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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寒門逆襲,科舉路上她美又颯
  4. 45染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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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要這麼做?!”

潤鬆略帶一絲不讚同的問道。

不管這張方子染布的效果如何,方子這種可以傳承的東西,不到萬不得已,是沒有人願意賣出去。

安初夏卻還是一臉平靜的說道:“潤鬆哥,現在我走科舉這條路,哥哥以後我也沒打算讓他經商。

所以留著這張方子對我們也沒有什麼用處,不如賣給更有需要的人。”

畢竟在古代,商人地位低。

無論掙了多少銀子,隻要有權有勢的人,看上你的家業,很可能就會被人搶奪。

商人這個職業在古代還是挺危險,她並不想讓自己哥哥去做。

潤鬆聽完安初夏說的話,知道她已經決定,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你想讓我給你找買家?”

安初夏早就知道潤鬆是一個挺聰明的人,上次她家宴席上自己哥哥和潤生哥都喝多了。

唯獨他還能保持清醒,最後趕著牛車送老師和妙妙。

潤鬆對妙妙那點心思安初夏早就看出來了,隻不過潤鬆一直做事都很有分寸。

而且妙妙性子被老師和師母養的有些單純,如果以後再找個讀書人,難免會遇到心眼多的,妙妙不一定能玩的過人家。

如果找一個心悅她,寵著她的人,也許對妙妙和老師夫妻都是一件好事。

不過這件事情也不是自己能管的。

既然潤鬆精明已經猜到自己找他的原因,安初夏也爽快的點了點頭,“是!潤鬆哥在縣衙當捕快這麼久,對縣城裡的每行每業應該多少都有所瞭解。

我想讓潤鬆哥幫我把這張方子賣出去。”

潤鬆端起茶喝了一口,想了想說道:“這倒沒有問題,城南薑家就有一間染布坊。

薑家做生意還算實誠,因為家裡生意曾經被人坑騙過,所以他家做生意最恨坑蒙拐騙的人。

你這張方子可以賣給他家。”

安初夏把方子交給了潤生,因為她現在是讀書人,而且還是有功名的讀書人。

這樣賣方子的事她已經不適合出面。

潤生問她想賣多少錢,安初夏沒說,第一她還真的不知道這張方子要賣多少錢。

最後安初夏想了想隻說方子的價錢,由潤鬆自己去和買方子的商家談,無論賣了多少銀子。

潤生都可以從裡面得兩成。

事情談完後,因為安初夏要去書院,潤鬆也要回衙門當差,所以潤鬆給安初夏雇了輛馬車送她回書院後就分開了。

回到書院後不久安初夏就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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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笑笑和韓霜這次院試都落榜了。

不知道是心情不好還是因為家裡有事,到現在也沒來學院上課。

就連掛榜附生的徐雪珍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沒來。

一下子女學子居住的院子裡清靜了很多,再也聽不見偶爾的嘲諷聲了。

不過她們來不來上學跟安初夏也沒多大關係,更沒有放在心上,她還是每天繼續安心的上課和去閱覽樓看書。

直到十日後,安初夏才被看門的門丁叫出去,說有人找。

安初夏走出書院大門看見潤鬆時,就知道賣方子的事有結果了。

兩人走到一處僻靜的地方,潤鬆看了看四周,發現周圍並沒有其他人。

他這才從懷裡掏出一遝銀票遞給安初夏,說道:“薑家染布的師傅按照方子,來回試驗好幾次,證明用這個方子染上顏色的布,的確不容易脫色。

薑東家為人很實誠,說這是可以傳承的東西,他願意拿出三千五兩銀子買斷這個染布的配方。

讓我簽了協議,以後不能再把這個配方賣給別的染房。”

安初夏聽後嘴角不由抽了抽,做生意的人哪有完全實誠的,薑東家這一手買斷配方不是玩的挺精明。

不過自己本身也沒打算再把配方賣給別的染房,簽不簽合同倒也無所謂。

安初夏從一遝銀票裡拿出四百兩遞給潤鬆。

潤鬆退後一步,他並沒有真打算收安初夏給的兩成份子錢。

安初夏看潤鬆不收,笑容慧智的說道,“這是潤鬆哥,下次不願意幫我辦事了。”

“不是!怎麼會,以後你有什麼事可以再來找我。”

安初夏沒說話把手裡拿著的銀票朝前遞了遞。

潤鬆看出安初夏的堅持,無奈的扯了扯嘴角,也沒看多少就接過去了。

並不知道安初夏按整數給的分成。

安初夏自己也把銀票揣好,兩人又說了幾句話,潤鬆才步行回縣城了。

好在長青書院離縣城雖然有一段路,但是潤鬆高大步子也快,用不了一刻鐘也就進到城裡了。

安初夏揣了幾千兩銀票回到書院,依然表情平淡的上課。

兩天後是出發去鬆江府的日子,安初夏天不亮就把顧芳妙拉了起來。

顧芳妙坐在床上並沒有動,“安姐姐,我這次就不去了。”

安初夏怎麼會不知道,顧芳妙是因為什麼不去鬆江府聽大儒講學。

不就是因為顧家雖然存了一些供她科考的銀子,但應該並沒有多餘的銀錢供她像這樣遊學。

安初夏定定的看著顧芳妙,“這次去鬆江府遊學,聽大儒講學的事,你是不是沒告訴老師和師母。”

顧芳妙眼神閃了閃,咬著唇低下頭。

安初夏也沒說什麼,隻把她拉起來,“快點收拾東西,一路上你和我住一間房,花不了多少錢。”

顧芳妙就從安初夏去她家上學,就很聽安初夏的話。

這次她同樣沒頂的住安初夏惑人的桃花眼,對她輕輕的一瞟,立馬下床收拾換洗的衣物和要帶的東西。

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麻利的跟著安初夏身後,來到約好聚集的地方。

裴彥華看著要去鬆江府的學子人數已經到齊,就領著十六個學生雇了四輛車,前去離廬山縣不遠的福運碼頭。

安初夏和顧芳妙,還有擠過來的劉飛坐在一輛馬車上。

劉飛家是洪州府大族劉家嫡支,這也是他上次能輕易拿出幾百兩銀子,給安初夏幫忙的原因。

他們班總共有十五個學子,其中有六個因為不同的原因沒去。

按說裴字甲班這次應該隻有九個人去,那是因為其他七個,是另外幾個甲班的學子。

讓安初夏驚訝的是,在那七個人當中還有一位身穿月白衣裙,長相嬌豔,五官精緻的女學子。

因為這次是自費自願去遊學,並不是書院組織。

其他七個學子雖然跟著一起出發,但是裴彥華並不需要對他們負責。

馬車來到福運碼頭,安初夏他們一群人下了馬車,拎上自己的包袱準備登上客船。

安初夏拉著顧芳妙防止人多擠到她。

聽到身後爭執的聲音回頭就看見,那個女學子身邊圍繞好幾個男學子,都爭搶著給她拿東西。

隻見那位女學子輕聲細語的在和幾個男學子說著什麼,不過安初夏聽來聽去,總感覺有一股白蓮花泡綠茶的味道。

“你們都離我表妹遠點!”

最後這場鬨劇,終結在那位穿著綢緞的男學子,霸總宣言中結束。

安初夏拉著顧芳妙和師兄們陸續登上了客船。

他們乘坐的這艘客船分上下兩層,上面那層因為能夠觀賞到更優美的景色,要比下面這層船費貴上一倍。

裴彥華作為老師,為了照顧幾個家庭條件相對一般的學生,就買了第一層的船票。

跟上來的其他班七個人,不知道出於什麼考量,最終也買了底下這層的船票。

從這裡坐船出發去鬆江府需要一天的時間,如果坐馬車走陸路的話,卻差不多需要兩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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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初夏定定的看著顧芳妙,“這次去鬆江府遊學,聽大儒講學的事,你是不是沒告訴老師和師母。”

顧芳妙眼神閃了閃,咬著唇低下頭。

安初夏也沒說什麼,隻把她拉起來,“快點收拾東西,一路上你和我住一間房,花不了多少錢。”

顧芳妙就從安初夏去她家上學,就很聽安初夏的話。

這次她同樣沒頂的住安初夏惑人的桃花眼,對她輕輕的一瞟,立馬下床收拾換洗的衣物和要帶的東西。

像個受氣的小媳婦一樣,麻利的跟著安初夏身後,來到約好聚集的地方。

裴彥華看著要去鬆江府的學子人數已經到齊,就領著十六個學生雇了四輛車,前去離廬山縣不遠的福運碼頭。

安初夏和顧芳妙,還有擠過來的劉飛坐在一輛馬車上。

劉飛家是洪州府大族劉家嫡支,這也是他上次能輕易拿出幾百兩銀子,給安初夏幫忙的原因。

他們班總共有十五個學子,其中有六個因為不同的原因沒去。

按說裴字甲班這次應該隻有九個人去,那是因為其他七個,是另外幾個甲班的學子。

讓安初夏驚訝的是,在那七個人當中還有一位身穿月白衣裙,長相嬌豔,五官精緻的女學子。

因為這次是自費自願去遊學,並不是書院組織。

其他七個學子雖然跟著一起出發,但是裴彥華並不需要對他們負責。

馬車來到福運碼頭,安初夏他們一群人下了馬車,拎上自己的包袱準備登上客船。

安初夏拉著顧芳妙防止人多擠到她。

聽到身後爭執的聲音回頭就看見,那個女學子身邊圍繞好幾個男學子,都爭搶著給她拿東西。

隻見那位女學子輕聲細語的在和幾個男學子說著什麼,不過安初夏聽來聽去,總感覺有一股白蓮花泡綠茶的味道。

“你們都離我表妹遠點!”

最後這場鬨劇,終結在那位穿著綢緞的男學子,霸總宣言中結束。

安初夏拉著顧芳妙和師兄們陸續登上了客船。

他們乘坐的這艘客船分上下兩層,上面那層因為能夠觀賞到更優美的景色,要比下面這層船費貴上一倍。

裴彥華作為老師,為了照顧幾個家庭條件相對一般的學生,就買了第一層的船票。

跟上來的其他班七個人,不知道出於什麼考量,最終也買了底下這層的船票。

從這裡坐船出發去鬆江府需要一天的時間,如果坐馬車走陸路的話,卻差不多需要兩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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