太太禁不住聯想到其他東西,全身的神經都在不自覺間瞬間收緊,隱隱作痛,手禁不住微微一抖,碰到面前的湯碗,幾滴湯水灑在她手背上和桌子上。

旁邊的遲晏隨手抽了兩張紙巾遞給遲老太太讓她擦手,自己則又拿了紙巾將老太太桌子上的湯水也擦了一下,那動作自然順暢不帶半分刻意,儼然就是個極其家常的行為。

黎老爺子看在眼裡,禁不住笑容滿面,“阿晏這孩子是真不錯。”接著轉向夏蝶,“小蝶,也別老在家裡悶著了,讓阿晏陪著你四處轉轉散散心。”

夏蝶禮貌地表達自己的歉意,“真不巧,我今天還要出門辦點事情,就不麻煩小叔叔了。”

這幾天在家裡,她一直稱呼遲晏為“遲先生”,遲老太太覺得見外,就讓她跟著他們叫“阿晏”,夏蝶看出長輩們有撮合他們的意思,刻意不想與他表現得太過親近,就乾脆改口稱呼他為“小叔叔”。

對於她的拒絕,遲晏像是並不介意,“談不上麻煩,閒著沒事打發時間而已,你打算去哪兒?我可以送你過去。”

黎老爺子略思索片刻便猜到原因,“是不是要跟傅梵逍那小子去辦離婚手續?”

黎老太太覺得他說話太過直白,暗暗拿手指捅了一下他的胳膊肘兒。

黎老爺子不以為然,反而抬高了聲音,“離婚就離婚,有什麼不能說的?既然小蝶鐵了心要跟他離,肯定是他做了對不起小蝶的事兒,這樣的婚姻沒了也不可惜!”

夏蝶往嘴裡扒拉了幾口米粥,起身,“大家慢慢吃,我先走了。”

說完這話,她便朝著門外走。

黎老太太擔心她懷著身孕不方便開車,正要招呼黎叔幫她安排司機。

“伯母您不用忙了,我去送她。”

遲晏說完站起身來,從門口取了外套也大步朝著門外去了。

夏蝶剛要坐進車裡,遲晏便追了過來,將手往她車門上一搭,“我送你吧,剛纔答應了黎伯伯和黎伯母,總不好食言。”

他說著將目光落在她隆起的肚子上,“最近一直下雪,路上滑得很,你現在這種情況,實在不適合開車。”

夏蝶還想拒絕,他又無奈道:“你就當是幫我一個忙,一整天在家裡對著幾個長輩,我也挺拘謹的。”

他話音剛落,旁邊便駛來一輛黑色跑車,駕駛座的窗戶被降下,露出梁石沒什麼表情的臉,“少爺。”

遲晏向她投來詢求意見的目光。

盛情難卻。

坐進車子裡,遲晏便就剛纔遲家老兩口太過明顯的撮合行為道歉,希望不會引起她的反感,夏蝶隻淡淡說了一句“沒什麼”便不再說話。

車子在民政局大廳前面停下,夏蝶朝著裡面掃了一眼,大概是臨近春節,在大廳裡等著辦理登記的隻有稀稀疏疏的幾個人,境況看起來有些蕭條。

她又朝著四周掃了幾眼,並沒有看到傅梵逍的身影。

昨晚的資訊他沒回,電話也沒接,所以,夏蝶不確定他今天到底會不會來。

先進去再說吧。

她推門朝著車外邁出一隻腳,踩上地上被壓平的積雪時,下意識扶了一下車門。

地上很滑。

最近一直下雪,環衛工人沒有辦法及時清理。

她略一遲疑,遲晏已經下了車幾步繞到這邊,朝著她伸出左手,“我扶你吧。”

夏蝶抬眼迎著他的眸子,他的眼神看起來坦蕩無比。

她不由又將視線落到他手上,沒有血色的皮膚在白雪的映襯下蒼白得幾乎完全透明,使得手掌中的一條條青色的細長血管比掌紋還要清晰。

夏蝶禁不住覺得,他的整個人就像是一件一碰即碎的瓷器,隻可遠觀,不可近觸。

而事實證明,他雖然比不得傅梵逍強健有力,但也沒她想象中那麼脆弱不堪。他高瘦的身形足以支撐她已經開始變得笨重的身體。

台階的邊緣也附著了一小層冰,遲晏扶著夏蝶小心地上著台階,旁邊負責保潔的大媽早就見慣了挺著大肚子來領證的小情侶,趕忙指著結婚登記視窗旁邊的一張長椅對遲晏道:

“小夥子,扶你老婆到那邊去坐吧,肚子這麼大,一直站著可不行。”

夏蝶不想做無謂的解釋,道了謝之後兀自朝著長椅的方向去了,遲晏扶她過去坐下,很周到地提出自己應該迴避。

夏蝶沒有聽到他說了什麼,隻是看著幾對膩歪在一起的小情侶,又想到她上次和傅梵逍過來登記的情形。

鼻頭一酸,視線變得模糊……

再模糊……

直到眼前的人隻能看到輪廓,她纔想起前幾次猝不及防的失明,恐懼瞬間襲來,她下意識朝著已經站起來的遲晏伸手,胡亂地扯住他的衣袖,“別走。”

“怎麼了?”

說話的同時,遲晏移步到她正前方,此刻迫切需要一個依靠的夏蝶順勢往前一傾,同時伸出雙臂摟住他的腰,將臉深埋在他腹部。

此時的她隻想找一個可以依靠的地方,可以讓她一直閉著眼睛躲在那裡,不用擔心睜開眼睛依然是黑暗。

遲晏一直很配合地站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

過了好一會兒,她纔將臉從遲晏身上移開,忐忑不安地睜開眼睛,慶幸地發現並沒有像前幾次那樣短暫失明,而是漸漸恢複如常。

意識到和遲晏的姿勢太過曖昧,她鬆開他坐直了身子,目光不經意地一瞥間,捕捉到大廳門口的那道人影。

她動作一滯,轉眸,對上傅梵逍沉靜的深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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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進車子裡,遲晏便就剛纔遲家老兩口太過明顯的撮合行為道歉,希望不會引起她的反感,夏蝶隻淡淡說了一句“沒什麼”便不再說話。

車子在民政局大廳前面停下,夏蝶朝著裡面掃了一眼,大概是臨近春節,在大廳裡等著辦理登記的隻有稀稀疏疏的幾個人,境況看起來有些蕭條。

她又朝著四周掃了幾眼,並沒有看到傅梵逍的身影。

昨晚的資訊他沒回,電話也沒接,所以,夏蝶不確定他今天到底會不會來。

先進去再說吧。

她推門朝著車外邁出一隻腳,踩上地上被壓平的積雪時,下意識扶了一下車門。

地上很滑。

最近一直下雪,環衛工人沒有辦法及時清理。

她略一遲疑,遲晏已經下了車幾步繞到這邊,朝著她伸出左手,“我扶你吧。”

夏蝶抬眼迎著他的眸子,他的眼神看起來坦蕩無比。

她不由又將視線落到他手上,沒有血色的皮膚在白雪的映襯下蒼白得幾乎完全透明,使得手掌中的一條條青色的細長血管比掌紋還要清晰。

夏蝶禁不住覺得,他的整個人就像是一件一碰即碎的瓷器,隻可遠觀,不可近觸。

而事實證明,他雖然比不得傅梵逍強健有力,但也沒她想象中那麼脆弱不堪。他高瘦的身形足以支撐她已經開始變得笨重的身體。

台階的邊緣也附著了一小層冰,遲晏扶著夏蝶小心地上著台階,旁邊負責保潔的大媽早就見慣了挺著大肚子來領證的小情侶,趕忙指著結婚登記視窗旁邊的一張長椅對遲晏道:

“小夥子,扶你老婆到那邊去坐吧,肚子這麼大,一直站著可不行。”

夏蝶不想做無謂的解釋,道了謝之後兀自朝著長椅的方向去了,遲晏扶她過去坐下,很周到地提出自己應該迴避。

夏蝶沒有聽到他說了什麼,隻是看著幾對膩歪在一起的小情侶,又想到她上次和傅梵逍過來登記的情形。

鼻頭一酸,視線變得模糊……

再模糊……

直到眼前的人隻能看到輪廓,她纔想起前幾次猝不及防的失明,恐懼瞬間襲來,她下意識朝著已經站起來的遲晏伸手,胡亂地扯住他的衣袖,“別走。”

“怎麼了?”

說話的同時,遲晏移步到她正前方,此刻迫切需要一個依靠的夏蝶順勢往前一傾,同時伸出雙臂摟住他的腰,將臉深埋在他腹部。

此時的她隻想找一個可以依靠的地方,可以讓她一直閉著眼睛躲在那裡,不用擔心睜開眼睛依然是黑暗。

遲晏一直很配合地站在那裡,一句話也不說。

過了好一會兒,她纔將臉從遲晏身上移開,忐忑不安地睜開眼睛,慶幸地發現並沒有像前幾次那樣短暫失明,而是漸漸恢複如常。

意識到和遲晏的姿勢太過曖昧,她鬆開他坐直了身子,目光不經意地一瞥間,捕捉到大廳門口的那道人影。

她動作一滯,轉眸,對上傅梵逍沉靜的深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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